形状的东西塞入他的喉咙。众人满头大汗的看着我一勺一勺的灌下去。
纷纷作出呕吐状。
翠花先是受不了,跑了出去。
福来第二.
周掌柜摇摇头。跑到门口捂住鼻子倒头便睡。
我捏着自己的鼻子。笑呵呵的。很享受虐待人的时刻。
“大人,您为什么要捏住他的鼻子。”贺联棘的一个手下不明白的发问。
“这是我发现的诀窍。如果我不捏住他的鼻子,他是不会乖乖的喝下药汁的。”诚实回答。
“原来如此。”那个家伙摇摇头,捏着鼻子,一脸同情地出去了。
我接着灌药汁。其实那药汁的味道很不好闻,但是为了亲眼看到贺联棘半昏迷状态下还能皱眉拧鼻露出如此不受教的表情,值得。
反正我充其量是闻闻而已,有个人可是要统统喝下去。想到这里,心情大好。
呵呵。可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吧嗒。”手被抓住。
看了看似乎发高烧不清醒的人。不明所以。我药都快喂完了,你反抗也晚了。
“我好象。。。看见你。。。笑了。”
“啊?”摸摸自己的脸,我在奸笑。我在幸灾乐祸,没错。
“我一定是在做梦。”贺联棘似乎在做梦。“不可能的。。。不可能了。。。你不会冲我笑的。。。忘我。”
“我在。”
“笑一个。给我看。。。好不好。。。”
“。。。”看着又昏死过去的贺联棘。挠挠耳朵。虽然说是叫着我的名字。可是好象另有所指。算了。关我什么事。
然后翠花倒头睡了一天一夜,福来睡了一夜,周掌柜睡了两天两夜,又各自恢复,重新站守岗位去了。倒是贺联棘一直没有醒过来。
“老爷。”翠花走进高级包厢。“我们新培养的六个美人也训练好了。虽然有些匆忙。不过。。。”
“这次,不可能光卖艺不卖身了。”我喝茶。
“我不明白。”翠花猛然抬头。
“国内动乱一开始,金银珠宝也好,美人也好,都会变成桌子上的筹码被送来送去。用来拉笼人。所以,如果你心疼那些人,不如一次性卖了。给有钱人家当妾也比当鸡的高级。如果你不在乎,那么做好准备,这些人迟早都会被送到大臣面前,百般折辱。”
翠花握紧拳头。“我明白。”
“我不是慈善家。翠花。你看不见的地方有多黑暗,你想都想不到。”叹口气。
“我不是善良的人,翠花。牺牲掉一百万个无辜的人也不能让我皱一下眉头。”
“?”翠花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记得上回去潜流,冬梅做了些什么么?”话题一转。
“对了,差点把她忘记了。她还关在我们的差房。”翠花点点头。
“嗯。”
“不过按照老爷的吩咐,每日喂慢性mí_yào,如今恐怕已经神志不清了。”
“我知道。那么就把我们香楼有史以来最出名的美人当成今晚的重头戏吧。”
“老爷?”
“找个心狠手辣的人,我们来当众开花。”冷漠的说。
“您是说。”翠花皱眉。
“哼。既然敢背叛我,既然敢攀岩图鹞,那么留着她也没有用了,不如好好利用她最后的资本,给我们的客人们好好展现她的全面。相信那些慕名的客人们一定会很激动的吧?我们一向卖艺不卖身的冬梅如今变成了人尽可夫的下等妓女。是何等的不入眼?我等着看好戏。不要让我失望。”
“是。”翠花打了个哆嗦。出去了。“我去准备。”
“还有。”
“我要她在清醒的状态下看着自己受辱。不然,就不好玩了。”微笑。
“明白。”翠花飞速的离开。
仰头,一饮而尽。茶叶的苦涩甘甜弥漫着我的喉头。
不久,楼下传来了惊呼声,我放下了窗帘。那邪恶的一幕我亲手导演。冬梅会被调教师在舞台上一点一滴生吞活剥,甚至加上各种类型的刑具加以开发,也算是多多推销一下我们的情趣用品店的商品吧。
呵呵。
“不要看。”双眼被捂住。
“不要听。”双耳被堵住。巨大的力量压在我的肩膀上,热量传过来。
不舒服。
“大哥。”我扭头,微笑。“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摇头,叹气。
第一次看见他清醒时不戴面具的脸。
方形的脸代表了坚毅。粗犷的轮廓代表了豪迈。浓眉代表了权欲。高挺的鼻子代表了血统
无血色的嘴唇代表了沧桑。
拉开了一点距离。他的味道充满了空气,气势压人。
“坐。”我笑。
“忘我。”
“嗯?”慢慢的倒茶。没有抬头。
“你的愿望是什么?”
“啊?”清了清嗓子。
“告诉我。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贺联棘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眼神如刀一般。
“你在说什么?”装傻。
“你想要什么,你做的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我看不到,看不懂。”
“你是说我出钱这件事情么?”
摇摇头。“你可以不在乎你挣的钱,支持我,支持言筱,支持。。。”
“可是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用心。”
“用心?”我冷笑。“如果你是担心我有所图,大可放心,我钱多得很,既然支出,就不怕收不回来。我不是你们,我只不过是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我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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