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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可是了,路途不远,来回一趟花不了你多大时间,走吧,走吧。」妇人如鸡爪般的手粗暴地扯过林雨的
手腕,强硬地拉了人就走。
林雨不知道,这一去,将会有一场风暴等著他。
寒皕被正午的日照扰的不得安眠,烦躁的醒过来。突然自觉这次睡得可久了,讪讪地起身,没有穿上鞋子,冰
凉的地面反倒让他觉得舒适。
走出屋门,他信步於竹林间,冬日冰冷的气息吸入体内,唤醒体内昏沉的意识。
过了片刻,他回到竹林小筑内,四处逡巡,偏生找不到林雨的身影。
一股不对劲的感觉在他心里开始滋长。
林雨昨日是有告诉过他要去采买一些物品,到了今日还没回来显得很是不寻常。
往常林雨到镇上去皆是当日往回,从不曾有过夜不归宿的情况,为何这次会如此之久?
愈是深想下去,他就愈是心惊与愤怒--心惊林雨是否遭遇到危险,而愤怒,却是害怕林雨无法接受他异於常
人的身分逃离了。
不......不会的,林雨答应过他要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他的原身是蛇,在世人的眼中等於狡猾、阴狠、冷血,避之唯恐不及......他无法忘却林雨第一次在林
中看到它时的惊惶与畏惧。
种种的臆想疯狂涌现,将他向来冷静自持的理智搅的心思大乱。
不,他不能在这里空等下去,无论林雨是为何没有回来,他都要去把他找回来,他是他的,永远都是,就算是
林雨他自己也不能抗拒。
焦急促使他运用起术法,瞬间迅疾到达都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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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全身僵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那一双眼睛透露出他的焦虑与惊慌。
昨日他被拉著到大伯家後,和大伯寒喧了几句,等到说的有些口渴,他拿起婶婶端出来的茶水啜饮......之後,
他就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了。
等到他睁眼醒神过来,发现自己不能动弹,置身於一间富丽堂皇的寝屋内,怕自己被下了什麽歹毒的药,更怕
现在这不清不楚的处境,但是任凭他如何放声大喊也没人理会他。
也不之过了多久,或许对於现在林雨来说,这煎熬就像一辈子这般漫长。门被打开了,吱呀声让林雨紧盯著房
门。
一位员外与两个婢女踏进屋内,还没等到他们开口,林雨即迫不及待想问清状况:「这里是哪里?你们又是什
麽人?为什麽要抓我来?」
「呵呵,贤婿啊,莫急、莫急,老夫慢慢说给你听。」员外愈瞧林雨愈是满意,不停的抚摸下巴的胡须。
贤婿?这个怎麽回事?他的爱人是寒皕,他也从未曾娶妻啊!
「你的婶婶把你卖给我陈家,不过你放心,你可不是来做奴仆。唉!老夫有一个女儿,自小就非常宠爱她,养
成她刁钻娇纵的个性,到现在迟迟嫁不出去。你婶婶把你卖给我陈家,入赘为女婿,我陈家身家丰厚,让你当
姑爷是绝对不会委屈你的。」当然还有隐讳的缘由他不便言明,要不凭他的身家与女儿的样貌哪需要去买一个
女婿回来。
卖?林与嘲讽的想,他的人生好像都脱离不了这个「卖」字。第一次,是他将自己卖给了寒皕,这是他自愿的
。第二次,他被亲戚所骗卖给人家当姑爷。
一股怒气涌现,他大声喊道:「我不愿意,她拿了多少钱我会还给你的,放开我!」
陈员外原本笑呵呵的的脸瞬间沉下来,「钱我不缺,你不愿意也由不得你,再过半个时辰就要拜堂了,你死了
那条心吧!」
陈员外使了个眼色,待在他右侧的婢女上前撬开林雨的嘴巴,灌了药进去。
「唔!唔!」林雨发现说不出话来,心里更是慌。
「等到拜完堂後就会给你解药,到时候就一切成定局了,你就乖乖待著吧!你们两个看紧他。」说完後,陈员
外急忙走出去招呼客人。
怎麽办、怎麽办?寒皕,你快来救我。早知道他就坚持不会跟个婶婶走了,林雨的心里懊悔万分。
寒皕轻盈的身躯循著法术的指引,身形腾挪,一旁的景物一幕幕往後退却,短瞬间,已出了都兰村,往林雨所
在的陈家庄飞掠而去。
他疾行的脚步停在陈家庄内繁闹的中心,及至此处,人群渐渐众多,林雨的气息因而被冲淡了许多,迫使他必
须停下来仔细地追踪。
寒皕左右张望,极目远眺,盼望能发现林雨的踪影。锐利的目光从一张张人脸扫过,但结果却教人失望,更加
深了他的焦躁。
突然间,经过两位妇人身旁时,她俩的碎语引起寒皕的注意。
「我说,你晓不晓得今日是陈员外招赘女婿的日子?」
「哪会不知道,这可是件大丑事啊!」较年长的妇人答道。
「丑事?这可怎麽说?莫非你知道什麽内情吗?」原先问话的妇人满腹疑惑。
年长的妇人紧张地往四下张望,「唉,这事可不能传出去。我的甥女在陈家当差,听说......陈家那位小姐和人
私定终身,这......肚里连孩子都有哩!偏生陈员外不许,所以才要赶紧找人招赘进来。」
「啊!陈小姐都有孩子了,哪个男子会愿意招赘!还没成亲就戴了顶绿帽。」
「所以啊,听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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