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伺候地发出嘶嘶地声音,但又不太满意这缓慢地动作,干脆用尾巴圈住清虚的腰,把清虚的身子提了起来,让阳物上那些细微的倒刺狠狠挂在敏感细嫩的肠肉上,让清虚又发出一声甜腻地哭叫。
待到性器几乎要脱离穴口的程度后,又松开了清虚,让整个性器全部塞入清虚的身子中。
仿佛瞬间被人贯穿的剧烈刺激让清虚浑身紧绷,两个yín_xué痉挛着夹紧了身体中的yáng_jù,嘴唇微张,吐出一点舌尖说不出话来。
可惜玉霖并没有给他缓神的时间,而是再次从善如流地缠住清虚的身子,拎起来,再松开。
只消数次,清虚就被大蛇操弄地哭喊着求饶呻吟,两个穴口早就泥泞不堪,月光下只见两个小巧精致的mì_xué被硕大的yáng_jù一次次地撑开,大量的淫汁流淌而出,沾湿了大腿,一直渗入一人一兽身下的草地里。
夜色中,无人的荒野里,这幅令人难以呼吸的光景依然在呈现,一名俊朗高大的男子被巨大的墨色大蛇缠绕住,被迫交媾着,男子口中吐出连风月场所中的妓女也会脸红心跳地可怜窒呜。
清虚浑身泛红,被身体里越发又狠又快的操弄搅得难以呼吸,细嫩的内壁一次次的被摩擦刮搔着,穴心被戳刺顶撞着,腰肢扭动地速度跟不上大蛇的操干,让清虚哭得嗓子都变得沙哑。
昏沉中,清虚被操干了不知多久,到了最后甚至都哭不出声里,只能不停呜咽着喊着玉霖的名字,甚至被操得狠了,还会被逼得声音软糯地唤着相公。
清虚身子软绵,前方的性器不知道早已喷发了多少次,就连下身两个yín_xué也被迫高潮了数次,每当他陷入难以言喻的高潮时玉霖甚至会恶意地加重力道,抵住宫口和骚心碾磨,逼得清虚哭叫得几乎岔了气。
直到这淫蛇终于心满意足地在清虚身子里高潮,清虚已经无法作出太大反应了,那些滚烫而大量的蛇精持续灌入他的身体里,持续填满着他,而两根yáng_jù硕大的根部却牢牢地堵在穴口,让那些体液无法顺利流出。
“不要了....够了.........”清虚喃喃地趴在大蛇身上,任其折腾,下身却仍然在抽搐着夹紧身子里的yáng_jù,被一bō_bō滚烫的jīng_yè逼得身子战栗不已。
待到大蛇终于发泄完,才略微松了松蛇身,摇身一变,再次变回了那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玉霖一副饱足的妩媚模样伸手把蜷缩着身子捂住自己被射得微涨的小腹的清虚抱在怀里亲吻着,不顾彼此浑身的黏腻。
“道爷........”玉霖温柔地唤着清虚,伸出手指轻轻插入清虚那已经有些不堪承受得yín_xué中,缓慢翻搅着,帮着把自己射入的体液弄出来:“奴家今夜的表现如何,没让道爷失望吧?”
清虚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玉霖的话,脸色涨红地在美人儿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玉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故意调侃道:“噢?这反应难道是道爷还想再来一次?”
清虚差点被吓了一跳,忍着疲惫恶狠狠地横了这可恶淫蛇一眼,颤抖着嘴唇气若游丝地骂道:“你敢!”
玉霖伸手阖上清虚的双眼,轻声耳语道:“接下来就交给我,道爷也累坏了吧。”
一边说着,玉霖吻上了清虚的嘴唇,浅浅地亲吻着。
夜色正浓,月白风清,正逢佳节。
2、蛇祭沐希
巨富重宝匕又要娶亲了,鼓乐手吹着喜庆的曲子,可是围观的人群中却鲜少有露出笑脸的。原因无他,这个巨富重宝匕几乎每个月都要娶一房妻室,可是往往过不了一周就传出新嫁娘暴毙的消息,来来往往,重宝匕已经娶了十二房妻室,同样也葬了十二条美人的性命。
就算他富可抵国,就算皇帝为了他的钱财也要和他称兄道弟,就算大家传言这个从未露面的巨富年轻俊朗,是个如同天上满月般的人儿,也没有什么好人家希望将自己的女儿愿意嫁给他了。
没有妻室的日子让重宝匕有如没了窝的黄蜂,到处叮人。听说他曾经包下了整个畅春院,一人独挑十二金钗,一夜的巫山云雨之后,十二金钗中两人昏迷不醒,五人足足躺了两周,剩下五人也闭门谢客,休养了六天方可步出绣楼。畅春院的老鸨为此叫苦不迭,世人也了解了巨富重宝匕是何等的‘强悍’,这下更没有哪家的大姑娘敢嫁入重府,享受‘恩泽’了。
重宝匕已经半年没有娶到妻室了,这次突然又开始隆重的娶亲,大家都在打听到底是谁家的姑娘这样要钱不要命,又是谁家的父母为了那昂贵的聘礼不惜将亲生骨肉往阎王殿里推。
小石头坐在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漂亮轿子里,心里却充满了恐惧。后妈为了替赌鬼老爸还赌债,二话不说将他卖给了替重宝匕说媒的媒婆。起先小石头挣扎着不从,大声哭喊着说自己是个男孩,而长时间没娶到老婆的重宝匕已经暗示媒婆,只要愿意嫁进重家,男女不限,礼金照给。
就这样,小石头被送上了抬往重家的花轿,他几次想中途逃跑,可是又被抓了回来,一顿毒打后,媒婆命人将他五花大绑,硬塞进了轿子里。
随着司仪一声高喊“礼成!”小石头就这样被绑在轿子里嫁给了重宝匕。
周围的人声减少,小石头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奴仆‘扔’进了新房,还没等他挣扎着站起来,立刻又被两个粗壮的悍妇像小鸡一样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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