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弯弯曲曲就显得远了。
如果不是它被刻意安排设计的位置,如果不是召唤淇奥的人的身份,这看起来就是一个平常的院落。
院落不大,从院门走到屋子门口眨眼的时间。傲祁端正了表情,上前叩门三下。
门向内缓缓打开,屋内正中央端坐了一名女子。这女子十七八岁,雪肤花貌,正笑吟吟的看着他,裙子在她身旁铺开,像是门外盛放的藕荷色绯袍玉带。
“独孤公子别来无恙?”女子用很熟稔的语气和傲祁打招呼。
傲祁当然不认识芷柔,面对一个陌生的女子这样熟悉的问候,他虽脸上不动声色,但动作上一时的迟疑还是被芷柔看出了,然而这并没有引起芷柔的怀疑,反而在芷柔眼里就被自动解释为见到她的诧异。
芷柔莞尔,她站起来,抚了抚衣裙,微微欠身:“我并不是有意隐瞒,还独孤公子请原谅。”
看着芷柔点滴行为都是止乎于礼,却依旧掩饰不住眉眼含情的样子,傲祁想到昨晚淇奥出去的那几个时辰,心里就猜测了个大概。心里已经飞到房间里盘算着回去要怎么好好审问审问淇奥,傲祁面上丝毫看不出来分心,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无碍,只是有些惊讶罢了。”放柔了神情,竟学得了淇奥□□分相像。
芷柔抿嘴一笑,为自己猜中了公子的心思有些欣喜,又说道:“我原名连芷柔,是连家的唯一的女儿,也是被选中的护剑者。”说到最后芷柔眼神黯了黯。
护剑者,昨夜淇奥同自己说过白焰山庄的这个八卦。
自从铸出了三把神剑,同神剑一起“诞生”的也就是所谓的“护剑者”这个身份,上一代的护剑者是芷柔父亲的妹妹,而自从芷柔出生长至五岁,这护剑者的重任就交付到了她身上。护剑者唯一要做的是以血祭剑,每月一次,但每一次需要的血极多,几乎要将身体里一半的血换出去,每次都令护剑者将将死去才能停止,又要调息十多天,一个月一个月的循环往复。因此芷柔自小身体孱弱,对外鲜有露面,久而久之别人也就不知道她的存在了,只当白焰山庄有三个儿子。
见傲祁没有接自己的话,芷柔也不勉强,就当这个书生似的人物又窘迫了,心里印下了他又呆又傻的可爱印象,自己微微一笑,接着继续说道:“芷柔昨夜说过,公子之恩无以回报,当以重礼相谢。我即为护剑者,父亲对我也是宠爱,选中一把剑的主人的权力也还是有的,昨夜我看公子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千玥山庄又擅长流花展云剑,天下再没有第二人更适合这把凤鸟莲华剑了。”
抬手让侍女将凤鸟莲华剑呈了上来,芷柔亲手接过走到傲祁面前递与他:“还请公子收下。”
傲祁这这会儿是真的被惊住了,才起了对凤鸟莲华剑的心,还想着得了双龙赤羽剑要怎么把凤鸟莲华剑拿到手,今天凤鸟莲华剑就被人双手奉上。他踟蹰了一会儿,伸手接过了剑细细打量,看这剑与他所得到的的情报描述分毫不差,心里对于淇奥的好运气又好气又好笑。
得了这把剑,他一心想着回房间好好询问一番淇奥,正想要怎么找个理由离开,又听见芷柔在他耳边轻声地说:“还有……”微微侧头傲祁就能看见芷柔羞红了的脖颈,“今夜子时芷柔在院中为公子备好酒水,公子若有任何问题都可来寻我。”
说完这话芷柔就羞得回了内房,留下傲祁脸色平静心理复杂的呆在原地。
芷柔本是大家闺秀,今日说出这话已经是极其出格了,看得出她真是喜欢淇奥到了极致,但说起来他们也只不过是那一晚的缘分,怎么会到了愿意送剑的地步。傲祁回房的路上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到了房间看淇奥已经捧着书在躺椅上缩成一团睡着了。
淇奥睡得并不安慰,躺椅还是硬了些,咯得他身子疼,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傲祁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桌上还放了什么东西。
“啊,你回来了。”淇奥在躺椅里伸了个懒腰,然后依旧是懒懒的窝在躺椅里不想动。
傲祁抓起桌上的东西剑丢到淇奥的怀里,砸得淇奥呛了一口:“白焰山庄四小姐连芷柔小姐给你的重礼,好东西,凤鸟莲华剑。”顿了顿,傲祁又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和连家四小姐关系如此亲密了?”
淇奥回忆了一下,把前一晚的事大概说了说,嫌弃的拍开在他脸上肆虐的双手:“给我干嘛?”
“我又不要这个。”傲祁钳住淇奥的肩膀把他压制在藤椅上,“我想要的是双龙赤羽剑,这把你不要只能丢了,拿着。”
两人相互瞪着,谁也不愿意先退后一步,最后还是淇奥先饿了,手指戳向傲祁的心脏处,丢下一句“戳死你”然后从椅子上翻身下来。
叫人送来晚餐两人在房里吃了,淇奥看着看着书眼睛就飘到一旁在表情让人捉摸不透的傲祁身上,总觉得他在计划些什么:“傲祁?”
“明日的宴会是个好时机,你可不能再推辞了。”傲祁走过来帮淇奥把剑收好,“应酬方面你应该比我拿手得多。”
“你是要去?”淇奥大概猜到了傲祁的意思。
傲祁把下午收到的纸条拿给淇奥,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去看看双龙赤羽剑。”纸条上神剑放置的位置、周围守卫的人数路程都已经写得清清楚楚。
睡觉前傲祁总觉得有什么事被自己忘记了,不过因眼下看到凤鸟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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