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这个回报能与傲祁他们的恩惠相等,所以心安理得的继续在傲祁他们身边,在战斗的时候帮不上帮点忙甚至可能让情况更危险。
宁子云虽然气不过,但也不得不承认花友,说的是准确的。
他想着恩人和公子武功盖世自己无论如何都赶不上,那么在自己能力范围内为他们做最多的事情就已经足够了,渐渐的也就把救命之恩这种大事和日常简单的照顾等同,现在被花友戳破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多么幼稚。
本来就破绽百出的宁子云再一走神,被花友的绸带击中也就是当然的事情了。花友一脚踩到宁子云的肩上,看着被绸带裹住的宁子云在自己脚底下挣扎蠕动,像一条濒死的毛毛虫,花友得意洋洋的哼笑了一声:“这么弱,傲祁和淇奥带着你简直带着一个累赘。”
“我才不是累赘!我会剑!我是水镜剑派的弟子!”宁子云向来扮演的是乖巧听话的角色,遇到别人逗弄他几句也只是弯着眉眼笑笑,从没见他发过脾气。这一次被花友折腾惨了,又是言语上的欺辱又是行为上的挫败,宁子云眼里含着泪硬是没让它掉下来一颗,在花友脚下咬着牙冲花友吼,做着对自己最后的维护。
花友听了宁子云的花不屑的一哼,手上舞动着另一条绸带,铁球把落在不远处的剑砸个稀巴烂,金属碰撞的声音撞在宁子云的耳膜上,连同宁子云过往所构建和形成的认识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心事
傲祁和淇奥两人早就在门口站着了,看见里面打斗的激烈并没有出声阻止。
花友表情阴狠得在宁子云身上用力碾了一脚才把脚从他身上放下来,恢复成一脸明媚娇柔的笑欢快地跑到傲祁他们身边。
淇奥看了一眼被花友欺负惨了咬着下唇用尽全力才爬起来的宁子云,却没有多说什么,看向花友询问道:“我让你查的资料都查完了?”
花友骄傲的一挺胸,伸手让一旁一直在角落里候着的小仆拿来一卷绢帛,展开上面是几个人的名字,后面还有他们详细的资料:“这是百晓生今天中午才传过来的消息。男性,武功不错,会易容术和锁骨术的,就上面这些人。”说完眨巴眨巴眼等着淇奥的夸奖。
淇奥客气的夸赞了一句“玄阳绝地阁的效率果然高”让花友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看见淇奥挽了挽袖子连忙毕恭毕敬的把绢帛递给淇奥。淇奥接过绢帛后快速的扫了一遍绢帛上的大概内容,开始闭眼回想他唯一一次看到那个侍女云坠的所有细节,从而进行对比和排除。
“从那天晚上皮肤的光泽来看,应该不超过三十岁。手腕偏细说明平日里拿手的武器不会是力量型的大刀重剑一类。是左撇子但是右手也十分灵活。对于女性的行为举止十分熟悉,有可能常以女性打扮示人。”
如果说花友对于傲祁是在武力上的臣服,那么实际上他更喜欢和淇奥接触,这是比武力更深处的精神上的较量,并且每一次他都会被淇奥给压制,但这个差距拉开到一定的高度,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欣赏和崇拜了。
在淇奥开口之后花友一直保持着兴致勃勃的情绪听淇奥一条一条分析,甚至很捧场的大声叫好,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还夸张地打了个冷颤:“咦,好变态的爱好哦~”语调那叫一个九曲十八弯。
这边傲祁从淇奥闭眼分析开始就很明白的从淇奥手上接过绢帛,淇奥说一条傲祁就把绢帛上不符合条件的人划去,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名字被涂抹掉,当淇奥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傲祁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许多。
“怎么了?”看见傲祁的脸色不对劲,淇奥疑惑的凑过去看傲祁手中的绢帛。
绢帛上的名字已经被全部划掉了。
淇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质疑花友的名单是否完整,如果缺最有可能是会缺少江湖里的哪一群人。
各种猜测一闪而过,最明亮的那一条被淇奥在最后一秒抓住了尾巴。
淇奥脑中回想起白敛说过的话:“你知道教主想要白焰山庄的三把剑想了多久了么,偏偏中途你闯出来挡道,他不弄死你就不是魔教教主了。”
这句话傲祁听后告诉给了淇奥,当时他们就分析,几乎他们这一路遇到所有找不到原因的事情——山庄焚毁、盟主死亡、傲祁中毒、苏茶出现——都可以大胆的猜测为与魔教教主有关。
淇奥与傲祁对视了一眼,果断拎起花友后颈的衣领把他从自己身边拉出距离:“这份名单有完全包含魔教里的人么?”
花友正划拉着淇奥胸前的衣服,听到淇奥的问话对着淇奥就是眼睛发光满脸的痴笑:“处于暗面的东西总是更容易隐蔽,就算是百晓生,漏掉一两个也是很自然的。”
离开已久的戈乌终于再一次被傲祁和淇奥想起。
关于凶手总算是大概有了一个方向,傲祁和淇奥这边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淇奥这才有时间解决两人方才的打斗,顾及到小孩的自尊淇奥没有直接问伤到哪里,而是拍了拍宁子云的肩,宁子云摇了摇头,又被旁边有傲祁和淇奥在这没有过于放肆的花友嘲笑了一声。
宁子云的脸顿时红得像滴血似的。
到这时天色已晚,四人一齐从练功房出来在大厅吃了一餐饭,坐着登云梯一个一个回了房间,洗漱入睡。
烛火已经熄灭多时,在屋顶正中的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铺在地上像是一层薄薄的白霜,刚好能让人看清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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