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坐了起来,手撑在桌案上一个劲的往前够,顺带还抛了一个媚眼给淇奥,“直接命令奴家就好了。”
淇奥第一次面对一个人有些慌得束手无策,这个人太过出格让他都抓不住对方的点,所以也无从下手,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交流。
他舔了舔嘴唇,当做没看见花友眼中莫名迸发出的光彩,镇定的说道:“你应该也知道,江湖上人人传言武林盟主是傲祁所杀,现在我们力量太小想要找到证据很难,所以想要借助玄阳绝地阁的力量。”
“武林盟主不是傲祁杀的吗?那真可惜……”花友低着头嘟囔了一句,随后一挥手极其洒脱的说,“还说什么借助力量,以后玄阳绝地阁就是你们的了,你们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奴家就好。”
这一声奴家说的霸气十足,话里的内容却是让傲祁和淇奥都大吃一惊,还好两人平时都练就了一副好面具,摆在花友面前的还是一个冷颜厉色一个温文高雅。
傲祁弯着嘴角带着笑,先是在分秒间让自己的冷静占领上空,这么一来反倒是多了几分游刃有余,将花友的行为举止拿出来好好分析。脑中是掠过了千丝万缕,看起来只不过是瞬息的时间,就一眨眼淇奥神情里对于花友的无措慢慢减退,应付起来倒是更加自如:“那还真是多谢花友的好意了,这份大礼我等,却之不恭。”说着说着,淇奥笑容里多了几分亲近几分温柔,语气也亲昵了许多,“花友为什么总是以奴家自称呢?”
“你不觉得很好玩吗?”花友伸手去扯淇奥的袖子,整个上半身差不多都贴在桌案上,抬起头眼睛里一片不自觉的诱人媚色。他听淇奥这么说就知道淇奥对这个自称有些不舒服,自然而然的就选择了听从淇奥的意见,“你想要什么呢?”
淇奥马上接上话很果断的回道:“用正常称呼就好。”
“嗯,以后就用‘我’了。”面对淇奥甚至有些命令式的话语,花友反而显得挺高兴,拉着淇奥开始聊些天上地下世间凡事,身体也越靠越近。
傲祁睁眼看了淇奥一眼,见淇奥卷翘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扇动了一下,便了然的又一次闭上眼,眼观鼻、鼻观耳、耳观心,屏蔽掉附近的声音。等他调息完后再次睁眼,房间里已经只有淇奥一个人悠闲的煮水泡茶,花友不知道被打发到哪个角落去了。
傲祁接过淇奥刚泡好的茶,看一朵朵花盛开在澄黄的茶水中,幽雅的馨香安抚着人的情绪。傲祁喝了一口茶,才开口:“什么情况?”
短短四个字的问题,所指的面却太多,淇奥却像是习惯了一样列出一条条来回答。
“我们所走的那个洞穴是玄阳绝地阁背后的小路,花友为了防备我们来把人全部都派到了主路上,完全没想到我们会从悬崖上吊下来。主路连通过去是小村镇里那家小首饰铺后院的卧房,待会阁里的人会带着宁子云从这条路过来。”
“从这一层往上全部都是花友的私人空间,主阁后面的山体全部被挖空扩宽成了一个不算小的院子,里面廊腰缦回琼楼玉宇山石流水小桥什么都有,本来可以给我们在后面安排一个房间的,他死活不答应要我们和他一同住在主阁,房间在更上层。刚刚为了支开他我对我们的房间提了许多要求,估计花友现在安排人布置房间去了。悬崖上的那个被我们弄开的洞也要马上补上。”
“正如原来报告过来的信息所说,玄阳绝地阁以刺杀为主,拥有自己庞大的杀手培养机构。同时以情报为辅助,虽然最近几年渐渐被琉沙星月楼打压,但是玄阳绝地阁底子厚,花友又和江湖百晓生是至交好友,所以情报这一条路线还算得上四通八达比较顺畅。”
“至于花友这个人,根据我的猜测,性格里含有极度的自大和狂妄,手下领导着江湖第一大杀手组织,再加上他本来的身份,所以产生了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这种感觉日积月累再加上他自身心理的影响,反而渴望被打败的滋味,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而且他的生长环境让他本来就崇尚强者。长期以来他的渴望和崇拜无处安放,于是变本加厉,在听说有人击退阁中顶尖刺杀客的时候就对你——或者说我们俩——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把我们规划到‘对手’的队列里,而你也如他所愿将他打败。
“所以不用担心,他对你的完全顺从是来源于心底发自内心的。同样的在他意识里玄阳绝地阁需要一个更强大的人才能更好的让它提高发展壮大,而现在你在他心中是那个被承认的‘更强大’的人,所以把玄阳绝地阁转手给你在他觉得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他得到的东西太多又失去过太多,游戏人生的心理已经产生,今朝有酒明日何徨,一个玄阳绝地阁的存在意义于他来说还不如一次心理上的满足。有任何需要用到花友的地方直接命令他就好了,不必用询问的语气,奇怪的任务他手里也接过不少,不会轻易大惊小怪的,我想这个应该是你最拿手的了。”
“不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也不能明白为什么花友的心理发展路程能被他扭曲成这样,但是我的分析不会有大错。”
“虽然这样的结果出乎意料,但是没必要去惧怕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落到自己手里就是自己的了,如何处理好他们才是下面需要思考的问题。”
淇奥说完这一大段话,刚一放松下来只觉得口干舌燥眼冒金星,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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