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门管家给他配了护卫和照顾起居的侍从,但因回程赶时间,他只带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侍从就上了火车,护卫都留在北平了,所以有些担心。
“二爷放心,你们走后我就去看了,已经嘱咐他们先顾好自身安全了。”齐铁嘴担忧看着脸色惨白的二月红“佛爷,快给二爷上药吧。”说着又拉又哄的将尹新月请出了车厢。
偌大的车厢只剩下张启山二月红两人了,二月红终于承受不住了,趴在了桌子上。
张启山轻轻的将人揽到怀里,指尖抚上了二月红衣衫上的盘扣。
二月红的衣服都是由经年的老师傅细细做出来的,就算是一个小小的盘扣,那也是用老手法一点点盘出来的,纽带和扣粒都是刚刚好。
张启山自小就不耐烦穿长衫,嫌麻烦,长大后更是西式衬衫的拥护者。正因如此,这会儿,他和纽扣斗上了。
废了半天劲,总算解开了外衫,松了一口气的张启山在看到内衫上的又一排纽扣后风中凌乱了。
“呵呵……”二月红好笑着看着和盘扣奋斗的张启上,伸手覆上了张启山的大手,纤细的指尖轻轻一挑,纽扣和扣带一一而解
冰凉的手指总是不经意间碰触到温热嫩滑的肌肤,背对着张启山的二月红红着脸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颤抖。
而他看不到的地方,张启山同样脸色通红。
终于,里衣被脱了下来,彼此的煎熬总算结束了。
看着光洁的背上那道狰狞的鞭痕,张启山真觉得让彭三鞭死得太痛快了“别动。”张启山小心的将伤药洒在伤口上“车上太简陋了,先上点药,回长沙我们再好好治疗一下。”
伤口一阵阵的刺痛,二月红极力忍耐,额头布满虚汗,指尖深深的陷入了手掌中。
上了药,伤口已不像之前那般疼痛了。二月红软了身体靠在张启山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轻轻的移动了下身体,尽量让怀里的人能靠得舒服点。
修长却有些粗糙的手指轻抚着白嫩掌心的月牙印,慢慢的,慢慢的,变成了十指相扣……
第 19 章
“佛爷,一路上辛苦了。”早早等在长沙车站外的张副官连忙迎上去帮忙拿行李
“副官,送八爷回去。”张启山将齐铁嘴顺势一推,张副官正好将人抱个满怀
“我也要回去了。”二月红领着侍从站在一边“府里还等着药材入药呢。”
“让副官送回去,你的伤要紧。”张启山不由分说的将人塞进车里“副官,药材和人送去红府,告诉他们二爷晚点再回去。”
“是。”目送张启山的车子离去,张副官这才开始安排车辆将红府的人和齐铁嘴各自送回府邸。
你问尹新月呢?在上个车站就让新月饭店的人接走了。二月红都将宁战搬出来了。尹新月再不愿意也不敢不从啊……
“佛爷,您回来了。”管家高兴的迎了出来“二爷好。”
“打扰了。”二月红笑着点头
“准备些吃的送到三楼,我和二爷有要事,任何人都别来打扰。”张启山一边吩咐一边将人引上三楼
三楼是张启山的房间所在。二月红站在房门口不动“不是说要包扎伤口吗?来你房间做什么?”
张启山眉头一挑,低头压向二月红“处理伤口的医疗用品都在我房间里,怎么?有问题?”
“不过是点小伤,随便包扎下就好。”二月红偏开头,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进来吧。”张启山率先走进房间“随便坐,我去准备一下。”
二月红打量着房间,床头的衣架上挂着军装外套和帽子,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本打开的书,窗前的桌子上摆着文房四宝,博古架上各种古玩“我以为,你的房间,会是各种文件呢。”
正整理着药品的张启山闻言诧异“怎么说?”
“难道你的生活不是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吗?”二月红轻笑
“怎么会这么想,我不是还有去听你唱戏的吗?”将药放到床头柜上,又拖了椅子放置水盆“好了,坐这边来吧。”
乖乖的背对着张启山坐到床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下,轮到里衣时,出现问题了。虽说上了药,但仍有血水渗出,这会儿却和里衣黏在了一起,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带动伤口。
“你别动,我来。”张启山连忙制止二月红,伤口又流血了。
用湿毛巾小心的湿润着伤口,顺利的将里衣脱下来,再清理伤口,上药,包扎,整个过程下来差不多了一个小时。
“好了。”将最后一圈纱布包好打结,张启山摸了一下额头,一手的汗。
“嗯。”二月红也不好受,这次清理伤口要将干枯的血块清掉才能上药,这过程的疼痛是之前无法比拟的。
伸手覆上那因死死拽着床单而泛白的指尖,张启山将人揽进怀里“为什么要为我挡这一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让二月红从尾骨泛起一阵酥麻 “若我能先夫人而认识你,该有多好。”
“不是都一样吗?”二月红言不由衷。是啊,若我们先认识,或许就没这么多不得已了……
“二爷……”小巧玲珑的耳垂,圆润可爱,似乎被蛊惑般,张启山双唇轻阖……
“唔……”二月红咬唇轻颤
“佛爷,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带着下人端着饭菜站在门口禀报
二月红连忙挣开张启山的怀抱,抓过外衣披上。
张启山懊恼的瞪了房门一眼“进来。”
管家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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