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只能对严先生说。”
一旦知道对方即将回来,这等待的每分每秒就变得难熬,偏偏这难熬之中又带着丝丝甜意,真是让人坐立难安又甘之如饴。
莫一晨已不想理会严夫人会给出何种答案——无论怎样的答案,他都不会离开严初桥。自己有这一份觉悟已经足够。
可惜天公不作美。严初桥归来这天,b城下起了雨,时大时小,糟心得很。
莫一晨站在门口,隔一阵子就往外张望。
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家人体贴,知道严先生回来他们俩定有很多话要说,梅姨一早便做好安排,只留他一人看家。
三少走时开的是红红火火的跑车,若是回来了,即便是在雨中也非常容易辨认。
明明那么期待雨中的车影,当真的看见、耳边满是跑车的引擎声时,莫一晨又觉得这一切如此虚幻。
直至车上下来一个人,冒雨直往他跑来时,他才有所知觉——真的,他盼着的人回来了!
严初桥停在他面前,细细唤他一声,“晨晨。”
“我回来了。”
70(下).
莫一晨凝望眼前人,笑眼中泛着点点泪光,“欢迎回来。”
下一刻,两人已抱在一起。
莫一晨贪婪地闻着属于严初桥的味道,喃喃,“你回来了,太好了……”
“嗯,我回来了。”严初桥不厌其烦地为他确认。他拉着莫一晨进屋子,猛地合上门,低头狠狠吻上对方的唇;莫一晨两手围上严初桥颈项,纵情投入久违的亲热中。
彼此的唇舌用力纠缠,没有一丝温柔,反倒像一场殊死搏斗,激烈得要囫囵吞食掉对方。严初桥抱起莫一晨的臀,让他两脚勾住自己的腰,急速往楼上走;莫一晨不放过这段空隙,在对方脖子上密密啜吻,紧了紧双腿之余小小咬了一口严初桥的耳垂,催促他快点。严初桥开了莫一晨的房门后抱着他一同摔入床中。
“桥哥哥……”莫一晨这一声轻喃让压在他身上的严初桥全身一个激灵,他抬头盯着他看,目光热得能烧出火来,“你读过我的剧本了?”
“嗯,”莫一晨点头,“我这两天看的,看得太急,又匆忙,很多台词没记住……但故事里的我怎么叫你的,我记得清楚……”
严初桥的剧本,几乎整一个就是在写他们俩的事情;当然,其中不乏严初桥的意淫,例如这一声“桥哥哥”,比“初桥”更亲昵,里头藏着欲盖弥彰的占有欲;而且,只有莫一晨才能这么叫唤。
“宝贝……”严初桥的欲`火烧到了喉咙间,吐露出来的气息沉得撩人。他急急褪去莫一晨的裤子,忽然记起没有润滑液。
莫一晨咬了咬唇,“在枕头下呢……”他一早就备好,严初桥伸手就能够着。
“你这回不必扩张太久……我自己做好了一些准备工作……”莫一晨说话的音调仿佛自带美化效果,听在严初桥耳朵里堪比淋在火上的油——他的理智已燃烧殆尽,剩下的,就是本能。严初桥草草拉下自己的裤子,大大分开莫一晨的双腿,在润滑液的帮助下,孟浪冲入湿滑狭窄的甬道之中。昂扬进军之势快准狠,直捣黄龙地往那一点猛刺过去!快感来得犹如大浪盖顶,莫一晨甚至没来得及发声,只巍巍地张开嘴巴,以全身紧绷颤抖宣示他所接收到的烈度。严初桥没有放过他,他揉着他的臀开始毫无章法的顶弄操干,像脱了缰的野马一般——这样浪荡的攻势打开了莫一晨身体的开关,他配合着对方的狂野进攻,用身体的每一毫米去感受其中的极致快感。
很快,两人都泄了出来。
缓气空档,严初桥拨开莫一晨的刘海,脸贴上脸,“宝贝……”
莫一晨在余韵中喘息,脸颊绯红,嘴唇红艳,目光在淋漓爽快蒸出的薄汗中迷离涣散。
他此刻的模样诱人得紧,严初桥纾发过一回的事物又痛痒起来。
“嗯……又大了……”莫一晨撒娇般看往严初桥,“好热……不舒服……”他的上衣还没脱呢,他左右扭动着危险部位,严初桥极力忍耐,抱着他的晨晨坐起,替他脱去剩余衣物。
“你也脱……”莫一晨动手帮对方。为了脱掉裤子,严初桥本想完全退出来,莫一晨好磨人,两条长腿圈住对方腰身,不让出去,惹得严初桥在他胸上啃咬一番,以极其笨拙艰难的方式将裤子蹭下去。莫一晨吻住他以示奖励,严初桥只想与身下心爱的人一同爽死。这一回,他坐在床上,以婴儿把尿的姿势插入莫一晨的体内。莫一晨的背黏着他的胸腔,每一个起伏,严初桥都能清晰感知对方背部肌肉的收缩与舒展,和下面那吸魂的小`穴完全同步。
“嗯……”兴头上的莫一晨抚摸自己空杵着的柱体,严初桥发现了,停下动作抓住他的手,“不许自己摸。”他的全部都是他的,没有他的许可,就连他自己也不许动一根汗毛。严初桥两指捏着心上人的下巴,“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吗?”
浴室,防雾镜前。
两人站在防滑垫上,莫一晨双手撑着卫浴柜,严初桥从后贯穿,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有节奏地打往臀肉;因泄过一次,严初桥放慢速度,以享用美食的节奏,感受紧致的包裹,抚玩着对方前端的挺立,也铁了心要好好欣赏莫一晨在镜子里映出的风情。
镜子就在咫尺,莫一晨不得不看;身后的人,注视着镜子里的他,眼眸中闪动着绝对要据为己有的欲念与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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