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我坐在御书房的椅子上,急得抓耳挠腮,打算再下道圣旨,从今往后,刘岭啊,你还是把那个轻功用回来吧。
刘岭来了,仍旧一张七情不上面六欲不萦心的冷淡脸。我问他那竹筒里装着什么,他说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太傅的消息。太傅果然还活着,有人说,曾在极北苦寒之地见过与太傅极为相像之人,那人沉疴病体,孤身一人,虽衣衫褴褛像个乞丐,然气度不俗。热心人送他吃食,他细细问了人家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承诺来日必将报答。
我听到“沉疴病体”这四个字,心里一块大石头放下,又听刘岭接下来的话,不免唏嘘。
“那人何时见到太傅?”我问。
刘岭答:“回陛下,两年前。”
“认准是太傅本人?”
“此人只与太傅有一面之缘,自陈因太傅谈吐不俗,方铭记至今。臣以为,一面之词不能尽信,需再多搜集些证据,方能判断是否太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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