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苦短,李加与佩林翻云覆雨情话绵绵,彼此都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第二天十点多钟醒来感觉身后的人呼吸绵长,就会觉得很幸福。
李加挣扎着要起身时被佩林拖住了腰,“再睡一会。”嘴唇沿着后背一直亲到耳后。
温暖的阳光自窗帘缝隙中投射下来,洒在床上斑斑点点。
李加眯着眼睛微笑。
忽然脑中闪过一道电光,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不行,昨天晚上江江好像还没有回来。”
李加瞳孔骤然张大,像乍毛的公猫。
佩林不禁觉得好笑,虽然现在作这样的表情很不厚道,还是枕头手臂笑眯眯的看着他。
李加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笑的,张着两只手下地,忙乱的在不大的屋子里虚晃一圈,终究光着身子回来,拎起地上的t恤匆匆忙忙的套在。然后慌张的拉佩林手臂“快起来!”
竟然把江江忘掉了,李加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这样糊涂。
更不能忍受的是,怎么可以在儿子的房间做这种事?太丢人了!
扯下床单要拿去洗,一转身看到佩林□裸的站在那里,双手抱臂半靠着书柜,李加啊的一声扔掉床单,扯过被子裹在佩林身上。
佩林哈哈大笑着将李加圈在怀里,嘴唇沿着他的耳垂游移,李加心烦意乱的用手推佩林的脸。佩林将李加紧紧捞到怀里。李加焦躁得胡言乱语“江江这孩子有洁癖,心又那么细,天哪,想都不想要。”
佩林放开李加,任他胡乱收拾,顺手抽出书柜上的书“哈佛商学院管理案例全书?他在看这个,这么小的孩子,看得懂吗?”
李加连忙抽出佩林手中的书放回去“他的书千万不要碰,他记性好着呢,动过一丝一毫,甚至上面灰尘有变化,他都知道。”
李加推佩林去自己的卧室,没头没脑的一通收拾,结果收拾到一半,忽然想起还是找儿子更重要,连忙套了裤子拿起钥匙要走。
佩林披着薄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脚下踩着明显小一号的拖鞋,头发乱槽槽的竖立着,半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打嗑睡。
这副场景若是放在别人身上,是再自然不过的居家男人,佩林这样的男人,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装扮,李加不由得看得愣了。是因为和自己在一起,才一夜之间变得平庸无奇吗?如同隔壁的退休老伯。李加万分愧疚的半蹲到佩林面前,把脸贴在他手背上“佩林~对不起。”
佩林用手背轻轻摸他的脸颊,然后弯腰把脸也贴在李加后背上,“对不起什么?你又没有委屈我。相信我,江江不会有事的。”
佩林的话让李加安心不少,反手搂住佩林的脖子,眼睛没有焦聚的看着某一点“江江这孩子虽然很懂事,到底还是个孩子。以前从来没有过夜不归宿的时候。”
佩林嘴唇沿着李加后颈轻轻亲吻,并没将李加的话放进心里,腾出手来半抱住李加的腰,然后伸到衣服里轻轻揉捏他的胸口。
李加急急的跑下楼,自小超市门前经过时,被老板娘叫住了。
大保妈高声叫着李加的名字跑出来“李加,你回来了?”
除了节假日,李加从来没有这个时间段出现过。
李加茫然的啊了一声,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大保妈回头望了一眼超市里两个挑选面包的顾客,扯住李加袖子“你等我一下。”
李加不得不跟大保妈回到室内,见她自收银台下拿出江“昨天晚上江江来我们家,说是你临时有事出差,让他过来?”
看到李加大张着嘴,脸上时红时白,大保妈沉下脸,本来就觉得江江情绪不对,现在可以确定是孩子在撒谎了。“怎么了?是不是和儿子生气,江江在闹离家出走?”
李加顿时呼吸急促,接过江,手指在上面的拉链来回抚摸,心中一万个为什么一千个假设同时汹涌着挤过来。
“李加不是我说你,孩子不能纵容。到底怎么回事?”
大保妈把江江的“离家出走”当成严重问题看待,绝对事出有因。
江江他们学校前一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出走事件,正是同年级的四个女生。据说是在舞厅里认识了不良少年,于是几个女孩子相约出走,三天后被家长和老师从其中一个女孩的男朋友家找到。
未成年少女谈恋爱本身就性质恶劣,再加上出走、同居等字眼,被当成典型反面教材看待,搞得家长们人心惶惶。
大保妈语重心长“李加,这时候的孩子最叛逆,尤其是男孩,你要小心啊。”
“我倒不是说江江不好,江江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本质当然不错,但是遇到坏人怎么办?受到影响就糟了!”
“这个时期的孩子其实也最脆弱,没有完整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也没有正确的价值观,最需要我们心贴心的交流,可不能耍父亲权威啊。”
大保妈的教育是成套路的来,又不能倾刻全部倒将出来,很是着急,只好挑重点的讲“今天早上有一个男人,说是你同事,看着挺和善的一个人办的事情很诡异。”
“他把江送过来,说是昨天吃饭时落在饭店的。”
“江江这孩子你是知道的,平时心细得很,怎么会马虎到这种程度呢?更可疑的是,是大保出门,听到他在问认识不认识叫江江的同学,才知道有这样一回事。”
“他没有送到你家也没有送到我们家,为什么要找同学呢,很可疑啊。”
大保妈叽叽喳喳的说话,李加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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