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大保那样的精壮男子若是能压在身下?想到这一层李月江下面忽然有了点反应,索亚松嘴角露出笑意“看,我说的是什么。”
江江觉得好笑,想说我不是对你有感觉,这种事又解释不来,干脆靠在墙壁上任他拨弄,只要自己冷了心思,他就知道,他的魅力在这里并不好使,自己对他是没有这方面心思的,失望过也就死心了。
做为下半身动物,别人恐怕没有这种自信,李月江偏偏有。本来就是冷淡的人,好不容易动了点感觉,一低头又看到那似笑非笑的脸,立刻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索亚松大着胆子把东西掏出来,一开始是轻轻揉捏柱体后来便搓弄根部与球体,江江冷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和那些qín_shòu不一样,给你五分钟时间,”
“你是速战速决型吗?五分钟就能挺起来,你太看好你自己了吧?你以为你是吃了猛药的壮男还是故意在难为人?”
“好,十分钟。”
在松松是有些手段的,神情婉约动作体贴,又是亲又是搂的,不由得将视线瞄到腕上的手表,近半个小时过去了,隔子间外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不论是手口并且还是用大腿蹭,都是半挺不挺的状态。
江江当然不好受,他不喜欢这样,像被强暴一般心不甘情不愿,如同被强拉去嫖娼的纯情男,即便是人人都觉得他占了便宜,他也觉得自己是吃了大亏,违背自己意愿的射x精也只是单纯的发泄行动。他向来不喜欢这种。
索亚松忙得隐隐额头出汗,江江不由得心生同情,为他开解‘算了,别忙了,这里总有那么一种味道,我不习惯而已。”
“明白了,你是有洁癖的。”索亚松很痛快的接受了这说词,他刚刚真的在怀疑李月江是有毛病的。“而且又胆小怕事,尤其怕人议论,隔壁拉个水箱外面进来个人,都会把你吓得缩回去。”
“不是,”江江额头青筋直露,好评真是做不得,“我是对我没性趣。”
“算了吧,我的手段我是知道的,换个地方再试。”
“我不去。”
“为什么,难道你真的有毛病?啊,我想起来了。其实我早就发现你起来困难吐出来也困难,还以为你是持久型没想到竟然是个颓废型,幸亏我有本事,不然你都不知道什么快感对不对?江江,正因为我的存在,你才知道什么是床第之乐,很难想像就你这样的身体,和别人可怎么想处,哎,中看不中用,一上床就起不来,难怪大保对你不冷不热,其实早就看透了你有问题是不是?”
李月江握紧拳头,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揍他一顿。
心理上理解索亚松是酒后口无遮拦,情绪上还是接受不了,明明是激将法,欣然接受,两人去了酒店,果然环境好了许多。江江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任由他折腾,不久竟然也起了反应。
自从和索亚松有过肌肤相亲的关系后,他就不再想这方面的事,以前偶尔一个月能有一两次春梦时靠大保打发时间,可是现在却不行了,用手做那个事情的时候,大保的身影出现得越来越困难。李月江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
想得多了,情绪上便放松下来,再加上索亚松是有手腕的,他又没加以克制,不久,便有了反应,看着那半驳起的部位,索亚松眼睛一亮,“你这个心口不一样的窭,想开房,早一点说嘛。”
江江气他刺激自己,在索亚松手口并用时,按了他的头向里塞,看着微微涨红的脸,心中某处不由得一动“你就这么喜欢玩这个?”索亚松毫无羞涩的抬起头展颜一笑,吐出嘴里胀大的物什“我知道怎么让你舒服。”
扶着江江的肩膀跨坐上来,轻哼着一点点下沉。
江江知道自己站起来困难是因为激情过后的空虚,总会让他长时间的心情郁闷,所以控制自己像练了忍术一般,冲突后退之余总不会pēn_shè出来。
这于索亚松来说则是相当的刺激,他从没有一任男友是持久到这种程度的,带着病态的和久的震动着,哪怕自己已经高潮泄欲还是挤得满满的。索亚松轻轻哼哧,享受着一波过后的余韵。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李月江每一次都拒绝,却总是会被索亚松的声音和话语挑逗。两人至此以后,常去那种黄蓝条子粉刷墙壁的酒店,八十块钱四小时的日间房,离公司又不远,匆匆的进门后,江江自后方搂住索亚松直接奔向主题,一分钟都不会浪费。
索亚松常常盯着摇晃的天花板呢喃“我不喜欢这里,这环境太糟糕了。”
“你是提了裤子就走人的嫖客吗?我们先说说话好不好?”
“你是有问题的啊,怎么这么积极?我明白了,我把你治愈了。”
索亚松越来越知道用什么样的话刺激他,可以让李月江激突一些,他喜欢体力持久看似凶狠其实温柔的,李月江在床上的每一个细节都符合他心中所想。经过几次调\教也越来越有长进,索亚松满意至极。
李月江当然没有招过妓,也没有和其它男人做过这种事,索亚松又是个经验丰富的,于是李月江自以为他们之间做的所有细节都是应该有的表情。比如,索亚松在他前后冲突时抬起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前胸,然后抛个幽怨的眼神给他时,李月江立刻心领神会的俯下身去亲吻含弄那一点。因为他聪明好学一点就透,两个人在这方面也越来越默契,甚至李月江某些也会灵感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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