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倒一半出来,放在小锅里煨,糖水变得像流动的黄金一样,屋子里都是甜甜的味道。用小勺挖着吃,最后一定要把碗舔干净。然后接下来的一天都在偷偷去吃一点剩下的半罐子,过不多会儿就没了。奶奶说,罐头呢。我说小猫吃了。奶奶皱起眼角的笑纹,还是只会说人话儿的猫呢……
“我们走吧。”云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我回过神,他拎着前两天拿来的夏凉被和我的换洗衣服,看起来出奇的居家。跟大爷大妈说了再见,他在医院门口拦了一辆车。
云豹还是坐后面,因为有东西,我也不想坐后面,就拎着罐头坐在了副驾。
好久没坐别人开的车了。
这副驾驶还挺干净。我职业习惯的去看司机的手刹,上面挂了一个虎眼石的串子。卧槽!?这熟悉的感觉?我赶紧看手套箱,卧槽果然有一个刮痕。卧槽这方向盘!卧槽这行车记录仪!
这他妈是我的车!
我赶紧看向司机。妈的我不认识,但是这车妥妥是我的没错!云豹坐了这么多次我的车但是丫还是不认识。车开出去一段儿了,我才看出来我也是个猪!
“云豹!这他妈是我的车!”我喊。云豹从后座弹起来说,“什么?”我急了,冲司机喊,“卧槽!停车!”伸手去开门,已经锁上了。云豹一下反应过来,唰就掏出□□指着司机,“停车!”
司机吓了一跳,“干嘛呀咋了?”“我叫你停车!警察!”云豹喊。我就是知道他喊的不是我也给我吓一跳。吓人。
司机撇了撇嘴,靠边停车。云豹下车就开车门把司机拖了出来,给他摁在车门上,搜身。“车怎么来的?干什么的?手抱头别回头!我叫你别回头!”
这时候车后备箱自己开了,我在旁边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双手死死捂住我的嘴,鼻子和嘴上被狠命捂了一块湿哒哒的毛巾一样的东西,□□的味儿!他使劲按着我的嘴,逼着我用鼻子呼吸。我用脚往后踹,我这么高,没有踹不到的道理,但是那个人可能比我还高一些,他躲了,我没踹到。我想过肩摔他,抓他手臂能感觉出来都是肌肉,腰上被狠狠用膝盖顶了一下,顶得我眼冒金星。本来屏着呼吸因为这一下我不自觉的放松了呼吸,吸进了大口的□□。我被箍着,眼前一点一点模糊,眼看着后备箱里出来的人拿了一根钢棍,向云豹走过去!
“云……豹!”我用最后一点意识发出了一点细微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进展加快……
☆、心动
全身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感觉心跳的突突的,我醒了,但是非常难受,头疼,像有一只手捏着我的脑仁,挤得慌。
我看了看周围。妈的,我在哪儿?
已经是晚上了,我所在的这个房间只有一扇小窗户,四壁都是毛坯,墙角堆了一堆纸箱和木板,窗户是几根铁栅栏,没有玻璃。感觉是常见的地下仓房。我的右脚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疼,我掀起裤腿一看,脚腕明显肿了,上面有一道很深的青色的压痕。操,我都能想象到,弄晕我那个人在搬运我的过程中肯定是用夹住我的脚了。这他妈得多大力气关门才能把脚夹成这样。我摸摸骨头断了没有,不好说,我以前踢足球这只脚断过,容易习惯性骨折。
我用一只脚撑着,跳到窗户下面。果然和窗户平齐的地方是地面。我看了看外面,没人。现在叫救命等于自寻死路。
云豹不在这里。他们可能杀了他吗?
我的心跳的更快了,我蹭着墙慢慢坐下来。不能,他是警察,杀一个警察要冒多大的险,他们不会那么轻易选择杀警察的。问题是这些人是什么人?显然他们和上次袭击我的人是一伙人。他们的无非这几个目的:一,以为我上次看到他们的长相了,要灭口我。但是我活到现在就说明他们还不是想把我杀了。二,报复身为警察的云豹。但这个可能性并不大,云豹和我在一起应该是随机事件。除非他们跟踪我。我想到这不禁后脊背发凉。
他们第一次袭击我如果只是一次单纯的抢劫,那么现在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只是可能是目击者的我而冒险杀人。他们抢了我的钱包,我的驾照,他们知道我住在哪里。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住在哪一家医院。除非他们从云豹把我救到医院起就在跟踪我。
到底为了什么?
我他妈只是个开出租的!
我忽然想到,他们知道我住在哪里!大哥去过我家,他们要是想埋伏,为什么不直接埋伏在我家?
操!有可能他们并不是冲着我去的。一开始就是云豹!那天我是半道让云豹下车的,他还没走多远,我就被打了。他们可能把我当成了云豹,毕竟我们身高一样。
那为什么在云豹回来找我的时候没有再下手,非等到我出了院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呢?有可能他们根本不知道云豹长什么样子,但是知道我们俩是一起出现的,而他们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了,只要我出现,排除掉我,那云豹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我草草草!那云豹现在很可能凶多吉少!我的脑袋又疼,就好像四面的墙壁都向我压过来了一样。
我操!我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嘴里有点怪味。我拣了地下的木板,把里面穿的t恤脱下来,撕成条,把右脚简单固定。过程中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这帮人看来智商不是很高,关人也不选个没有工具的地方。地上又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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