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领导正在谈事,邢琛坐过去后,他们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聊。
“乔毅然的表弟,也是七月份被纪检带走的,再过几天就该开庭判了。”
他们口中的乔毅然,邢琛自然是知道的,安城市曾经的教育局局长,几年前因为受贿入狱,后来又牵扯出几条罪状,加起来被判二十五年。邢琛的父亲与这位乔局长一直都不对付,两人甚少来往,邢琛调回安城后又在基层磨了几年,印象中只见过一次乔毅然。等到他升任卫计委副主任的时候,乔毅然的那些党羽,下调的下调,双规的双规,安城市政府里,已经听不见乔毅然这个名字了。
邢琛对这些旧事兴趣不大,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接下来把手里的活分给哪个人,几口填饱肚子就走了。
一直忙到晚上十点,今天的工作才算是告一段落。邢琛从单位里出来,坐进车里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心道今天那几个在自己身边干了大半天活的同事怪委屈的。
车路过文化馆,一群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学生从台阶上往下蹦。他们穿着校服,而校服的样式,竟然和当年乔千岩上大学时所穿的一模一样。邢琛毕业早,他们那个年代的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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