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头,眼神冰冷地看了下说话的人,那人便立刻住嘴了。
他再把视线放到彭亚军的脸上,一脸蔑视,“你是同、性、恋?”
彭亚军立刻摇了摇头,他看着颜乔那张脸,心里一冲动,就说出自己内心的话,“我只是……我只是想每天都见着你,我……我不是同、性、恋。”
颜乔突然发出一顿爆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你喜欢我是吧,你觉得你自己配得上我吗?”说到后面,颜乔站了起来,“你觉得你这个死不要脸的同、性、恋有资格喜欢我吗?”
彭亚军虽然脸上有几分羞赫,但语气坚定地说,“我并不觉得同、性、恋很恶心,我也不觉得喜欢或者爱一个人需要门当户对还是什么,喜欢一个人或爱一个人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颜乔轻飘飘地笑了,“那你喝了这瓶酒吧。”颜乔拿过一瓶很烈的酒放到彭亚军的面前,“喝干它,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相信你的心灵鸡汤。”
彭亚军看了颜乔一眼,把酒拿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看前文发现一个严重的,就是跟颜乔飙车的阿空在后文被我记错名字,写成阿安。
之后,阿空正式改名为阿安,么么哒。
☆、第二十九章
颜乔看着脸红通通倒在沙发上的彭亚军,嗤笑了一声,“没点酒量还逞能,真好笑。”
这时候,从旁边凑过来一个人,“颜少,这个人怎么不懂趣冒犯你,干脆整整他吧,他记住这个教训。”
颜乔微微挑眉。
那人笑了笑,“我们干脆让他丢个人,酒吧老板那有间小房间,平时没什么人去,我们就把他丢那,然后把衣服给脱了,给服务生,让服务生明天下午上班的时候才还给他。这样,他以后不敢随便再喜欢男人了。”
颜乔喝得也有点多,眯着眼看了下说话的人,就点了点头,“这事你们去办吧,不过,别玩过了,我先回去了。”
回到家里的颜乔足足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感觉头都要裂开了,真疼。
颜乔赤着脚下了床,一把拉开窗帘,外面竟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昨夜他回来之后是下了一夜的雪吗?
此时天空已经没有再下雪了。
洗漱之后,下楼准备早饭中饭一起吃的颜乔碰到了颜夫人。
颜夫人此时正坐在餐桌面前,看到颜乔,脸上是得体而矜持的笑容,“醒了?”
颜乔点了点头,在他固定坐的位置坐下。
“现在也是年末了,我跟你爸今天下午就要飞去睿睿那里,大概会呆一个月左右,睿睿一个人在国外这么久,我还真是担心,这次也算是出国去玩玩,你爸可好久没放过假了。”
颜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疼爱儿子的模样。
颜乔笑了笑,只是笑意没有到眼底,“那妈妈和爸爸好好在外面玩吧。”
颜夫人把眼神放到颜乔身上,“小乔这段时间可别闯出什么祸事,让你爸给你擦屁股。”
“我能闯什么祸事。”颜乔低下了头。
颜夫人在两点多钟就带着行李去机场和颜风会合,颜乔本来想送,结果被颜夫人拒绝了,“小乔昨晚去喝酒了吧,今天精神好差,还是在家里补眠吧。”
颜乔目送颜夫人的车离开颜宅之后,百无聊赖地往回走。
突然颜乔的手机响了。
颜乔拿出手机一看,皱了下眉,“喂?”
“颜少,不好了,昨天那小子跳楼了!”
颜乔一下子怔在原地。
远处的天空是惨白的,周围一切都是寂静的。
颜乔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死了吗?”
“当场死亡。”
在这个人口密集的世界,每天都有很多人去世,自然死亡,车祸,病死,自杀等,死亡的理由有很多很多,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但是在这之前,大多数人都是努力地让自己存活着。
即使被辱骂,即使有数不清的加工,即使身体已经疲惫到想直接倒在地上睡觉,我们还是那么努力活着,我们都深信要,热爱生活,热爱自己。
但是还是有一小部分的人在面临一些事情之后,选择了跟大多数人完全不同的路。
颜乔坐在院里的长椅上,手脚一片冰冷。
“昨晚好像出了点意外,那个家伙喝醉之后在那个房间里好像被人轮、奸了……酒吧的监控器没有拍到脸,但是起码有三四个人进了那个房间……监控器显示今天早上那个家伙就穿着一件外套出了那个房间……是从顶楼跳下去的,当场死亡……”
大雪覆盖整个地面,鲜血慢慢地弥漫出去,染红了雪。
颜乔把脸埋到手心里,眼泪顺着脸滑落。
如果要赔命,那么就赔吧。
————
八岁那年,亲眼看到母亲从楼下跳下来摔得稀巴烂的身体。
在太平间的他哭到几斤休克。
一张漂亮的小脸蛋皱巴巴的,眼泪鼻涕混在一起。
被颜风的保镖抱回去的那一路,他的精神一直是恍惚的,在接下来的半年,他每晚都在做噩梦。
梦到母亲抱着他在怀里画画,然后突然有粘稠的液体滴落在他的身上,他低头一看,发现竟然是鲜红的血。
他转过头去看,母亲温婉的脸变得青黑,而且前额那一整块都凹了进去。
一下子惊醒。
惊醒之后,他就坐在床上,眼泪簌簌地往下流。
母亲是那么爱漂亮的人,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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