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淮饮尽杯中最后一口柳橙汁,温和的问道:“卿卿今天还是想学棋吗?”
“学的。”温折点了点头:“雪淮,你近日好像不似之前那样忙碌?”都可以用大块大块的时间来教我下棋?
“近来确实比较闲逸。”容雪淮向温折温柔一笑:“我确实应该好好陪陪你,不是吗?”
“是啊。”温折满腹心事,也扯出一个笑容。他还来不及再说什么,面前的容雪淮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了下去——那脸色前后对比的反差之大,几乎让温折以为有什么无形的存在给容雪淮敷了一层粉。
温折惊叫道:“雪淮!”
容雪淮摆了摆手,血却从他的口角不住的流下来,沾湿了他的白衣。他抬手掩口,细密的血珠却从他的指缝中一颗一颗的渗出来。温折飞快的走到他身边,因为动作太急迫还带倒了一把凳子。
容雪淮身上握住温折僵在半空不敢动弹的手掌,似乎是想要安慰他一番。然而那轻微而无法忽略的颤抖,那冰冷的温度,哪里能给人带来一点安慰!
电光火石间,温折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容雪淮昨晚向自己解释“体温不再改变,不是因为你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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