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我一个人回台北了。”
“在什么地方?”欧阳晖杰看了下墙上的时钟问道。
“没,没关系的,我快到公寓了,打扰您了,请早点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就会回公司的。就这样了,再见”
“喂!叶椋!喂!”欧阳晖杰怔怔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那个笨蛋”他急忙抓起椅背上的衣服冲出了办公室。
“啊,好冷呢”叶椋站在公车站前不停的搓着手,身边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原来欧阳晖杰一个人也是能够应付过来的呢!这次,是不是又太任性了呢?)11月的风吹在脸上冰凉冰凉的,叶椋拉了拉大衣的领子想挡住一些风,他跺着脚,(还是错过了最后一班车啊。可是这里离大路也蛮远的连一辆出租车都看不大到,难道真的要等到早上6点?),远远的看见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这边走过来,叶椋有瞬时的呆愣随即低下了头。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是他呢?”叶椋自己都觉得自好笑的继续搓着几乎冻僵了的手,直到一个人影遮住了路灯的光才使得他抬起头,“欧、欧阳さま?!”
“果然”欧阳晖杰无奈的叹了口气,看见叶椋冻红的鼻子后又脱下了身上的大衣给他披上,“走吧”一手拿起他地上的行李一手拉起叶椋的手。
“呃?不用了”叶椋又想脱掉衣服又想甩开他的手。
“你难道想在这里等到早上吗?”欧阳晖杰停下脚步侧头看着他,“你回来不就是为了要帮助我吗?如果因为体力不支而病倒的话难道真要我去医院汇报工作和安排事务吗?”
“对不起。”叶椋能感觉得到他的怒意。
“上车吧”欧阳晖杰把行李放在后车箱里,又帮他打开了车门,“愣着干什么?”
“是”叶椋坐进了副驾驶座。
欧阳晖杰也跟着上了车,看见叶椋一副呆呆的样子只得侧身帮他系上安全带。
“啊,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叶椋回过神似的叫道,结果一把抓住了欧阳晖杰的手,“对、对不起。”
“……”欧阳晖杰停止了手里的动作,“不要老是看着外面发呆自己系好安全带”说完发动了汽车。
“对不起。”叶椋微微的欠身。
车箱里短暂的沉默着,欧阳晖杰只是很用心的开着车,而叶椋看着在眼前略过的熟悉的建筑物。
“欧、欧阳さま,我和恭平的寓所不是这边走”叶椋惊觉的叫道。
“今天还是先去我公寓吧”欧阳晖杰把车子开进了一个高档别墅区里,“恭平也不在台北,这里离公司比较近。”
“可是……”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为了工作方便而已”欧阳晖杰转头看他,“你不要多想。我还是回去家里住。这样总行了吧?”
“是,对不起。”叶椋的心像给针扎了一下的疼痛起来。
一个人被留在宽敞却又空荡荡的房间里,叶椋倦缩成一团的躺在床上,身上依然穿着欧阳晖杰留给他的大衣,那上面似乎还有晖杰的味道。眨巴了下眼睛,热热的液体流了下来,在这个曾经留有很多回忆的房间里,独自慢慢的体会记忆被瓦解的痛苦,孤单的、一无所有的自己,连心中那份一直隐藏着的勇气也要渐渐的消失了,叶椋紧紧的抓着衣服失声痛哭起来。
清晨的阳光悄悄的洒落进来,细细碎碎的照在趴在床边的方倚龙身上,突然的亮光让他揉了揉眼睛清醒了过来。
“嗯”一整晚保持这个姿势睡觉还真是苦了他,迷迷糊糊的看了眼秦易,他还是好好的睡着。
还记得他刚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怎么也叫不醒吓得他心脏都快停跳了,后来医生解释说是因为打了麻药的关系还不会那么快就醒才放下了心。这样看秦易也只不过是个比他几岁的样子,一个20几岁的年轻人,应该有的纯净的一面在他的睡颜上很好的体现了出来,刘海顺向两边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一小排阴影。
“呃,好长的睫毛哦”方倚龙趴在床边一手支着头小声嘀咕着,秦易真的是很好看啊!想起昨天被他抱着的感觉,那种很温暖的感觉,让人不想离开的感觉,方倚龙突然觉得自己的脸红了一起来,“不可以,不可以!方倚龙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念头?!”急忙的起身倒了杯水喝起来。
“水”秦易的声音很微弱但是一直重复着,“水~”。
“唔?”方倚龙似乎也听到了,“呃,喝水吗?”他跑到床前,可是病房里又没有吸管什么的,“这下怎么办?”方倚龙抓着头看了看手中的杯子,看了看躺在病床上露出痛苦状的秦易,想了想还是扭不过自己的良心,“反正他也救过我嘛!”
方倚龙视死如归的喝了口水,爬到床上,闭起了眼睛低下头,把自己的唇贴在了秦易苍白和干裂的嘴唇上,慢慢的把水喂了进去。
“唔~”秦易其实早就醒了,他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却不想方倚龙这个行动派的家伙还真的会喂他水喝,居然还是这种方式!不过这家伙的嘴唇软软的吻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原本只是抱着玩玩心态的秦易觉得自己开始欲罢不能起来。本能的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把方倚龙的脑袋紧紧的压向自己加深这个吻,无视方倚龙胆怯的颤抖,贪婪的吮吸着只属于他的甜蜜。
“嗯?”方倚龙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手中的玻璃杯跌落摔得粉碎清脆的响声让他猛得睁开眼对上得却是秦易深得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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