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啊?放心好了,我就住几天,嗯,一两周可以吧?再说了,我……我也做不了什么啊……”
这个话来得有点值得玩味,马立非听着怪,不由皱眉追问了一句:“什么叫做不了什么?”
问题一出,阿炫对脸色难看起来,他吞吞吐吐了片刻,显然是颇为纠结,最终还是心一横,直截了当得道:“就是那个意思!我那里没反应了!”
马立非用尽定力才没让自己失态,他掩饰性得干咳一声,抬眼见阿炫满脸不甘,想见不是随便开的玩笑,便尽可能平静得问道:“……呃,是无法□□吗?还是早……那个……”
阿炫的脸在马立非的注视下绯红一片,他移开视线,若无其事得道:“完全没办法起来。之前是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行,现在是怎么弄都不行……”
一时间马立非不知该怎么接下去才好,劝阿炫别介意年轻人偶尔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还是要阿炫马上去看医生不要讳疾忌医?他默默得扪心自问要是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当如何,结论是肯定郁闷到家。
但光郁闷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至少马立非的常识告诉他,这种情况要是一直持续,只怕也只好求助医学了吧。
他看着阿炫别开的脸,心中暗暗叹息,这孩子是招谁惹谁了总遇到莫名其妙的事情?明明是个心地善良能力出众长相还俊俏的好青年啊……
正看得心酸,阿炫猛然转过头来,怒斥道:“别这样看我,我一点都不可怜!”
马立非不禁笑了,他松了口气:“好啦,不是同情,我是在想怎么办么。”
“我绝对不要去医院!”阿炫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前段日子因为那难以启齿的病而流连在男科,已经受够了,再加上他年纪轻,人又生得清清秀秀,来往的病友家属无不多看他两眼,这段回忆太过惨痛。
他认真得五官都扭曲了,马立非即便年长十岁,也实在不好就这个话题变身作苦口婆心的长辈,他只好故意轻描淡写道:“那就不去咯,没关系啦,你只是被吓到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说着,又想去拍阿炫的头,幸好理智及时出现了——马立非暗地咋舌,差点又错了。
阿炫神色间有些许沮丧,他眉头锁着,盯着马立非,忽然问道:“立非,你月入多少?”
这八竿子打不着犹如从地球一下跳跃到火星的问题让马立非为之一愣,至少五秒后才回神,虽然不懂起意,还是斟酌着老实回答:“不好说,不过一年平均下来每月还是有万把来,很少到两万,怎么了?”
这个答案换来阿炫志得意满的一笑:“太好了,我比你赚得多哦!”
马立非差点被阿炫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给呛着,他回瞪着阿炫,阿炫却向他咧嘴笑着,眉目都快承载不住这喜悦而弯似新月了:“总算有个能赢你的地方了,我这样不算配不上你咯,毕竟钱对男人来说是最重要的,是不是?”
“那我没收入了你养我啊?不过阿炫,我好像还是搞不清楚你到底是做什么的。”马立非又好气又好笑,待到阿炫给他解释了一遍之后,他才霍然惊觉,原来眼前这青年居然还是个小新贵,虽然他不作表态,但心中对阿炫的独立,再多了层敬意。
当阿炫提起,为了奶奶的手术费,他大概会把手头股份全部卖掉筹现金时,马立非道:“不急。我们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奶奶的子女掏些钱来。”
法律上,子女是有赡养年老父母的义务,这样算不算遗弃罪?
——该死,马立非不由诅咒,一提起法律就想到律师,去他大爷的……
“立非?”阿炫担心得伸手扶上马立非的手腕。
勉强作一笑,马立非低头便见阿炫手背那些青黑,刚刚阿炫那灿烂得有些可恶的笑容在脑中一闪,他本就不够坚硬的心倏然就软成了一团棉花。
为什么要回避阿炫呢?他与阿炫之间,哪有什么不可逾越的天堑?反而是,这么年轻又认真的男孩子,马立非苦笑着想,他才该是自惭形秽的那个好吧。
于是,这番以谈话为主的交锋后,马立非彻底认输,他答应阿炫,暂时搬去与他同住。
阿炫笑逐颜开,风卷残云的气魄收拾掉个人物品,打包好两个二十四寸行李箱,与马立非一人拖一个,拉到车边,抬进后备箱,
当马立非发动车的时候,他毫无意外得看到阿炫再一次向他露出开心的微笑,这让马立非心跳停了半拍,为什么还是觉得阿炫可爱?“可爱”这个词能用来形容放到古代叫弱冠算成年人的青年吗?
马立非还是困惑加茫然,上一段感情中,他从未觉得那位可爱,那这萦绕不去的感觉,预示着是能点燃激情烈火,爱恋狂焰,还是不管阿炫电力再大,他却始终是个绝缘体?
☆、第四十三章、吻
第四十三章、吻
同居的第二天,晚餐时间,马立非和阿炫一起去了咖啡吧,他们前后进入,老板一眼便扫到两人,招手让他们过去吧台。
“一起来的?约会啊?”老板目光如炬,年过半百的男人八卦之心依然旺盛,他在泡制咖啡的同时,左右打量着并排而坐的两人。
马立非轻叹口气,老板想象中的浪漫旖旎是绝不存在的。事实上,第一天阿炫搬过来后,两人都在忙着收拾东西,马立非万万想不到阿炫是个比方晴晴更受不了脏乱差的人物,所以尽管他们到家的时间已经是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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