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在指尖上转动,望着某人匆忙逃跑的背影说:“不打了,到此为止。”
这时,天色完全暗下来,白色的背影很快淹没在了夜色里。
陶秋安回家以后,洗了个冷水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体温似乎恢复正常了,刚刚的异样像是错觉而已。他想起自己把书本漏在了篮球场,拍拍额头,哀号一声。
不过第二天,陶秋安不再为忘记拿书的事挂心,因为更让发生了他闹心的事情。
他在切菜时划破了手指,看着淋淋夺目的鲜红出神,一会儿后,像受不住诱惑似的伸出舌头舔舐伤口,将芳香甜美的血腥卷进了嘴里。直到客厅里传来陶夏宁的笑声,他才猛然回神,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然后他发现自己口味开始变了,往日喜欢的食物,现在吃起来如同嚼蜡。
这还只是其次,接下来的整个礼拜,对性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了,每当夜晚闭起眼睛,脑海里全都是戚凌在篮球场驰骋的身影。因为和戚凌近距离接触过,从前虚构的幻想全变成了更具体化臆想,并且越发下流了!
陶秋安梦到自己抚摸戚凌的裸/体,亲吻泛出黑珍珠般光泽的皮肤,吮吸他的嘴唇,挤进了他双腿之间,在完全没有隔阂的情况下肌肤相亲。
天呐,他怎么会饥渴成这样?
太不要脸了,简直像个变态色/情狂似的!
陶秋安只能尽力克制自己,做家务也好,也好,累得实在撑不起眼皮了才肯爬上床。可是这样做并不奏效,他又一次梦到了戚凌,然后在半夜惊醒过来,下身的yù_wàng坚硬如铁。
该死的!陶秋安翻个身,恨不得把下面这根发情的器具给掰断算了!
他握住拳头默默忍耐了半个小时,但yù_wàng却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反倒憋得他更加难受了。陶秋安夹紧腿根,因为陶夏宁就睡在上铺,他不敢乱来,最后忍无可忍,只能到厕所去解决。
他复杂和恼恨的心情很快被快感取代,在漆黑的洗手间里,陶秋安靠在瓷砖上,睡裤褪到膝盖,仰头套/弄着火热的性/器。一阵阵酥麻从尾椎骨窜上来,陶秋安撩起了睡衣,用指尖揉弄乳/头,咬牙闷哼了一声。
脑中闪过白光,接着手上一热,yù_wàng的源泉喷发出来。
陶秋安喘了口粗气,低头看看粘腻的浊液,他厌恶的蹙眉,扯下纸巾擦掉,提起了睡裤。当陶秋安拧开洗手盆上的水龙头时,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洗手间里根本没有开灯,他却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比不上白天清楚,但仿佛戴了一副无形的夜视镜,这是怎么回事?
但更惊悚的事情陆续有来,他抬头,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以及自己的……眼睛。
一双不是人类的眼睛!
因为人类的眼睛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在漆黑的夜里发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大不了
陶秋安打开房间门,一阵刺鼻酒气扑面而来。
他沉下脸来,太阳穴一抽一抽地作痛。陶秋安昨夜整宿没睡,耗在网上查资料,他在心底不断否定自己不是人类的念头,自我安慰说,也许只是个基因比较特别的人类,但查来查去,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反正这事已经够闹心的了,现在看到陶冶在沙发上一边抠脚丫一边喝啤酒,更闹心。
“叔,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有个人样?”
陶冶横了他一眼,满脸涨红:“我怎么就没有人样啦?碍着你的眼了?”
“我说错了么?你瞧瞧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成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啥事也不管,影响到我和小宁就算了,还把自己身体给喝垮了。你自己说说这几年来,你有好好活过一天吗?”
陶冶醉了七八分,前言不搭后语的跟他杠了起来:“呵,我知道,你就是嫌我碍眼了,你们都嫌我碍眼!我知道自己见不得人,得了,你滚吧!滚!我要是还求你舍不得你,我他妈的就是个龟儿子!”
陶秋安头痛得更厉害了,瞪着陶冶,火气蹭蹭地往上涨。
陶冶不晓得有多久没修过头发剃过胡子,蓬头垢面的,身上穿来穿去都那几套睡衣,胸口留有大片洗不掉的污渍,连公园里的流浪汉都比他像个人样!
“你滚啊!”陶冶把啤酒罐砸向他,乱喷唾沫星子:“你个白眼狼!滚!”
“滚就滚,喝吧,喝死你算了!”陶秋安忍无可忍,重重地把家门摔上。
他从来没有和陶冶发生过如此激烈的争吵,虽然早看这家伙不顺眼,可是如果没有陶冶,他们兄弟俩的命运会怎么样还真不好说,所以平时能忍就忍能劝就劝。
但陶冶越来越过分了,一天两包烟,从早喝到晚,简直像慢性自杀!
操蛋的!陶秋安此时格外怨恨起自己的爹妈来,丢下两岁的他和三个月大的弟弟,然后就没人影了,直到现在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既然如此,当初何必要把他们生下来,真是害人害己!
陶秋安正心烦意乱时,接到了陶夏宁打来的电话。
陶夏宁正在拳馆里,今天是他第一次正式上擂台和别人对战,叫陶秋安没事就去给他加油。陶秋安确实也没别的事好干,更不愿意回家对着那个酒鬼,所以一口答应下来。
他跟着地址找到了拳馆,进门就被吓着了。只见拳馆里面的人们一个个都打着赤膊,下身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要腹肌有腹肌,要背肌有背肌,彪悍而精壮,啧啧,空气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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