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地摸了很久,直到手指冰凉,被硬塞进被窝,握住。
难得的晴天,十七被勒令在院子里晒太阳,铺着厚厚毡毯的躺椅,身上也裹着厚厚的棉衣,旁边的矮凳上更是放了最近喜食的酸枣糕、红楂饼,从没有过如此悠闲待遇的十七惶恐不安,特别是在看到旁边屋顶对自己打招呼的十二后。
“小十七,给个酸枣糕吃呗。”影十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邢北溟今早有事出门,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放肆。
十七眼里流露出笑意,自从钱来客栈里那一次,十二就经常现身陪自己聊天,有时候十一也会加入,邢北溟纵使知道也权当默许,自己不在的时候,总要有人陪十七解解闷。于是,解闷使者影十二就这么诞生了。
嗖嗖两下,十二轻巧接住,扔给十一一块,边吃边说:“唉,这日子过得,腐败啊!若是被老二知道了,非得说得我耳朵起茧子不可!他口中就是那些个守则啊法规啊,真是个迂腐的男人!”
影二只是过分尽责而已,要不然主子和影一也不会放心把影卫营交给他打理,只不过十二的这番言论……“以二哥的耳目灵通,你这些天的所有事迹恐怕他早已知道了,要找你算账早就找了。但是你今天说他,咳,估计他要找你算后账。”
十二僵住了,估计是想到影二折磨人的手段,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时候再说吧,哼哼!
有人来了,十七稍微坐直了身子,影十二瞟过去,顿时八卦之心飞扬,恶趣味得挥手,“小十七,千万不要输给女人,我看好你哟!”
十七一愣,什么女人?正疑惑间,院外奔进来一个女人,弱柳扶腰、面容雅致,只是脸上泪痕斑驳,眼睛都肿了!十七看着眼熟,应该是主子的寝妃吧,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因为十七的缘故,院外的侍卫都撤走了,平日里都只有影卫守着,邢北溟也下了令不准擅自进出主屋,违者以逐出堡为惩。不知这女人为何如此大胆闯进来,十七站起身,拦在她面前。这女人红肿着双眼闯进来,并不理会十七的阻拦,就想往屋子里冲。
十七再次拦住,低声道:“主子有令,任何人没有允许不得进入,请回。”
这女人名为水芊,是第一个进堡服侍邢北溟的女人,平日里仗着待得时日久了,以姐姐自称,笼络得一些女人整天姐姐长姐姐短的拜会她,她以为堡主虽不会专宠与她,起码会长长久久地待在堡中,不用为生计发愁。结果今日堡主竟然下令,解散湖心小筑,也就是寝妃们住的院子,所有人一律给了银钱遣返家中,没有后路的也做好了安排。此令一下,小筑上下哭成一片,有些感情浅的,得了银钱也就走了,像水芊这样的,知道哭闹也没有用,就奔到主屋来了。
眼前这侍卫她还记得,那日堡中上下传堡主带回来一个女子,她和几个姐妹偷偷过来结果就只看见了他,这次……听说堡主来时自马车上接下来的确是一名男子,关系匪浅的样子,难道……
水芊红着眼睛瞪着面无表情拦住自己的十七,厚重的衣衫面料精贵,还缀着罕见的白狐毛,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侍卫,她颤声道:“我要见堡主,你给我让开!”
“主子现下不在,你可以稍后再求见,若有要事,我可以代为通传。”若是非常紧急的事情,自己可以马上去禀报主子,或者请十一十二帮忙。
“你凭什么?”水芊眼睛射出怨恨的光芒,凭什么要我们离开,你却在这里悠闲的晒太阳?还是一个男人……真可笑!“屋子里是不是有堡主的新欢?我要见她!”
新欢?哪里有?“屋子里没有旁人,请回吧,若你再执意硬闯,该知道后果。”仍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却更加激怒了某女人。
“不就是被赶出堡吗?我们湖心小筑的所有人!所有人都被赶走了!你还说那个屋子里没有新欢,为什么?那为什么堡主要赶我们走?堡主回来的时候,人们都看见了,你就是那个所谓的新欢对不对,你其实是女扮男装的对不对,堡主要护着你,不让我们知道……你让我看看!”
十七正被寝妃们都被赶出堡的消息震住了,却被伸到身前的一双手给激住了,赶紧避开,这是做什么?这个女人竟然要撕他的衣服吗?荒唐!
水芊伸手袭击十七的胸膛,想确认是不是女扮男装,却一下子被闪开,本来她也是气糊涂了,但这会儿见人躲开,脑子热血一冲,也豁出去了,追着十七要撕他的衣服,心里喊着叫着他一定是女的!
屋顶上暗自观战的十二也张大了嘴,“天哪,这是什么状况?十一,影卫守则里有没有写发生这种事我们应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嘛,写到后面的时候好想笑哦,再容偶笑一下,哇咔咔~~~~
好了,这是承诺的一更奉上,二更还是晚八点,遁走)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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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你的笑容...
十七心里烦闷,又不能打伤这女人,偏巧这女人像发了疯一样直往他身上扑,求救的视线移到屋顶上,十二搔搔头:“对付疯女人我可没有办法,干脆直接点她穴或者把她打晕,你看怎么样?”
十一伸手往远处一指:“不用了,主子来了。”
邢北溟大老远就听到自己院子里有女人叫喊的声音,脑子里突突一跳,加紧步伐跨进了院子,就见自己的影卫被一个女人纠缠,满脸的烦躁、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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