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靠在堆得绵软的锦被上,无奈地看着自家主子如上瘾般轻抚露在外面的肚子,已经由一开始的尴尬无措转变为习惯无奈了。暖暖的手适时的挡住了初冬的严寒,没过一会,邢北溟便把衣衫合拢,厚重的被子盖上,眼睛里满满都是“没摸够”的控诉,但如今已近初冬,天气渐寒,再不是前段时间想摸就摸的合宜时间了。
一路上相邻热闹的城镇已越来越稀少,许多天才只能碰到一处村庄,途中经过的树林山谷,青色渐稀,浓重的冬天的意味已初显。
今日又是露宿,选在一处背风的山谷,火堆、软草甸早已被影卫们打点好,树枝架起的陶罐正在火堆上咕嘟咕嘟得烧着开水。刚刚烤好的颜色金黄的野鸡正包好了放在火堆边,此时十七已显少呕吐,吃得东西也正常了起来,但也只吃了一块肚皮肉便不再吃了,然后照例的是喝汤药。
吃饱喝足,邢北溟的注意力又回到令他上瘾的地方,趁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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