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霍二人此时都是有些瞠目结舌,大有不知所云的意味。霍横扬惑道:“妹子,你不是被水师妹挟持了么?为何处处替她说话?你们何时变得如此亲近了?”
云晨潇打量了一番霍横扬,又向水心悠看去。只见她凛然而立,挑了挑眉毛,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云晨潇当下“哦……”的一声,笑嘻嘻的道:“大个子,我们小悠儿她懒得跟你解释,我听她的,不跟你多说许多了。总之,我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跟小悠儿一伙儿的,你这个就行了,你若是跟小悠儿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跟我过不去,就是……”
“死小狗,别说废话啦!”
水心悠的声音如潺潺清泉,缓缓流入云晨潇心田中。云晨潇却蓦地一呆,心道:“小悠儿跟我说话呢?怎么没见她嘴动?”想着不停的朝水心悠看去。
水心悠知她心中迷惑,又道:“这是传音大法。以后再跟你说,现在休得废话了!”
这传音大法乃是用精深内力化音为气,传入对方耳中。只有说话的这两人听得见,是名副其实的密语了。云晨潇此时内功初成,见识也增长不少,听得水心悠一说,便猜透了□□分,当下含笑点头。
水心悠轻咳一声说道:“金师叔,霍师兄,心悠只想跟你们问问小师妹水之涣的下落,你们可知?”
霍横扬定了定神道:“之涣小师妹心地纯良,为人质朴,我与金师叔又怎会为难她?其实一切都在师妹你了。镜虚铁盒是不世出的宝贝,又与我五行门有着莫大的关系。师妹,你怎可独吞呢?”
水心悠脸色一变,愤然道:“霍师兄这话说得可不中听。我得了镜虚铁盒,本来就要带回长白山,交与师父处置。不想其余五行各门眼红宝贝,才横生出这许多事端。这倒也是我的错了吗?”
“这……”霍横扬抓了抓脑袋,似有些为难。金廉却是不动声色,拖着肥胖的躯体站在一旁,眯着眼睛冷眼旁观。他眼睛本来就小,这一眯更是细若刀痕,不仔细看还以为他在打盹。
但这一切,云晨潇都是看的一清二楚。众人的一个细小的动作她无不入眼,之后便根据这些动作来揣摩此人内心所想。霍横扬自不用说,雷火性子,有话直说,心思也最好琢磨,此时被水心悠抢白几句,正寻思对策。金廉则是旁敲侧击的借着霍横扬来观察水心悠的一举一动,料来也是在揣摩人心。唯有这个水心悠啊,云晨潇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总觉得是雾里看花一般,摸不透,想不明,如迷雾一般笼罩在她心坎上。
见霍横扬半晌无语,水心悠从容的一笑,又道:“再说了,当初是叶师尊打开的铁盒,那么这盒中之物,也该是叶师尊留下的东西。叶师尊为我水门师尊,盒内事物本该归水门所有,又有何不妥?莫说现在盒子不在我身上,就算在我身上,你们来要,我又岂能束手就擒,看着水门宝物流落他人之手?”
“一派胡言!”金廉缓缓的睁开眼睛,摇了摇头道:“悠丫头,这镜虚铁盒是叶师尊打开的?不见得吧?这铁盒是当年芷兰师祖无意所得。芷兰师祖天纵奇才,才打开铁盒。芷兰师祖是我五行门的师祖,还是你水门一门的师祖?既是师祖遗物,就该五行门上下齐心,共同打开铁盒。至于盒中事物该归谁所有,那自然要看师祖遗训,另当别论。悠丫头,你这么口口声声要得到铁盒,是何居心啊?”
水心悠本来找不到水之涣,就心中有火,被金廉言语一激,几欲发作。但她城府颇深,喜怒不形于色,隐忍许久,才说道:“好,金师叔说得也不错。当务之急,则是齐聚五行各门,联手夺回镜虚铁盒,我说的可对吗?”
金廉呵呵一笑,道:“好侄女啊,谁不知你心思灵巧,诡计多端啊?你若成心藏了铁盒,不让我们找到,大可编造一个什么世外高手,反正我们也不知他底细。你说他在东,他敢在西吗?嘿嘿,只怕到时候五行各门,都要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吧?好,悠丫头,你不错,真真好奇谋!到时候,就是水门一统天下的时候咯!”
水心悠纵然心思深沉,此时也隐忍不得,大声道:“金师叔,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我要剪除异己?”说着冷笑一声,幽幽的道:“哼,只怕是有人贼喊捉贼吧?”
“你……”金廉已然大怒,单手指着水心悠,喘着粗气道:“悠丫头,我看你是小辈,本不想跟你为难。谁知你不识好歹,好,那……”
“那什么?金胖子,你少废话!”云晨潇大喝一声,纵身一跃,竟然凌空跃起四五丈高。她自家也是一奇,心道:“呀?跳的也忒高了!这功夫,可真不好掌握!”她此念刚绝,身子已然落地,挡在金廉与水心悠之间。
金廉见云晨潇这一露手,心中也是一奇,正欲发话,云晨潇早已上前一步,轻而易举地掰下他指着水心悠的手指道:“老金啊,你不可以这么指着小悠儿,太没礼貌了!下次再犯,我可不饶你了!”说罢才将金廉的手指重重的甩了出去。
她这一甩不打紧,金廉哪里受得住?当下趔趔趄趄,随着云晨潇甩手的去势,肥硕的身子竟而支持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霍横扬见金廉跌倒,便要去扶,谁知金廉去势极猛,霍横扬手刚伸出,金廉已然双臀着地,四脚朝天。他本来身子肥胖,这么一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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