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对面!
今晚天很黑,透过窗外微弱的光亮,我看见他眼睛里闪动的光芒。
说实话,我很感动,心里热乎乎的。他一个一直很傲气的人,现在对我说这么温情的话语,有这样的好兄弟,我还想怎样?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的手臂揽住我的后背,我们拥抱在一起。
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胸膛挨着胸膛,小腹顶着小腹,大腿压着大腿!还差什么?对,是嘴唇!
他亲了我一下,当他再亲我的时候,我笑了。
“笑啥啊?”
“我再想,有兄弟这样的吗?”我还是没有憋住。
“啊?”我的突然发问,他很意外。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正想把话题岔开,突然,电话响了!
裘劲一个翻身,爬起来去外屋接电话。
“喂,你好,白石哨所。”
“……”
“我是。”
“……”
“一切正常。”
“……”
“保证没有问题。”
“……”
“刚睡,没事儿。”
“……”
“是,我会的!”
“……”
“好,再见!”
裘劲进来把灯打开,“啊——”他长长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而后拿起桌上的杯子“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转身见我正看着他,于是他敲敲水杯,“大翰,你喝水吗?”
“谢谢,我不渴。”
他放下杯子,又掀开我的被子挤了过来,不过这次没有躺下,他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在墙上。
“连长的电话,下星期师里可能来哨所检查。”
“哦。”
“还有,连长让我好好照顾你。”
“呵呵。”我笑了。
“笑什么?你今天怎么老笑?”
“笑还不好吗?我笑就是说,你已经很照顾我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这还差不多。”
“不过——”我停了一下。
“不过什么?”
“我也很照顾你!”
“一点儿都不谦虚。”
“彼此彼此。”
“好了,明天准备把整个线路再仔细检查一下,睡吧。”
他躺下了,还是在我的被窝。我拍拍他,示意他应该去他的被子那儿。
“干吗?赶我走啊?”
“我哪儿敢赶你啊,我怕你在这儿睡不着!”
“哈哈,是你睡不着吧?”
“瞎说,我哪天不是睡的好好的?”
“好,是我睡不着行了吧。我有话问你,刚才你说兄弟怎么了?”
“兄弟就是兄弟喽。”我不想再谈。
“扯淡。”
“睡吧,你都说明天还要大检查!今晚不睡好,明天哪有精神啊?”
“别打岔,我是说——”
“啥也别说,你要么睡觉,要么继续看书!好吗?”我马上打断他,面带微笑却透着不容更改的意思。
他看着我,愣愣的半天没有说话。
“那你就是同意睡觉,我关灯了!”
拉灭了开关,屋里又是一片漆黑,我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不平静。其实,今晚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能直接的交流一下内心的想法和顾虑,那才是真正的轻松。
好一会儿,我们都没再说话,屋里一时安静极了,但对这种安静我却感到了一种压抑
(四十七)
想了想,再一阵沉默之后,我的手还是穿过被子,轻轻的握住他的手。
“劲哥!”
“嗯。”他象往常一样一只手和我十指紧扣,而后侧过身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搂着我的肩膀。
“你复习的咋样了?”
“还好。怎么现在想起问这个?”
“你快考试了嘛。”
“谢谢,我想应该有点儿把握。”
“那就好,那就好。”我仿佛在喃喃自语。
“大翰,你刚才有话要说吧?有,就直接点儿。”
“瞒不过你。”
“那么明显我都看不出来,可就真成木头了!其实你不说我大概也猜到你要说啥。”
“这么厉害?你说我想说啥?”
“当然与你我有关!”
“这是肯定的。具体点儿!”我明知故问。
“其实,我知道迟早我们要谈这个问题的,但我一直拖着,觉得俩人心知肚明也就算了。”
“既然我们都这样想,那就别说了。”
“既然都开头了,还是说下去吧,也许以后大家反而没了包袱。”
“随你便。”
他的手突然伸进我的裤裆,抓住我的yīn_jīng。
“咦?怎么没反应?真的紧张了?”
“干吗呀你?”他这么一逗,气氛轻松多了。
“怎么?摸都不让摸了?”
“操,你可真变了!”
“再怎么变不还都是你哥?”
“算你厉害!劲哥,你说我们这样有问题吗?”
“哪样啊?什么问题?”
“那我直说了?”
“说!”
“你,你知道‘同性恋’吗?”
“你是说,我们?”
“不是吗?”
“哈哈!你这个小脑瓜想的还挺那个的,我说你今天怎么浑身不对劲儿呢,原来是这样。”他停了停,接着说,“你很烦恼,是吗?”
“有那么一点儿吧。我只是在想,我们的行为正不正常?”
“你觉得正常就正常,你觉得不正常就不正常。”
“这不等于没说。”
“你还记得我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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