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所以情急之下拉过方以安撕咬起来,结果自己的郁闷被理解成悲伤过度,发泄怨气被理解成由於死亡带来的压力的缓解,笨拙迟钝又不明真相的男人才说了那翻莫名其妙的话。
“你刚才说什麽?再说一遍。”
“我…我爱…唔…”
“你”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堵住嘴吻了个结结实实,虽然两人都处於一种云里雾里“今天到底怎麽回事”的困惑中,但既然都到这一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过程啊原因啊什麽的,变得无足轻重起来。徐松阳阴郁的心情也一扫而光,开心地捧著爱人的脸吻的一塌糊涂。
“你…你干,干什麽…”方以安不能动弹,只有扭著脑袋,眼珠左右翻动地看身上的男人脱自己的衣服。
“干你啊。”徐松阳回答的一本正经,喜滋滋地准备享用自己的大餐。
“你…你怎,怎麽…可以这,这样…陆宗…政才,才死…”方以安快哭了,这个男人怎麽能随意发情,朋友刚过世都不难过的吗!
“谁说的?哦…我乱说的,他明天才会死。”房东解释完毕,扯下自己的上衣,便重新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方以安的疑问和气愤被随之而来的快感取代,脑子像烧坏了主板的电脑,什麽也思考不了,趴在床上任对方为所欲为。後方被异於往常的炙热的坚硬物体抵住,他像条离开水里的鱼弹跳了一下:“不…不行…戴上…那个东,东西…”
“乖,就今天一次,以後我会戴套的。”
徐松阳半哄半强迫地打开男人的双腿,将自己的yù_wàng挤进夹缝中,身下的男人眼里一片湿润,全身痉挛地发起抖来。
不知道为什麽,方以安今天特别敏感,大概是没有那层隔膜的缘故吧,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硬物烫的他快要融化掉一般,吮吸著他的舌头的嘴唇也比往常凶狠,舌尖已经发麻对方也没有放过他,缺少新鲜空气的痛苦让他拼命拍打著对方的背部,後方也不知不觉收缩地更紧。
“放松一点,你夹痛我了。”
笑著拍了一下把头埋在枕头里的男人的臀部,换来的却是一阵强烈的收缩,徐松阳低吼一声,架起对方的双腿开始凶狠地顶弄,男人承受不住地低吟出声,全身哆嗦,尤其是当他大肆抽动著yù_wàng按压那一点时,男人的呻吟即刻化为哭喊求饶,泪水从摇晃的脸上滑进枕头。
“方以安,再说一次,再说一次你爱我。”
没有停下抽送,後方已经发出羞耻的粘稠声音,对方的yù_wàng也濒临爆发,徐松阳甚至可以感觉到结合的部位都被磨出泡沫,男人痛苦地呜咽著。
“我…爱…你…啊…不…不行…求,求求你…”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方以安咬著被单承受著猛烈的冲击,终於在一片眩晕中颤抖著射出来,只是身上的男人像个野兽般还在持续著,乳首也被舔咬到快流出血来,体内那一点已经麻木,方以安全身停不下抽搐,後方也激烈地绞紧,一股热流冲进体内,他哆嗦著被喘著粗气的男人抱进怀里。
“对不起,等下我会帮你弄出来的。”退出去後,徐松阳再次要求重复刚才的告白,方以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哪有空闲理会他。恶劣的房东摸著他松软湿润的入口说道:“不说也没关系,就用身体来诉说好了。”
收获的季节彻底来临,有一天,雀跃的男人抱著一块沈重的盒子叮叮咚咚地跑回家,爬到床上,摇醒还在睡懒觉的房东,颤抖著把盒子打开,拿出人生中第一次收获的奖励,兴奋地语无伦次:“我…我…得…得奖了!”
在公司,刚一收到这个最佳编剧奖的奖杯,方以安立刻像只兔子般往家里跑,想著要把这个喜悦的东西第一个和男人分享,他连同事的恭贺都来不及收下便冲出了大厦。
“真的?!这麽厉害!那今天是不是该普天同庆什麽的啊?”
房东笑著伸出手揉乱对方的头发,他才不会告诉这个傻气的男人,其实早在颁奖之前他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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