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烛台照亮了那张发黄的纸,只见上面画着小人一样明黄色的火焰和一些不知名的符号,难道这是个密码需要破解吗?
越轻离开始思考,床板上和纸上都带有火焰,那么这个火焰一定是一个重要的道具,也就是说这个烛台保护好。
可是那些符号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拿着烛台照亮墙壁,去看上面的涂鸦。那些涂鸦和他在外面墙壁上看到的没什么不同,同样都是五颜六色的线条交杂而已。
不对!越轻离往墙角处走了过去。那里的线条比别处要稀疏一些。虽然整体来看也是有的稀有的密,但是越轻离总觉得那处的颜色还是要浅一些。
他拿着烛台照亮了墙角。只见斑驳的墙面上还挂着快要脱落的墙皮,他把墙皮挥掉,然后就看到那里有一小片黑色的痕迹。他用食指沾了一下,是粉末状的。
突然,他转过头,看向了桌上的那个黑色的粉末。略一思索,他走过去抓了一把黑色的粉末摸到了墙角处。然后就见那些五颜六色的线条就像被吸收了一样消失不见了。露出了一小片正方形的干净的墙面。
他拿着烛火靠近墙面,然后只见那一小片墙面感受到烛火的温度以后,四周开始冒出一些黑色的小颗粒,还传出烧焦东西的“刺啦”声。不待越轻离反应,那一小片墙面突然弹了出来,露出了里面一个红色的按钮。
越轻离按下按钮,然后就见那个木板床突然翻了过去,露出了一个门。
越轻离走到门前,发现需要密码才能打开门。他展开了手里的那张纸,心想密码一定在这张纸了。联想到火焰这个关键词,他抱着赌一把的决心把烛火靠近了发黄的纸张。出乎意料的是纸没有被烧毁,而是纸上的符号开始改变。等完全成型之后可以看出上面写的是5248。
越轻离把密码输了进去,门应声而开。顺着楼梯往下走,里面是一片巨大的空地。在空地中央,越轻离看到一个四肢都被铁链锁着的人,狼狈的跪坐在灰蒙蒙的地板上。
那个人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带着各种各样的伤痕,灰色的头发上沾染着一丝血迹。听到声音,他缓缓的抬起头。然后,越轻离看到他紫色的瞳孔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绝望的孤狼。
“你是…长谷部吗?”越轻离不可思议的问。
对方冷冷的看了越轻离一眼,垂下了头。
越轻离试探的向他靠近,在他再次冷漠的抬起头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没办法啊,哪怕是家养的小狗在被人狠狠的伤害之后也会变成冷漠的孤狼的吧。
“请放心,我…不会再继续靠近。”越轻离说完举起手往后退了两步,表明自己完全没有恶意。
等到对方重新又放松下来后这才斟酌着开口,“请问,这里一共有多少刀剑呢?”有多少像你一样被关在这里的刀剑?
压切长谷部阴郁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你不是这里的人,你是什么人?”
第二十七章
他的声音很低, 而且沙哑的厉害。
“我是想要救你出去的人。”越轻离这样说。
“呵呵,不可能的。”
“为什么?”越轻离追问。
压切长谷部晃了晃手上的锁链,“看到了吗?”
他手上除了锁链外还有一个蓝色的手环,手环上有一条蛇盘着身子正在吞吐蛇信。
“那是……?”
压切长谷部的头低着,前方的刘海在他的眼前打下一片阴影,他冷笑两声开口,“这是个狗链, 能让我们像狗一样呆在这里的东西。”
“能让我试一下吗?让我试一下…能不能打开。”
压切长谷部抬头看着他,像是这看清他的容貌似的,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 然后开口,“随你。”
越轻离松了口气,缓缓的靠近压切长谷部。伸出手想拉他的手的时候猛的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压切长谷部的力气不大,但是却吓了越轻离一跳。
“怎…怎么了?”越轻离不明所以的问。
压切长谷部身子往前倾了倾, 松开了拉着越轻离的手,紫色的瞳孔探究的盯着越轻离的眼睛, 片刻后在越轻离的耳边问,“你是审神者吗?”
越轻离和他离的很近,近到对方说话时的呼吸都扑倒自己的脸上,他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算是回答压切长谷部的问题。
“既然是审神者,那么为什么要救我?相比之下,难道不是看我表演更有意思一些吗?”
“表演a;?什么…表演?”
问完后,越轻离突然想起了曾经在山姥切国广的记忆里看到的那一幕。四肢都被锁着的刀剑被关在笼子里, 然后接受面具小丑的鞭打,台上是迷离的灯光,台下是欢呼的众人。
难道,这就是表演吗?
“你没看过吗?”耳边的压切长谷部压低声音问。
不知为何,那个看不清脸的人突然与此刻的压切长谷部重合了。
“没有。”越轻离轻轻摇了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压切长谷部,下一刻他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对方。他莫名觉得对方现在很痛苦,比当中表演还痛苦。他一下一下的摸着对方的后背开口,“没看过,我也不想看。”
“我演的不好吗?叫的是不是还不够惨呢?”压切长谷部愣了一下后继续说,“你该去看看的,他们喜欢看我愤怒的目光。总是做主人的忠犬难道不是很没意思吗?现在大家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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