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啊、啊!……快啊!……”
跨在身下的人儿腰上一抖禁不住也拼命地前後摇晃起来,两股前後摇晃的力像齿轮一样准确而规律地撞击在一起,体液像火花一样飞溅起来,“啪啪”地发出强硬的声响,仿佛电光火石,撞得越狠越过瘾!
“快!……快!啊……哈啊……”
“嗯……好紧……啊!……嗯!啊……”
“快!……还要!……那里……嗯……深一点……”
“哈啊……已经……呃啊……可以吗……”
“啊哈……啊!好……好……啊……”
错乱的字句,凌乱的呼吸,李玄青只觉卫云翼那里越咬越紧,本来还游刃有馀的自己也快撑不住了,只得紧咬牙关,大吼一声──
“朕啊!……啊!啊……”
眉头一皱,腰间一顶,身下的腰还要离开却已经先被两只手死死按住,逃也不能逃,只能死死地贴在一起,任里面的阳物抵在最深处,一股热流紧紧地贴著细肉喷薄而出,卫云翼感觉得到那冲击在肉上的灼烧感,忍不住也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和李玄青的低吼交织在一起。
“啊~~~~~~~~~”
长长的呻吟未止,李玄青已经整个挂在卫云翼的身上。卫云翼本来还有支撑的劲儿,这下也全没了,噗通一声索性摔在床上,交叠著喘息起来。
“这回……够……够了吧……”
李玄青一边喘气一边问道。
“啊……啊哈……哈啊……”
卫云翼只自顾自喘著,像是回答,又像是连回答的意识也还没有恢复。
endif
作家的话:
明天就结束了啊……望天……
(6鲜币)第九十一回下
“不会还不够吧?你这贪婪的妖精,朕要被你吸光了啊……”
李玄青翻了个身,把仰躺在软垫里,然後一边喘著气一边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让自己慢慢平复下来。
突然,眼前横移过来一张阴沈沈惨兮兮的脸,李玄青吓得差点跳起来,待看清了是卫云翼,才大喘了一口气,赶紧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吓死朕了!你干嘛?”
卫云翼仿佛怀著深仇大恨一般瞪著李玄青,半天才死人一般丢出一句:
“是你先勾引我的,不是我要的。”
李玄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话惹著他了。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他今晚得乖,不如趁机装委屈耍赖逗逗他。便一脸无辜地诉白道:
“你这话可冤枉朕了,朕本来只是想摸摸你而已啊,是你不禁摸,想要了,怪谁?”
“当然怪你!你要是不摸我,我会想要吗?!”
“朕哪想到你这麽yín_dàng?只是摸一下就想要男人了……”
“李玄青!你说什麽?!你再给我说一遍!”
“说就说。朕说你其实是个骨子里yín_dàng的,被男人摸一摸身体,就想要男人上你。怎麽样?你还要还嘴?今晚你可得听朕的!不、许、反、抗~”
卫云翼看著李玄青这一脸小人得志的贱样,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然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总不能为了个小人的调戏言而无信吧?!
“李玄青!你等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天亮以後有你好看的!”
这是君子卫云翼最後的诅咒,骂完这一句,他就翻身盖被,赌气去睡了。
“你别睡啊,朕还没尽兴呢。”
“滚!”
“你别这样,让朕再摸摸,说不定你还想要……”
“我说滚你没听见吗?!”
“你不能反抗。朕要摸著这儿睡……腿也要勾上,这样暖和……啊!朕要进去吗?还是进去吧……”
“李玄青!你给我滚出去!别进来……你嘴拿……开、唔……嗯唔……”
“唔……嗯……啾……”
果然能堵住嘴的还是只有嘴。李玄青无论如何还是死乞白赖地蛇一般缠上了卫云翼,然後立马变身树袋熊紧紧挂住,直吻得两个人都嘴麻头晕,疲倦感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这才双双地沈入了梦乡。
然而即使是在这昏昏沈沈缠缠绵绵的梦乡里,李玄青这恶魔的本性也还是死性不改,总是醒了就拖著他继续缠绵,睡了就在梦里搂著他缠绵。卫云翼迷迷糊糊的印象里,只觉得自己一直被李玄青死死抱著,小乳一会儿被揉一会儿被捏,腿间的阳物也是萎了被揉起,刚兴奋了又睡昏过去……xiǎo_xué不知道被磨进了多少次,可身体实在是太累了,总是磨著磨著就睡著了,最後的印象还是李玄青在自己身体里磨磨蹭蹭,chōu_chāchōu_chā……
就在这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似乎永远也不会醒来的混账梦里,卫云翼终於还是腰酸背痛地醒来了,顺带感到一阵寒风,直吹得自己头痛。於是马上又睡了进去,不知多久又醒过来。就这麽睡了醒,醒了睡,反反覆覆不知道多少次,好不容易有一次头痛减轻了一点,这才彻底睁开眼睛,只发现地上的屏风、茶壶、乱七八糟的被褥衣服早都收拾好了,整洁的小屋里,一扇红梅吹雪的屏风前,李玄青正一身玄色裘袍坐在软垫里悠然地品著茶,一抬眼见自己看著他,便露了个无限温柔的笑,然後三两步走过来,一手抬起自己的下巴,印上一个飘著淡淡茶香的吻。
“昨晚,睡得好麽?”
说实话,那一瞬间,卫云翼差点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那凛冽的红梅,洁净的雪花,如大地般沈稳的玄青色裘袍。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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