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你自己倒的吧!”
没了方向感,好不容易进了电梯,新的一个问题又来了。怎么按键啊?箱子又不好放下。韩小莫气死了,那个安拉林都不知道把他送上去。
电梯就停着,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上不下。
“碰!”实在是想不出办法的韩小莫只能把箱子扔到电梯板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了纸箱子上。全身无力啊!双手酸的要死。
按了数字键,韩小莫便坐在箱子上休息。
20楼,那个地方他很久都没有去过了。那里曾经有一个人和他天天在一起,每天都可以看到他。如今,剩下的只是,残破不堪的回忆。
二月最美的风景
再次抱起纸箱子,进那个办公室的路他记得非常的清楚,那一条路曾近走了无数次。数日过后他又来了。
没法敲门,韩小莫无奈的站在门外。缓了一口气才说“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
不会没人吧!
“请问,应董你在里面吗?你的东西到了。我···”
话语未完,门被打开了。应茹蒿走出来,看清箱子后面的韩小莫,笑道“是你啊!”
“应董。”韩小莫有点尴尬,天知道他现在是多么的狼狈,汗水已经滑入道了嘴里,咸咸的。
“你把东西放到办公桌上就好了。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应茹蒿给韩小莫让开地方。
“嗯!那,那,进去了。”韩小莫对应茹蒿笑了一下,尽量的掩饰掉那层疲劳和尴尬。
应茹蒿点点头,就走了。
听闻应茹蒿的高跟鞋的声音渐远,韩小莫才松了一口气。知道里面没人韩小莫也没那么的拘束了。他侧着身子看清前面的路,没想到他以前工作的办公桌既然还在,上面的东西还是那些,不过,多了一盆花,青色的叶子,白色的茉莉花以及花骨朵,还有盛开的白剑兰,白似雪。看似简单的搭配却令人留恋那种清净的美,虽是假花却胜过了真花,仿佛空气中也弥漫着这些花香。
韩小莫努力的移到桌面,小心翼翼的将箱子放到办公桌上。终于再次没了箱子,韩小莫解脱的松了一口气,再互相捏捏自己的双臂。疑惑的看着箱子,真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东西?
不过,韩小莫很喜欢花的,知道里面只有他一人,顺手就拿起了那盆假花,细细的看着,越看越觉得喜欢。嘴边不由浮现出莫名的笑,仿佛手里的花不是花而是自己喜欢的人。他记得有一抹笑,呈现在妖冶的玫瑰花之上,柔美得好似世外的白云,令他陷入其中好久。
我,真是傻瓜啊!难不怪,爸总是骂我笨。连这点事情都放不下,我,还是男人吗?书上不是常说:拿得起就要放得下吗?刘洋,不也是挺好的吗?
放下花盆,韩小莫沉默了一会儿,打算再看看这里,就走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的。他有什么资格进来这里?
熟悉的场景,陌生的气氛。
不过,不过,为什么?为什么?那里会多出一个人呢?不是只有他吗?什么时候进来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有点熟悉呢!
“你,你是?”那人背对着自己,只能看到对方的头。短发,那应该是男人了。可是,这里为什么除了应茹蒿之外还有其他人?
男人没有说话。
“喂!你不知道这样很没礼貌吗?这里不是随便就能进来的。在应董还没有回来之前你还是先离开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男人依旧沉默,也没有动一下。
好奇怪啊!这个人怎么不说话啊?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先生?先生?”韩小莫放缓脚步慢慢的靠近那人。
好奇怪,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越来越近了,韩小莫发现自己的心跳动的越来快,莫名的有点难受。我这是怎么了?应该是有点怕吧!
不知道为什么那人突然转动了椅子,在韩小莫的眼里,那个人的一切像是放录影般的缓慢呈现在他的面前。
“韩小莫。”男人轻启薄唇,面无血色也无一丝情感。
“你。”实在是无法相信这人会是,会是那个远在法国的人。
木砚双手放于扶手两边,平静的看着眼前的韩小莫。
下一秒,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办公室。
“嗯!”
“boss,我好想你。”
紧紧的搂在怀里的感觉真的很现实,不似梦的虚幻。
韩小莫弯着抱着木砚的身体,他发现自己很没出息的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憋得太久了,虽然很丢脸,可是,在木砚面前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掩饰过,他是什么样子他就表现出什么样子。
想了这人这么久,要不是因为家里人极力反对他早去法国了。那时,他很后悔当初不学英语。悔恨会不到当初,泪水,代替不了时间。
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就在自己的怀中,这次,他再也不要放手了。他曾决定过,如果在遇到木砚,他一定会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如果他不愿意,他就把他绑了,囚禁一辈子。
抱了很久,韩小莫才发现怀里的木砚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动一下,心里开始变得很不安。难道,还是因为文希蓝吗?
韩小莫缓缓的放开木砚,惊恐的看着木砚的脸。脸色苍白,嘴唇无血丝,双眼闭着。
“b--boss。”奇怪木砚为何会是这样子?韩小莫担忧的叫道,却不见木砚有任何的反应。双手附上木砚的脸,却发觉木砚的脸很烫。韩小莫慌神了。
“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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