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掌的主人用自己的身体将青年禁锢在他的胸膛与地面之间,手掌一点一点的摩挲着青年的脸,昏黄的火光下,那张宛如冰雪雕琢而成的脸庞带着一种惑人心弦的绮丽。
男人深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一种痴狂般的迷恋,他几乎无法克制的低下头狠狠的擒住了青年淡色的唇,唇舌辗转间透出一种极致的占有与粗狂。宛如沉溺与香气四浮的罂粟海带着让人如痴如醉的沉迷。
青年有着一双极度漂亮的黑色眼眸,眸光清透带着一种晶莹澄澈之感透出一种懵懂的纯真,这样一双眼睛,不像是一个青年的眼睛,反而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但那眸光太过纯净了,纯净到任何东西都无法在他眼底留下一丝阴影。
男人的目光划过青年的眼眸,一瞬间宛如被那种清透得什么都无法印透的目光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让他清醒的看透了自己的失态与狼狈,蓝色的眼眸中透出一种残忍的狠戾。
他伸手捏住青年的下颚,声音低沉而粗哑:“稻叶弥知。你终于逃不掉了。”
青年的眼睑轻轻的颤动,眸光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与之相反的却是他动作,碧绿的流光对着男人的心脏当空斩下,迅疾如电透出一种令人心惊的凶猛与狠辣。在男人闪身躲避的一瞬间,青年的身体宛如无骨之躯一般弯成一个半圆从地上猛地弹了起来,眨眼间便凌驾到了男人之上,碧绿的流光夹裹着凌厉的罡风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罡风席卷着地面的粉尘与黄沙笼罩着两个酣然激战的黑影。
大地仿佛突然龟裂一般,整个地面剧烈的摇晃起来,被外面的打斗声惊醒的利奥波德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坠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
变故发生得极快,只不过几秒之间三人就从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破败的土屋里,最后一点火星慢慢湮灭恢复成一片寂静的漆黑。
这个荒芜偏僻的廖无人烟的小村落仿佛从来没有被这几个外来者惊扰过一般,在黑暗中安静的扎根在这片广袄的土地上。
远处的一座石像上,两个自始至终的旁观者此刻终于打破了沉默,但他们仿佛对刚才几人凭空消失的异状丝毫不感到惊讶。
“您不是对魔龙变异人感兴趣吗?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什么不动手?”
菲儿·d·克拉克伸出手指拨了拨肩侧垂下来的发丝,深红色的瞳孔中闪动着一种宛如癫 | 狂的兴奋,他舌 红的唇,缓缓道:“不,波瑞斯。魔龙变异人只是个失败品,我真正感兴趣的是稻叶鸣央和魔龙之卵。再说这里是西藏,是盘龙堂的地盘,亦麟可比那些藏在暗处的老头子们难对付多了。”
“魔龙之卵在极空,您完全没必要跑到西藏来。”男人语气平静至极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就事论事地提出自己的疑问,迥异与人类的银灰色竖瞳也没有丝毫波动。
“我要的不是一颗死卵,而是跟随蛛丝马迹挖掘真相的过程,如果游戏还没开始玩就已经知道答案的话就太无趣了。相信让整个黑暗世界头疼的小狐狸不会让游戏那么无趣才对。”菲儿·d·克拉克轻笑一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一片荒芜的黑暗中。
日本,极空。
时隔一个多月,鸣央再次坐到了藤原佑介的会议室里,手里端着一杯鸟丸澜亲自泡的茶。
他是被藤原佑介紧急叫回极空的。
“利奥波德失踪了。”藤原佑介紧紧地盯着鸣央道:“不,不止利奥波德,包括亚伯·伍德在内,所有人一夜之间从西藏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我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鸣央放下茶杯:“你是在质问我吗?藤原佑介,很显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黄雀?”藤原佑介冷笑道:“谁是黄雀?没有利奥波德来破解魔龙之卵的秘密我们一切都白费了,我想这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藤原佑介沉吟片刻后又道:“出事的地点在中国西藏。会不会是盘龙堂搞的鬼,自从亦麟成了掌舵人盘龙堂行事便愈加诡秘,我不相信他们对魔龙之卵一点觊觎都没有。”
鸣央微微摇头道:“不管那只黄雀是谁,劫持了利奥波德的终究目的还是魔龙变异人,只要魔龙之卵还在我手上,他们总有忍不住的一天。我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可以了,又何必自乱阵脚。”
藤原佑介盯着鸣央的侧脸,那视线仿佛好像恨不得透过那层血肉看穿他的思想一样,过了半晌才幽幽开口:“你可真是沉得住气,别忘了失踪的人里面还有稻叶弥知你的亲哥哥,都这样了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其冷血程度可真是叫我刮目相看。”
“别人都说我们两兄弟像得很,尤其是命硬这一点上。倒是藤原所长……”鸣央转过头去,盯着藤原佑介的脸,声音却带了一点孩子气的恶意:“您的好未婚妻,她竟然为了另一个男人去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您的感情状况还真是叫人担忧呢!”
藤原佑介哈哈大笑,然后盯着鸣央问:“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容忍着黑川玲吗?”不等鸣央回答,他就自己给出了答案:“就凭她没事给你添点堵,让你不痛快这一点,我就要让她活得好好的。”
“哦?原来是这种恶趣味吗?”鸣央看着藤原佑介笑得不能自抑的脸,“那您可要好好的保护她直到您生命结束的那一天。”说完站起身迈着悠悠的步伐走出了藤原佑介的办公室。
盯着鸣央的背影,藤原佑介双眸中闪过一丝晦暗。
鸣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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