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其他消息通知我,我叫景衡。”景衡往浴室方向喊了一声,“阿姨,您可以出来了,麻烦你了。”
“警官,你不留个联系方式?”
“去警局找,我没在就找其他警察。”景衡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没好气回了句,离开。
“警官!我可以约你吗!”她不甘心地喊了一句。
“我喜欢男人。”景衡不耐烦离开。
隔壁的隔壁就是2816。
景衡按照惯例,敲门,但这次,很快就有人打开了门。
景衡:“……”
裴临:“……”
“你怎么在这里!”景衡被眼前这个穿着宗政同款睡袍的男人震惊,但转念一想,这是宗琳的房间!裴临和宗琳?!景衡的眼神忍不住瞟向裴临暴露的皮肤,还好,至少暴露的地方没有吻痕。
“景队,查房?”裴临倚着门框,双手抱环,伴着笑意的语调上挑。万种风情,却无人欣赏。
景衡粗暴地撇开他,裴临差点没站稳。景衡闯入房间,四处查看了一番,确认现场没发生过限制级。
“景队,捉奸?”裴临莫名其妙看着景衡扫荡了整个房间,但依旧保持着笑意。
景衡粗暴地甩上门,把裴临半拽半拉地扔在了床上。
“表哥,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发展太快了,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裴临一脸娇羞地看了景衡几眼。
“裴临,你给我正常点!”
裴临原本被扔在床上的姿势确实挺妖娆的,被景衡吼了一句后,裴临起身,整了整睡袍,走向了沙发,但不忘嫌弃地瞥景衡一眼,也不看看罪魁祸首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里。”
“景队以什么名义向我问话,如果理由不通过,我可以拒绝回答哦。”裴临绝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有多欠,亏得景衡被各种破事折腾习惯了,忍住了没揍裴临。
“扫黄,”景衡坐在床沿,浅笑问道,“裴少爷满意否?”
“昨天我不是告诉你我有约了吗,”裴临原本想调戏景衡几句,但被景衡危险的眼神憋回去了,“宗琳约我吃饭。她想开个人画展,向我咨询意见。”
“咨询到房间了?”
“饭店打烊了,我们没说尽兴,就来这里开了个房间,毕竟酒店24小时不打烊,”裴临正经没多久,又开始作妖了,“对么,表哥。”
“你想告诉我,你们开房是讨论画展?”
“不是我想,这是事实。”
“裴临,你说出‘事实’两个字时,先问你自己信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裴临漫不经心回了句,突然换上了暧昧不清的笑容,“表哥以为我和宗二孤男寡女在房间做什么?表哥放心,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你不是应该对你的封法医保证吗。”景衡瞪了他一眼。
“封法医拒绝了我,我失恋了。”裴临变脸速度快得景衡都佩服他,这五分钟之内,裴临换了多少个表情了。裴临委屈巴巴地看着景衡,脑门写着“快来安慰我”五个大字。
景衡心理平衡了,所以心情突然转多云了。“活该。”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裴临的痛苦上,尽管裴临一点也不难过。
“表哥,你说封法医的爱人长什么样,是不是很优秀?”
六年了,借口还是同一个!封芮真懒。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宗琳,她怎么知道你学会的是绘画。”景衡跳过了无关紧要的话题,开始追问。
“我们曾在英国的一个画展上见过,她在姐姐的生日宴上认出了我。”
景衡愣了愣,消化了裴临对乔净的“姐姐”称呼,看来,这次裴临回国确实是打算相认,终于成熟了。
“真的只是谈画展?”
“大概5点,我们交流完她就走了,你可以查监控。如果我们真的做了什么,她为什么要5点离开?宗二只对绘画感兴趣。”裴临认真地解释了一遍。“后来我洗了个澡,酝酿一会准备睡觉。谁知道哪个房间玩得这么刺激,大清早索命。否则,你敲了几声,我会给你开门?”
景衡有点心虚,但这只能怪那个女人承受能力太小,还有,豪华总统房的隔音效果太差。其实,景衡冤枉总统房了,当时大门敞开,而假期的这个时间点,大家尚在睡梦中,安静的环境下突然出现那么高分贝的惨叫,估计同一走廊的房间都能听到。
“宗顺死了。”
“啊?”
“你能想到的那个宗顺。”
“宗琳是嫌疑人?”
“你怎么不猜你自己。”
“这是以宗琳名义开的房间,况且,以你看到我在这个房间的反应可以看出,我的出现在你的意料之外,”裴临淡淡笑了笑,对自己的猜想挺自信,“如果宗琳不是嫌疑人,你不会无聊得一间间查房。”
“宗琳是报案人,而你,”景衡不知道为什么,就见不得裴临得意的小模样,“现在沦为嫌疑人了。”
裴临:“……”
看到裴临郁闷的表情,景衡心情不错。
“既然宗二是报案人,岂不侧面为我做了不在场证明?”裴临挂上灿烂的微笑,“昨天傍晚开始,我和宗二一直在一起,而她走后,我一直待在房间,完全没有作案时间。对吧,表哥?”
景衡:“……”
又是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哦,对了,还有一种可能性,”裴临煞有介事说道,“趁宗二离开房间,我从28层跳下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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