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褚雁罗白天都带着常曼在游轮上到处玩,晚上两人则是回到房间,该干什么干什么,悠闲地仿佛在度蜜月,这些举动把张丰垣派来的人都看傻了,他们当家为了交易合同头都快愁秃了,这边褚雁罗跟没事儿人似的!
他们该说不愧是褚家的人吗?
临危不惧啊!
文叙东这几天被张丰垣逼得太紧,几乎全天待在房间里研究配方,张丰垣更是天天去找殷先生,殷先生喜欢泡在赌场,人家是什么人?从小在赌场长大!张丰垣去一次就得跟他赌一次,结果都快把自己准备好的钱全给砸进去了,到现在连个合同的影子也没见着。
要不是这艘游轮是殷先生包下的,张丰垣绝对会忍不住直接动手开抢!
褚雁罗虽然已经跟殷先生谈完交易,但他也不能够保证张丰垣不会因为这次的交易彻底撕破脸皮,所以在签下合同之前,谁都没法预料到结果。
毕竟殷先生掌握的资源不是什么小数目。
随着拍卖会一天一天过去,常曼突然发觉船上盯着他和褚雁罗的人多了起来,个个虎视眈眈,仿佛是在监视他们的所有动作。
“褚哥,就由他们这么看着?”甲板泳池边,常曼套着泳裤大大咧咧地坐着,手上还端了一杯冰果汁。
褚雁罗嗯了一声,“明天就要回去,张丰垣应该也坐不住了。”
常曼压低声音,“他们会动手吗?”
“说不准。”褚雁罗安抚道,“不过不用担心,褚时玷会来接我们,不会出大问题。”
常曼原本以为张丰垣会选择在船上下手将褚雁罗绑起来威胁,然而事实出乎他的意料,直到游轮停回码头,对方除了紧盯他们以外,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连褚雁罗都觉得事情顺利得有些不太科学,在看到码头边褚时玷的那辆车时,眉头一蹙,拉着常曼快步走过去。
褚时玷按下车窗,推了一下眼镜,眼角弯起,“怎么样?”
“很顺利。”褚雁罗回答。
褚时玷点头,“那挺好的,你把东西放过去吧,等会儿回家跟老爸报备一下。”
褚雁罗道了声好,又让常曼先上车,自己则是带着东西走向另一边。
常曼总觉得褚时玷这句话有猫腻,所以在褚雁罗走了之后便站在车门口,等待褚时玷说话。
果然,褚时玷看到褚雁罗走远后摘下眼镜,一手抵在下巴处,笑眯眯地问:“愿不愿意帮我个忙?”
他们兄弟俩虽然只是异卵双胞胎,但还是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一双棕色的眼眸,几乎一模一样。
“什么忙?”常曼警惕道。
“去帮我接个人。”褚时玷看向常曼的眼神无比真诚,“放心,你是我弟媳,我不会害你。”
常曼依旧将信将疑,“为什么要让我去?还有,大少爷,您不想让褚哥知道这件事?”
褚时玷一声长叹,“瞒了他这么久,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至于为什么要你去,你就当我只相信你。怎么样,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不看在我褚家当家的身份,起码也看在我是褚雁罗哥哥的份上吧?”
他话说到这里,常曼再想拒绝也没有借口,左思右想后道:“好,告诉我地址。”
褚雁罗将东西收好,回到车旁时,周围已经见不到了常曼的影子,他心里顿时一惊,周身空气温度更是直线下降,“常曼呢?”
“别急,去帮我办件事了。”褚时玷歪了歪头,“先上车吧。”
“你让他去办事?”褚雁罗声音冷了下来,“常曼是我的人!”
褚时玷收起一脸笑意,嘴角下撇,“不过是让他去接个人而已,你不相信他?褚雁罗,他没你想得那么弱,别忘了,他救过你。”
褚雁罗定定地望着车内的褚时玷,陡然间冷笑一声,“你是对他骗我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想找个机会整他?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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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时玷给的接头点,是在离码头不远的一处废旧仓库。
为了方便常曼的行动,褚时玷还特意派了一个司机开车带他过去。
仓库建立在一堆废弃物旁边,看起来这里曾经是个化学工厂,现在荒废很久,周遭几乎都没什么人烟。
常曼正要下车,司机先生贴心地将自己腰上的枪摘下来递给常曼,常曼摸到真枪的瞬间差点跳起来,战战兢兢地问:“……犯法吗?”
司机:“……”你跟一个常年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人说这些?!
男人嘛,对枪总会有些好奇,常曼差点就要接下来了,眼前突然闪过暴跳如雷的常远国,他愣了愣,直接把枪推了回去!
“给我一把刀就好,谢谢。”
司机:“……”
仓库门是被打开的,常曼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看过去,大概是天气不好的原因,里面黑漆漆一片,看不清究竟有什么。
他正犹豫要不要走进去,肩膀上忽然被拍了一下。
身体反应快过脑子,常曼下意识抓住肩膀上那只手,一个过肩摔将人撂倒,丝毫不带迟疑!
被摔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常曼迅速掐住那人的脖子,眼神一凝,“什么人?”
“……您是常曼先生吧?”中年男人吞了口口水,“大少爷让我在这里等着,我叫文叙东。”
这名字可一点都不陌生,常曼诧异道:“文叔?你说大少爷……你是褚时玷的人?”
“一直都是。”文叙东后怕地戳了两下常曼的手,“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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