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的动作在秦海看来无疑是小猫挠痒,他自然知道秦宇下的是什么药,火热的双手在云清腰间游弋,那小心翼翼的举动就像是在深海探寻神秘又珍贵的宝物,寂静中只剩下秦海心脏狂跳的声音,这是他梦中无数次期待的场景,如今终于变为现实。
“小清,放松身体,我不会伤害你的。”秦海温柔地在云清耳边念着,就在他准备进一步亲吻云清的嘴唇时,房门忽然被敲响。
冷不防被打扰的秦海动作一滞,眉头紧蹙,他本不想理会门外的人,可那人没有得到回应后就一直坚持不懈敲着门。
这下秦海终于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向房门时已是目露凶光,憧憬了十多年的美好夜晚被破坏,秦海的心情顿时糟糕到了极点,脸色阴郁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走过去开门,外面站着同样面无表情的秦歌彦。
见来人是从来不待见自己的亲儿子,秦海气笑了:“这会儿都过十二点了吧?现在才来也不嫌晚?你这大少爷可真难请动,连你老子的面子都不给。”
秦歌彦穿着平时的休闲服,一看就知道不是特意来给秦海贺寿的,这随便的打扮反而像是无聊过来窜个门儿的邻居,他比秦海更为高大,挺拔的身躯犹似一座伟岸的山峰,面对面站立时让秦海无形中感觉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他一瞬不瞬盯着秦海,不知为何,这一刻秦海竟然从自己亲儿子眼中看见了愤怒的情绪,被有意隐藏起来的戾气似乎随时会化作一把利剑穿透秦海的心脏。
不过一眨眼,那些戾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奶奶找你,在楼下。”秦歌彦收回打探的目光,言简意赅开口。
秦海愣了两秒,随即道:“你去告诉你奶奶我很累,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吧。”
“要说你自己去说,我可不是你传话的信鸽。”秦歌彦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来,跟探照灯似的视线仿佛能看穿秦海的灵魂,本来就心虚的秦海在此刻居然有种所有秘密都被偷窥干净的慌乱感。
想起还躺在卧室里的云清,一向沉稳的秦海顿时乱了方寸,他如此急迫的想要和云清发生点什么,可是秦歌彦他奶奶也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若是她察觉到不对劲上楼来查看的话,那这次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就从指缝间溜走了。
思前想后,秦海还是决定下楼看看,锁上房门后就匆忙离开了。
直到秦海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秦歌彦才从裤兜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入秦海卧室门的钥匙孔里轻轻一拧,门就开了。
秦歌彦加快步伐走到床边,只见云清侧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被褥,蜷起双腿,无意识的用身体摩擦着床面,他额间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湿透,潮红在他漂亮的脸上蔓延开来。
听到秦歌彦的脚步声后,云清勉强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清哥。”秦歌彦不咸不淡喊了一声,随后坐到床边,伸手去抚摸云清的脸颊。
不知道是看清楚来人不是秦海还是被药物刺激得意识模糊了,这次云清没有像方才反抗秦海那样排斥秦歌彦的触碰,反而像只餍足的小猫似的,下意识把汗涔涔的脸往秦歌彦的手心蹭,他似乎很享受秦歌彦轻挠他下巴的动作。
秦歌彦目不转睛注视着云清舒适眯起双眼的模样,倏然一笑,视线却愈发深沉起来:“清哥那么聪明,平时对我都张牙舞爪的防备心那么足,怎么到了秦海这里,就连他给你下了药都不知道了?”
说完,秦歌彦的目光定格在云清难耐摩擦着床面的身体上,他眸色一沉,手上动作忽然停顿下来,不明所以的云清抬头看向他,久久没有等到回应还用脸蹭着秦歌彦的手,却在下一秒被秦歌彦钳住了下巴。
“还是说……你明知道下药的人是秦海可还是故意喝下了那杯酒……”
此时的云清根本听不懂秦歌彦在说什么,准确来说应该是他隐约间知道正在说话的那个人就是秦歌彦,他也卯足了劲儿想分辨出秦歌彦说话的内容,可是被情/欲占据的大脑容不得他思考那么多。
他太热了,好像有一团火焰在他身体里剧烈地燃烧着,于是他不得不找寻冰冷的东西来降低自己浑身的燥热程度。
在碰到秦歌彦冰凉的手时,云清犹如在沙漠中挣扎多日的旅人终于找到绿洲,他迫不及待靠了过去,还妄想把整个身体都挂在秦歌彦身上。
而更可怕的是那股来自内心深处的渴求,朦胧的意识里云清绝望地发现,此时此刻他竟然在渴望着被人抚摸,被人拥抱,甚至是……被人侵/入。
药效逐渐侵蚀云清的大脑,以至于后来他连自己什么时候被秦歌彦抱走的都不知道了,他的意识已经几乎沉沦,诚实的身体却在追逐最原始的yù_wàng。
要走到秦歌彦的卧室只需要五秒钟时间,这五秒钟对秦歌彦来说却是极其漫长的,云清太不老实了,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有意无意在他胸口处乱蹭,像只不安分的小猫。
秦歌彦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三步并作两步迈进卧室,把门反锁。
云清还在他怀里乱蹭着,柔软的黑发乱糟糟地顶着头上,却一点都不难看,还让秦歌彦有种想蹂/躏几下的yù_wàng。
秦歌彦径直走到床边把云清放了上去,赤着脚的云清没一会儿就滚到了床的另一边,刚才还整洁的床面被云清这么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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