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仿佛掐住了宗闻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想起几年前,何煜珩一心一意跟着他的时候也是很快乐的,幸福能从一个人的眼睛里看出来,他知道那个时候的何煜珩很幸福,直到那件事。
“你不想我出去找人,那我以后就不去了,好不好?”
宗闻这种人能询问打商量,何煜珩确实有点吃惊。这个问题他也想过,根本的症结不在于宗闻出去打野食,而是两个人的三观根本就是天差地别,甚至有些地方背道而驰。对于出轨的定义不同不过是一个典型的表现,即使宗闻不再去外面找人,也只是苦了宗闻克制自己罢了,到最后还不是要落得总有人要不快的下场。
“你的生活方式我都没有意见,只是两人差别太大,何苦非得勉强在一起生活。”
何煜珩就像块坚硬的石头,任宗闻怎么砸都纹丝不动,这让宗闻倍感挫败。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也不能强迫他跟自己回去。内心里僵持不下,偏偏难以放手。
宗闻放下手里的水杯,站起身靠近何煜珩。迎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何煜珩想往后退,可已经退到衣柜边上了,他退无可退。宗闻不去想他有多抗拒自己的接近,温柔地像在捧起易碎的水晶,把他揽进怀里,吻在他的双唇上。
何煜珩料到过很多种见面的场景,连大吵一架都准备好了,却没料到这个温柔备至的亲吻。这该是爱人之间的亲密,本不该出现在他们现在的关系里的。可是宗闻的气息他那么熟悉,曾经夜夜伴他入眠,给他依靠的温暖,如今再次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
这份温暖他不是不想,只是不敢想。
何煜珩动弹不得,哪怕理智敲打,让他该断则断,宗闻难得的柔情却让他难以割舍。宗闻小心翼翼地亲吻,用双唇温暖着怀里的人,不疾不徐地亲密爱抚,直到何煜珩轻轻张开唇瓣,才缓缓深入,忍着狠狠将他占有的yù_wàng,轻柔地挑起他的舌尖逗弄。
多久没有过这样柔情蜜意的亲吻了?何煜珩记不起来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他总是把跟宗闻的亲密当成任务在完成,可是曾几何时,他是很享受这样的爱意的。这个吻仿佛把他带回到了那个时候,纯粹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傻子,用尽气力只为爱他一人。
宗闻意外地发现何煜珩除了最初的僵硬,并没有反抗他的无礼,这是不是代表了什么?他一时想不明白,只知道胸口胀得打鼓,热得发烫,只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倒了,亲吻间带带上了些许急躁,压着何煜珩的后颈,不客气地扫过口腔,轻咬他柔软的舌头。
如果说刚才的过分温柔让何煜珩心软,那现在的些许强硬则提醒了他这人是宗闻,那是他特有的霸道姿态,注定在他20岁那年尝过一次便再难忘怀。宗闻的印记在消磨他的戒心,在卸下他的防备,一步一步攻进最柔软的地方,让他放弃思考只知沉沦在往日的回忆里。
宗闻到底是宗闻,再温柔也隐不去他的强势,忍到现在没发脾气已实属不易,这下何煜珩的配合让他再也忍不住,半推半就地把人按到了床上。沉重的身躯伏在何煜珩身上,让他无路可退。宗闻试探似的把手往下探,撩起运动服,抚摸着柔软的腰线。
何煜珩已经被亲得满脑子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现实和回忆的交织更让他无力抵抗。直到宗闻的手掌接触到他的肌肤,仿佛一把暗火,熟悉的触感把他的yù_wàng点燃,让他完全放弃了理智。不回忆不代表不想念,只要撕开了一点口子,再挡不住记忆的蜂拥而出。
何煜珩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哼声,这让宗闻急躁起来,咬着双唇吮吸,手指急不可耐地玩弄起何煜珩胸前已挺立起来的rǔ_tóu。无论是柔情还是霸道,何煜珩都已无力反抗,四肢仿佛不受控制一样缠上宗闻的身躯,无声的索求。
宗闻喜出望外,顺手拉开床头柜,却忘了这不是在家里,柜子里只有几本备考托福的书和一些钥匙之类的杂物。没有润滑和安全套,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弄疼何煜珩,可又无法放弃这难得的亲近。
“去浴室。”
竟然是何煜珩先开的口,宗闻二话不说就把人抱进了浴室,边脱衣服边把人往墙上摁。背脊接触到冰凉的瓷砖,何煜珩倒抽了一口气,那口气还没抽完,宗闻的手臂就揽上来了,不让他直接触到墙砖。宗闻的亲吻变得躁动不安,大手揉捏着何煜珩的后腰和臀部,甚至伸进裤子里玩弄。
何煜珩管不了那么多了,触碰到宗闻结实的胸口,一下就让他回到了那些与宗闻相拥而眠的日子。冰凉的指尖向下探去,伸进宗闻的裤头,触碰到已经坚硬挺立的器具。
宗闻惊讶于他的主动,握住自己裤子里的那只手,“别撩我,怕弄疼你。”
何煜珩喘着气,痴痴地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他像是在威胁,可说出来的话又那么贴心。何煜珩没有收手,反而不怕死一样握住手里的器官,上下套弄起来。
宗闻深吸一口气,咬着何煜珩的耳朵把他的裤子给扒了。面对面显然不方便动作,何煜珩转过身去双手撑在墙上,宗闻捏着他挺翘的屁股,急不可耐地挤了台上的洗手液做润滑。
滑腻的触感和洗手液的清香在袭击着何煜珩的大脑,他从不知道自己也是这么贪图yù_wàng的人,到纽约的这些天他都未起过淫欲,却不想被宗闻这样撩起来,全身只剩下被爱抚和插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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