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又去找你那些莺莺燕燕吗?”男人将掌心里的淫液抹在他起伏的小腹间,慢条斯理的揉开了,“别想了,你只能……只能是我的……”
“……变态……”
“是,我是变态。”他说:“这还只是刚开始呢,少爷。”
他抱起对方虚软的长腿,灵活的手指刮了刮刚刚发泄过的顶端,微妙的触感叫李平朗浑身一抖,酥了半边身子,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含含糊糊的骂着脏话,“操你妈……唔!”
两根手指毫无防备的插入口腔,那人玩弄着他的舌头,“乖,别说脏话。”
或许是还未散去的药性冲击了大脑,李平朗隐隐约约觉得男人的语气与他那乖巧的表弟有几分相似,可不待他细想,便觉得腿间一痒,有什么东西触上了那不曾被人开发过的禁地……李少爷浑身一震,前所未有的绝望感铺天盖地,近乎要将他溺毙。
……真的要被上了……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被强暴……甚至连凶手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算能逃出去也没办法报复……
……何况他真的能逃出去吗?不管是体力还是耐力,自己根本打不过对方,何况还有这该死的镣铐……
手腕间擦破皮的地方隐约作痛,身体依旧烫的可怕,药性所带来的火焰在一次发泄后稍作喘息,如今卷土重来,气势更甚……李平朗觉得自己仿佛躺在蒸笼上,每一寸肌肉都被蒸软了、蒸熟了,却又软的像生面团,任由对方揉捏摆弄。他能感觉到腿被分开,粗糙的手掌再一次抚上了逐渐充血的性器,揉捏之余,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会阴处,顺着臀缝缓缓淌落,打湿了后穴的褶皱。
很快,李平朗迷迷糊糊的在对方手里又射了一次,快感要比先前更甚,仿佛连神魂都一并飞升,像是被抛上云端,又重重摔下……
“呜啊啊……啊哈……嗯……”随之而来的呻吟冲破了紧咬的齿关,李平朗张着嘴,连吞咽都忘记了,唾液混合着汗水打湿了鬓边的发,眼前的黑布早已湿透……而愈发汹涌的泪水,也分不清是痛苦更甚,还是欢愉更多。
逐渐松软的后穴被塞进一根手指……对方的动作很轻,甚至带着点儿怜惜的意味,可这仍然无法掩盖被侵入的耻辱。
李平朗已经连发抖的力气都没了,自然也忘记了掩盖,毫无保留的哭出了声。
先是小声啜泣,不停的吸着鼻子,但在最初的肿胀褪去之后,那灵活的手指抵上一处,带来的快感几乎叫人疯狂。李平朗一度觉得自己要死了,他要是有点勇气,估计这会儿已经咬舌自杀……可是他不敢啊,他怕疼,所以便只能哭。
他知道这样很窝囊,可是他连骂人都做不到了……脑袋已经被接二连三的高潮搅成了浆糊,组织不了语言,所以一张口除了哭,就是叫。
哭是很痛苦的,叫却纯粹是因为爽——所以那人笑他yín_dàng,也是对的。
反正他就是这么个……胆小怯弱的家伙,控制不了感情喜欢上表弟,却又没勇气面对选择逃避……如今被人怎么糟蹋,也都是报应吧……
第三根手指插入的时候,李平朗嗓子也哑了,但是眼泪却还没流干。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想看到魏晟的脸呢?他们三年没见了,那个人变化那么大……他却没来得及好好看过……
如果当初能勇敢一点,不顾一切接受这段感情并且去面对的话,是不是又会不一样了呢?
如果魏晟知道自己被……他会担心吗……难过吗……?
“你在想谁?”
对方冷不丁的开口,声音却像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李平朗几乎是本能的,用那已经发不出声的嗓子,嘶哑的唤出一个名字。
“小……晟……”
像是多年来摇摇欲坠的大坝缺了个口,随着溃散的神智一同崩坏——李少爷哭得头晕脑胀,只本能地叫着表弟的名字,仿佛这样便能从绝望中得到一点安慰……
仿佛这样,就能得到对方的回应。
“……你在叫谁?!”那人似乎僵硬了下,声音中带着些不自然的颤抖,可哭晕了的李平朗哪管这个,呜咽着摇头:“你走开……呜呜……我不要你……我要小晟……”一边说着,虚软的身体弹动几下,像是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
哭了一会儿,李平朗就累了,蔫了吧唧的躺在潮湿的被褥中轻轻喘气,他总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昏迷,可意识却清醒的要命,身体里的那把火还没熄灭,甚至随着对方不知何时停下来的动作烧得更烈,李少爷难受坏了,蜷起的脚趾无意识的磨蹭着皱巴巴的床单,已经发不出声的嘴唇颤动着,反反复复的念着那个名字……
魏晟、魏晟。
魏晟只觉得灵魂被生生被劈成两瓣,一半放在温水里泡着,一半放在烈火上烤着——他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却又舍不得在这一刻死去,如此矛盾的情绪叫他不知露出什么表情,到了最后看见李平朗狼狈不堪的可怜样儿,到底是心疼占了上风。
既然已经错了,那不如将错就错——
于是他倾下身,吻住了那被水光浸泡得殷红的唇,将那哭泣也好呼唤也罢,统统吞入腹中。
李平朗没想到对方会来这招,怔忪间本能去咬,可埋在体内的手指突然动了动,曲起的指节摩擦着滚烫的肠壁,惹得那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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