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白皙柔软的指腹在背部肌肉上游移,杨迟章还没感受到气氛的旖旎,就被这双手“快、准、狠”一按。纵然是在战场拼杀过的铁血真汉子,杨迟章也被公孙策这一手猝不及防的老中医正骨推拿术按得痛呼出声。
公孙策恍若未闻,一边使劲儿继续按一边给杨迟章洗脑:“疼就是说明你身体不健康,你们习武之人身体总是有不少暗伤的,现在年轻还不觉得,等以后老了才察觉就晚了。等我一会儿按完了,保证你身体舒泰。”
胡说八道!我还不健康!我每天吃的饭都比你多一碗!杨迟章一边在心里反驳,一边想着公孙策竹竿似的瘦兮兮怎么手劲儿这么大!这种酷刑一般的按摩和他之前想的那些不可描述一点都不一样!简直差评!现在退票还来不来的及啊!
公孙策已实际行动告诉他来不及了,手法干脆利落,手劲儿恰到好处,保持在杨迟章可以忍受但是按摩效果最大的范围内,因此不一会儿,杨迟章整个背都已经红通通的了。
别看公孙策下手挺狠,但是要长时间保持这样的按摩力度,也是非常累人的,很快公孙策头上也冒出了不少汗珠。杨迟章感觉到公孙的疲累,虽然确实习惯之后的确蛮舒服的,但是与公孙策相比,这点舒服就根本不算什么了。
公孙策停下来擦擦汗,微微喘了几下。杨迟章手肘稍微用力一撑,顺势拉住公孙策的右手猛地一翻,跨坐在腰上的公孙策没防备,一下子就被杨迟章扯倒在床上,然后被人牢牢压在身下。
“咕咚——”看着杨迟章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和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公孙策先是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然后才反应慢半拍地红了脸。
杨迟章的左手垫在公孙策的脑后,牢牢地护住以防止他撞上床上的木质雕花。然后看到公孙策下意识地咽口水就撑不住笑了,笑得连公孙策都感觉到他胸腔在抖。杨迟章看着眼睛四处瞎转就是不肯看他的公孙,善解人意地捂住他的双眼,调侃道:“现在才不好意思,刚才扒我衣服的时候挺利索的呀。”
公孙策眨眨眼睛,抿着嘴死活不说话。杨迟章就感到像有两把小刷子在挠他掌心似的,顿时心里痒痒的。心上人就这么乖乖巧巧的躺在他的身下,嘴巴微微上翘,好像正无声的邀请着他。杨迟章莫名觉得干渴,着魔似的盯着那小巧的菱唇,微微低下头,越来越靠近......
“先生,你在吗?我找你开副——”白玉堂一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杨迟章光着上身把公孙策按在身下蒙住眼睛肆意亲吻的画面!
杨迟章也被吓得一下子拉远距离,震惊的与白玉堂面面相觑,二脸懵逼。
虽然是因为角度问题,实际上并没有真的亲上去,但是白玉堂不知道啊!所以后面倔强说完“安神药”三个字,语调全都提高了八度,甚至惊讶地破了音。然后懵逼结束素来表情不多的白五爷破天荒的红了脸,匆匆把门合上,丢下一句:“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就落荒而逃了。
杨迟章内心有小人在捶地,恨不得把白玉堂抓回来揍得生活不能自理。你说你这么关键的时刻出来搅什么局啊!还特么不敲门!要是害我以后有阴影了,阿策下半生的幸福怎么办!
隔壁屋展昭看见他家玉堂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路蹦跶着回来,顿时把刚才的心里的那些纷纷扰扰抛到一边,专心致志地取笑:“怎么了,是谁能把我们白五爷撵兔子似的撵回来啊?厉害了啊。”白玉堂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呢,连展昭笑话他也不在意,匆匆灌了一杯茶,语气有些飘忽:“我之前就知道迟章是个能人,可我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能!看来我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展昭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他家玉堂怎么串个门就燃起了斗志的火焰。
这边公孙策被蒙着眼睛,倒是对这种类似被好朋友撞破好事的尴尬情形一无所知,还傻乎乎的问杨迟章:“是白玉堂来了么?”看着明明就是砧上鱼肉的公孙策,也知道吃下去一定滋味无穷,可偏偏就是不能动,杨迟章郁卒地叹了口气,整个人都蔫了。从公孙策身上滚下来,杨迟章抬手捂住脸,无力地说:“今天展昭吓得不轻,估计是想找你给展昭开安神药呢!”
公孙策不解:“那我还没给他开呢,怎么又走啦?”
杨迟章在心里把白玉堂绞成了麻花,冷笑道:“因为他才是展昭的那副安神药!”看着公孙懵懵懂懂的样子,不愿他多想,于是随口就开始黑人:“他就是闲的慌,别理他,没事!”
公孙策点点头,也不深究,反正展昭的事情白玉堂总是比自己的事情还要在乎的,想必是真的没什么大事。然后这才想到迟章是光着膀子在和他说话,顿时老中医上身,一边把里衣拿过来催他穿上,一边絮絮叨叨:“不要仗着自己身强力壮就不把身体当回事,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小心着凉啊!万一你不小心着凉了,别人就会嘲笑你这么个武林高手也会着凉......”
杨迟章被念的头疼,总算知道了当年孙悟空的感受。看公孙策把自己当成小孩子那么哄,哭笑不得之余又有些新奇和感动,于是舒展手臂,往床边一横,那意思——不给穿就不让下床!
面对杨迟章这突如其来的孩子气,公孙策表示接受良好。因为迟章比他要小两岁,所以总是不自觉地会对迟章再多几分宽容和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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