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没事。”我能感到他心里真的相当苦恼。“你知道我也不会像他们那样。不像nd,也不像任何其他奴隶。”
“是啊,感谢上帝,”他笑了笑。“我想我也受不了那种无止无休的刻意奉承。我厌恶那种只会把‘是’挂在嘴边的傻瓜。我更喜欢有自己个性的人,当然,你就是那种该死的个性十足的家伙。”
“那还用说,这个人人都知道。”我希望我们能在这个房间里永远呆下去,再也不需要面对门外的疯狂,但这显然不可能。“你担心吗 --- 竞技场的事?”我问他。
“不。”他答道,“或许有一点儿,但担心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说的没错。我想知道的是,你有没有经常参加fbi的自卫培训课程?”
“当然,”他笑了笑,“不过说实话,我觉得今天晚上采取进攻策略应该比自卫更有效。”
“你觉得他们就是贴身肉搏吗?”
“我有这个预感。不过那都无所谓。”他耸耸肩。“赤膊上阵我也没问题。”
“这我相信。y告诉过我,你跟那个出卖我的家伙干了一架 --- 就是那个x,最后是你赢了。我当时很吃惊。我跟那家伙对过阵,他很厉害,是个十足的狗杂种。”
“要激发我的斗志,我最需要的是……动机。”他微微一笑,摸摸我的脸。“今天晚上对我来说,已经有了最大的动机了。别担心,fox。我不会让他们中任何一个碰你一个指头的。”
借口
原作:x
翻译:p
(21)
我摇了摇头,“我也可以为自己拼命。”
“跟这群暴徒周旋不能靠冲动,”他的脸上带着疲倦,“别忘了我们是怎么陷进来的。”
我抬眼看他,张开嘴想再啰嗦一些道歉的话,顺便替自己分辩几句,但看到的却是他平和的笑脸。他抓住我,把我拉倒在床上。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他轻轻摸着我的背,我们静静地躺了半个小时,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感受着这种宁静,这种相依相伴,这种难得的无声的安慰。许久许久,我感到他伸手看了看手表,然后推开我从床上起身。
“准备好再闯龙潭吧。”他沉声说道,象猎豹一样伸展了一下肢体。
“我的英雄。”我狡猾地笑着,用力吻上他的嘴。“不要忘了你是为谁而战的。”我们松开彼此的嘴唇换气的时候,我对他说。
“我不会忘,放心吧。不管怎么说,没有面临更糟的情形我已经该知足了。”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戏谑。
“什么更糟?”我简直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我们现在的情形更糟了。
“嗯,如果我们还没有经过……厄……今天下午的那种特殊的了解,那要我为你这个麻烦鬼投入可笑的争斗,我恐怕会很不情愿。”他故意绷着脸,紧盯着我的眼睛。
“麻烦鬼?”我撅起嘴来。
他用一根手指按住我的嘴,笑了笑。“你怎么跟lenny越来越像了!”话音刚落,他急步朝门口一闪身,刚好躲过他受到侮辱的奴隶朝他的背后扔过去的枕头。
竞技场四壁点着一圈火把,货真价实的火(23)
“真他妈的太不公平了,”我对nik抱怨说,“难道他就要这样等着跟所有人对打?这根本不是什么挑战,这是该死的车轮战。”
“说的,这儿没有规则。”nik耸耸肩,不过连他也皱起了眉头。“说实话,fox,这种情况我也从没见过。一般来说被挑战的人不会这么集中 --- 有一次一晚对战了三个人,那已经是所有top中的最高纪录了。我跟你说过,是你太惹眼了。所有的top都想把你弄到手。你得承认你是卖弄的过分了,先是不顾一切地反抗,然后又让人看到那么无懈可击的按摩。他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你,然后再尝尝你甘愿臣服的滋味。”
“全是我的错?”我张口结舌地瞪着nik。
“见鬼,难道是你主人的错?”他对我笑了笑,“别担心,他打得很棒。他能坚持下去。”
“该死,可他只有一个人。”我端着水朝skr走过去。
他的下巴上已经挂彩了,但好在他的眼睛没受伤。我看到他的肋下也有一些淤青,nik说的对;他能坚持下去 --- 但能坚持多久呢?我记得s说过 --- 挑战的时间是一小时。
“我们闯过一半了,”我对skr说,“你还能再坚持半个小时吗?”
“你这么说就好像我还有别的选择似的,”他咕哝着说,在我替他擦去脸颊上的血迹的时候,他疼得缩了一下。
“我们是不是该鼓舞一下士气?好啦,看吧。你已经把他们的半数撂倒了。你更高大,更强壮,更有智谋,也更勇猛,而且你的样子实在是帅极了。”
“啊,过奖了。”他挖苦般的摇摇头。
“而且我打赌你一定还隐藏着实力没有拿出来呢。”我继续道。
“好吧 --- 你的恭维话奏效了。”他露出了一丝笑容。我在他身上又多涂了一些油,心情有些沉重地叹了口气,回到柱子边。
接下来的两次战斗结束后,差五分钟就要到午夜了。我交叉起食指和中指祈愿,希望他们能就此打住。此时的skr的喘息很粗重,我实在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坚持下去。隐然间有一种险恶的气氛降临在竞技场。skr就像一头带血的公牛,已经非常疲惫,却不得不勉力应战。没人能打得更好,或坚持得更久了,此刻的他的确已接近极限了。说实话,这儿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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