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好久不说,窝里反这种事居然也造访了他。
龙衍挑了眉,不满的瞅着秦烨,正逢秦烨看过来,投以得意又挑衅的一个眼神。
龙衍突然笑了。他觉得他有必要让这些小毛孩知道,不管什么手段,在他和小轩面前是没有用的。小轩并非不喜欢他,只是不想承认。所以当繁花落尽时,小轩仍然是他的。
记得以往翻各类野史时,情爱这种事都是说不清的,但有一个欲擒故纵的招数很有用。就是说,你要让你喜欢的人知道你喜欢他,各类攻势过后如若那人还未打开心扉,便可用此招。你可作心如死灰状不再纠缠喜欢的人,不再处处缠着他照顾他关心他,甚至当他不存在,一段时日过后,那人便会感触良多。
习惯了有你的日子,才知道你的好,没有你的日子,居然天地失色无法一人自处,于是必会要死要活的找你回来,于是情投意和于是山盟海誓于是洞房花烛……
这是个非常有道理且经各种前人鉴定非常有效果的招数。
龙衍决定用此招。
他相信以往的死缠烂打已经足够给小轩留下‘美好’的回忆,小轩答应跟他试试就证明他很快要打开心扉,就差临门一脚。为了让他的爱情更加的灿烂更加美好,龙衍决定这临门一脚要用欲擒故纵来完成。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注意到不能没有他以后,小轩在瓢泼大雨里在漫天飞雪时深情寻他,寻到后流着泪相拥说着生死不离的情话,然后主动送上红唇,接着**极尽缠绵……
他的爱情,必将风云变色鬼哭神嚎感动天地……
“公子?做什么笑的这么……”耳边传来墨影小心翼翼的声音,龙衍才知道自己居然笑出了声,想也知道那笑声有点……那啥。他假咳两声,正色道,“没什么,继续赶路罢。”
虽然要控制自己的**很是有些难,但一想到以后的甜蜜,龙衍还是很开心的,所有的不快,也已烟消云散。
和秦烨聊天的墨逸轩,在第五次听到他口中的杨光道和左亦的名字后,眉头稍皱,“杨光道和左亦,一个人们口中的清官,一个贪官,接近的职务,总在一个事件中出现,并得到如此评价,有意思……”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很有意思,这两个并不是江南道上最大的官,可名声这么大,有趣的紧。”秦烨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亮亮的,“对了,那山上的机关阵图听说都是那位怪军师设的,那军师很有才啊!走时听说他也要下山了,倒不知道去哪儿,可他说了很快会再见,没准真就快见了呢!他可是个会卜卦的。”
墨逸轩轻笑,“别人的事,无需过于在意。”
秦烨抓了抓头,嘿嘿笑,“不过我觉得,还是公子你厉害些,不知道为什么,嘿嘿……”
他低着头没看路,不小心就撞到了墨逸轩背上,原是墨逸轩停了下来。墨逸轩停了下来,是因为走在前面的龙衍停了下来。
而龙衍停下来,是因为看到街边有卖身葬父的。
但凡在外头经常走动的,大抵都见过这等情形。有小孩子或少女或少妇,头上插了根稻草跪在地上,面前摆了一张白纸,上书大字卖身葬父,若纸还有盈余,便又以小字写上,为何要卖身以及卖身后可以接受何样对待。
基本上是什么都可以的,走投无路只能卖身的,大抵都有接受人间杯具的心理准备。
以前在外面晃时,这种事龙衍也是见过不少的,虽然他是皇上,却也不可能一口气解决天下所有不平事,所以他也并不是真的为国为民负责到什么程度一见着就肯定帮,但是这回停下,却是真的想帮。
这姑娘葬的父,不是亲生的父亲,而是公公。说是新婚一年的丈夫意外修运河的时候死了,公公身体不好受不了这打击听到消息后就病了,病了一个月就这么去了。
姑娘像是本地人,周围一圈人皆叹其可怜,孝顺,自己的男人在外,一心一意照顾公公,这下没了依靠,还愿意卖身来送公公走,真真心好。没有男人在身边,只有一个老公公的新婚女子,生活起来多有不易,可这姑娘却是极温柔坚韧,乐于助人也极守妇道,从不跟别的男人暧昧,是个风评很好的女子。
也有好心人说大家凑点银两给她全当帮忙不需要卖身,可姑娘却不接受说欠了这样的情不知道如何还,多番推辞。大家觉得此后她一个女人家生活多有不易,倒不如真的遇到一个好心人买下了,也算有个依靠。
姑娘生的不错,大约十**岁的年纪,白白净净清清秀秀的,柔柔伤心的样子,着实引人疼惜的紧,更是引来一片唏嘘。
而不管什么地方,大抵都是有地头蛇的。这地头蛇,大抵都是强横霸道,喜欢美人儿的。这等卖身葬父模样生的好又年轻的女人,大抵是要被盯上的。旁边的人再有心相救,也是大抵是迫于地头蛇积威不敢动的。
龙衍一行就是碰到了这狗血的一幕。
在一脸横肉的猥琐地头蛇去捏姑娘圆润漂亮的小下巴时,龙衍手上的扇子就甩了出去,将将打在地头蛇的手腕上,也不知道他使了几成的力,那地头蛇‘嗷’的吼出一声,愤愤瞪着他,“你是谁?敢管老子的好事?”
龙衍使的巧力,那扇子打了地头蛇的手腕后,自己飞了回来,他潇洒握住扇柄,‘刷’一声打开,转身的姿势很是翩翩,微风拂过衬的他越发丰神俊秀。
他走上前瞧了瞧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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