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果然只是普通的套弄是满足不了这个身体了。
默然坐了半晌,他脱了鞋袜上床,趴伏在枕头上,颤抖着手指慢慢探入他下体的甬穴中。
这个地方除了闻人昊的巨物外,从来没有东西进入过,如今被手指碰触,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穴口无法完全合拢,手指轻而易举地进了穴口。
或许是体位不对的缘故,手指很难碰触到最敏感的那点,折腾了好半晌,弄得满头大汗,甬穴也弄得生疼,倒是比闻人昊弄得还狠些。
他知道自己下手心里没数,却没想技巧竟是这么拙劣,过不了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忍不住轻声喘息。
因为房中空无一人,他的呻吟也不必强忍着,难受时便忍不住多叫了几声。却听「砰」的一声巨响,门闩被人震断。
木屑纷飞处,闻人昊翩然走进室内。
他吓得大吃一惊,连忙将手指从内穴中拔出,却是不小心用指甲割到了穴口,本已红肿的地方更是疼痛难忍,他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问我要春药,原来是这么用的吗?既然如此,我为你代劳即可,又何苦弄得这么狼狈?」闻人昊对他一直冷冰冰的,现在说话也带着嘲笑之意,但见罗夜暝的脸因为充血过度而变得黑了下来,像是有个洞他就能立刻钻进去,心里也不知从何处涌起一股温柔感觉,一时竟是让他无所适从。
罗夜暝知道无从抵赖,咬着下唇许久,才低声道:「我只是不想变成那样丢人又没自尊的样子,还被你看到,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闻人昊看到他握紧了拳头,却是低着头不肯看着自己,眼中似有晶莹的光芒在滚动,却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他忽然后悔自己强行闯入了。
本来是在担心罗夜暝是不是想借着这个理由使出什么诡计逃脱,这才在门外等待,却没想到房中尽是他肆无忌惮的吟哦喘息,那是他从来没听过的声音,一时情不自禁,才破门而入。
如果他现在离开,他或许会羞愤自杀也不一定。
虽然与罗夜暝没什么交情,但闻人昊对罗夜暝这种全身上下只有一根筋的人很是了解。
如果他就这么没了,就太可惜了——自然是因为下属还等着罗夜暝的阳精救治的原因。
闻人昊缓和了神色,慢慢走到他身旁:「早就被我看过了,多看一次又有什么打紧?我只是不想你辛苦。」
他这句温柔的话很是生硬,即使迟钝如罗夜暝也发现了,羞愤的心情收了许多,奇怪地看他一眼,却见他不自然地解释:「你本来就是为我的弟子做的,我又岂能不帮忙?」
闻人昊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手指慢慢握住他的垂软,开始爱抚他的私处。
别人的手比自己的自然刺激百倍,罗夜暝虽然没服春药,但也有了相同的快感,虽是强忍着没有出声,但方才的眼泪却是顺着眼角滑落。
闻人昊假装没看到他的眼泪,只是轻揉着他的囊袋,听着他低沉的喘息声渐渐加重,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罗夜暝心知这次比以前更是狼狈,虽然没有放荡地张开大腿,求闻人昊进入,但自己忍不住哭的样子肯定是被他发现了。
他很感激闻人昊没有点明,让他觉得自己仍然保有仅剩的自尊,对闻人昊的好感又忍不住稍多了些。
只套弄了三次,前面就怎么也射不出。罗夜暝记挂着闻人昊当初的五次之约,看他的表情也颇有遗憾的神色,想来是肯定不够,使用商量的语气道:「可能是……还要你那里进来才行。」
他的暗示虽然含蓄,但闻人昊显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很是理解地笑了一下,解了衣裳。
当身体被闻人昊覆住时,身上感到了一阵暖意,但心底的角落处却是渐渐冷了下来。
若不是有这一场际遇,他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yín_dàng。当闻人昊不再需要他时,他这个空虚的身体又该何去何从?
第七章
闻人昊离开后,躺在床上的罗夜暝就开始一病不起。
作为庄园里的药师之一,又和罗夜暝相熟,陆修自然来看过他,诊断他是虚脱过度,又心病成疾,不过他以为是罗夜暝责怪闻人昊的关系,为闻人昊说了不少好话,但看到罗夜暝神色总是淡淡地,只好放弃。
陆修起身告辞,临行前像是终于忍不住开口:「罗兄,堡主身世很惨,七岁就没了爹娘,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纵是有什么不对,你也不要怪他。」
罗夜暝心下恻然,对闻人昊的心思诡谲也似乎懂了一些,不过他当然不是因为责怪闻人昊才病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应该是气病的,而不是忧郁成疾。
不过这件事究竟过于羞耻,不好对陆修明言。
他的病似乎越来越严重,一咳嗽就停不下来,闻人昊也怕他将病气过到别人身上,阳精也许久不取了,这一次来时,竟是空手来的。
闻人昊在他床边坐了许久,忽然说道:「你在堡里住这么久了,出入不便,想必有很多地方没去看过。我带你出去散散心罢!」
罗夜暝轻咦了一声,古怪地看他:「我怎么出去?」
闻人昊扶他坐起,将一件貂裘披在他身上,暂解了脚链,将他抱了起来。
罗夜暝只觉得十分古怪扭捏,他就是想破了头也没想过有一天被人像抱女人似的横抱在怀,才一挣扎,就被闻人昊抱得更紧,几乎动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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