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唤来另外一只羊,让对方侧躺下,然后举起剪子就上了手,听到苏珊的问话,不怒不惊只是温柔地回答:“不是。”
苏珊低声道:“我也觉得不是。”
“那爸爸你是饮下不老泉的泉水吗?”她又问道。
乔治笑了一下:“也不是。”
苏珊说:“那是为什么?”
乔治一下子有一点愣神,他说:“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你想知道吗?”
苏珊点点头说:“我想。”
乔治摸了摸手下的小羊,小羊咩咩咩地叫,他一下子的思绪一下子飘到很久很久以前。
公元前的希腊,那时他还年轻,天生目盲,只能走街串巷,依靠给人吟诵讨个生活。那一天,他正在一个乡镇里乡人吟唱阿波罗的故事,当他讲完一卷,口有一些渴了的时候,有人为他递上了水,对方身上是清冽的青草香,还有着阳光的味道。
皮拉图斯想,就像阳光洒落到一大片的、无望无际的旷野上,有青青的草,还有羊群四散在各处,然后有一个年轻而俊美的人闭着眼睛躺在石头上,哼着轻快的调。
他笑着说:“谢谢。”
对方问:“你是一个瞎子吗?”
皮拉图斯回答道:“是的。”
对方又问:“那你为何要歌颂光明?”
皮拉图斯说:“因为我爱光明啊。”
“你真奇怪,没见过光明却说爱他。”对方又说道:“我可以问你三个问题吗?”
皮拉图斯觉得奇怪,但他仍旧说了“可以”。他想这该是城里富裕人家的孩子,闲着无聊才跑到乡下调笑刁难他一个盲眼的过路人。
对方问:“我听到你说阿波罗的唇瓣像鲜花一样,你见过鲜花吗?”
皮拉图斯一怔,回答道:“我没有。”
对方说:“那你欺骗了神明,亵渎了光明。”
皮拉图斯不懂对方的意思,但他还是解释道:“我没有看见过花,但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我想光明神也不过如此。”
对方说:“你回答的不清楚,如何如此?”
皮拉图斯语带笑意:“我触碰过它,它柔软又棉实的不可思议,有着与我截然不同的骨骼与经络。我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她,我们肌肤触肌肤,我感受到另一个生命与我对峙。我也闻过她,她羞涩又勇敢,温柔又热情,不吝惜于让任何一个人闻到她的芳香,即便是一个瞎子。甚至瞎子的嗅觉要更敏锐一些,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香味,就像每一个人一样,我通过气味标记了她,我的第一朵花。对了,我还知道她的颜色,有人告诉我她是红色的,那红真是这世上最美丽的颜色。”
众人为皮拉图斯的回答鼓掌,皮拉图斯微笑着向声音来源处致谢,他知道他收获了许多货币。
那男子抛弃了自己原先想问的第二个问题,好奇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味道嘛?你能分辨出人和人的不同?”
皮拉图斯说:“是的,我甚至能一下闻出母亲与少女的不同,”
那男子道:“我要试一试。”
皮拉图斯同意了,那男子从人群中牵出一个妇人。那个妇女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得仿若天神的男人,羞红了脸颊,任他拉过去。
皮拉图斯凑到对方脖颈处,轻嗅一下,忍不住笑了:“这是博伊斯,她刚刚做了母亲,我认得她的味道,这不能作数。”
所有人再次为这个盲眼的吟游诗人鼓掌,他猜的一点不错。
皮拉图斯笑着说道:“我在这里呆了好几天,几乎已经认全了这里的人,也知道他们的很多事。让我闻一下,我就能知道她们是谁,而不必去猜想她们究竟有没有做母亲,看来你并不能考教我了,除非去别的地方。”
那男子道:“好,我们就去别的地方。”他拉住皮拉图斯的手,皮拉图斯完全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牵起手,这双手厚实又温暖,柔软而充满力量,对方拉着他奔跑,他身上的味道几乎萦绕着皮拉图斯,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被阳光包裹着,被青草依偎着。
皮拉图斯生不起气,笑着说:“你要去哪里?”
那男子说:“去考场,跟我来。”
皮拉图斯抱着自己的西塔拉琴被他拉着跑了好久,却一点也不感觉疲惫,仿佛有无穷的精力注入他的体内。他甚至有功夫说:“你拿着武器吗?我闻到了兵器的味道。”
那男子笑着说道:“是的,我背着我的银色弓箭和箭筒,哦,还有我的金剑也在我身上。我是出来狩猎的。”
皮拉图斯道:“你的狩猎本领一定非常厉害。”
那男子笑着,毫不谦虚地给了对方肯定的回答:“你说的很对。”
他很快停了下来,说:“到了,你站在这里等我一下。”
他动作太快一下子就没了气息,皮拉图斯被留在原地,他细细感受,空气的湿度和温度都与方才截然不同,不禁一愣,心想这人带我跑到哪里了?
对方很快回来,随着他回来的还有一名少女,她似乎跑了一会儿呼吸短促、有一些凌乱的汗意,那男子还没开口,皮拉图斯已经笑着说道:“她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并且期待爱情。”
男子放开少女的手,笑着对着皮拉图斯说:“你说对了,你赢了。”
那少女不明所以,但男子却已经牵着皮拉图斯的手离开了。
皮拉图斯轻快地笑了一下,他解释道:“生育过的女子因为哺乳身上会有一股奶味,恰好我的鼻子又特别灵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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