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娘借了我们老大的钱还不起,前两天居然因为卖身被染上了艾滋,”男人说着,一口啐在地上,“你说怎么办吧!”
艾滋。
许离歌的心瞬间提起,像是被刀子,狠狠扎了一下。
吴晓居然……
脑中浮现吴晓素日一脸无所畏惧的神色,许离歌表情凝固。
“她欠了多少钱?”
“你们在说什么?”吴晓走到车边,脸上多了两个红红的巴掌印。
“一千万。”
一千万?!许离歌皱皱眉,他转头看着吴晓,问道:“你到底欠了多久,都已经滚成一千万了?”
吴晓支支吾吾,他垂下眼,没好气地说道:“不用你管,反正你已经和我分手了,我不指望你替我还钱。”
许离歌看穿了吴晓的把戏,心中隐隐疼痛。
“诶!小妞,先说好了,不还钱,可等着半夜你家被砸玻璃哦!”一边的男人还在威胁。
“谁说我们分手了?”
突然,许离歌开口。
吴晓死死皱紧眉头,不由得一脚踹在许离歌的车上,“不用你多管闲事!”
“你妈活不了多久了,你赶紧让她享点福吧。”许离歌知道这话残忍,但是,面对吴晓性格中的锋芒,他不得不激一下他。
语罢,许离歌从后排拿过一个包,从里面撤下一张支票,填了一个金额,递给伏在车门口的男人,“快滚。”
男人拿了钱,眉开眼笑,赶紧走人。
夜风袭袭,两个人就这样在路边,沉默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离歌冲着车窗外,说道:“你不冷吗?”
“……你为什么要管我?”
“一千万,对于我来说,真不算什么。你这个土鳖,赶紧上车……呵呵,是不是被这一千万吓死了?傻逼。”
许离歌用他和吴晓沟通的“特有方式”缓解着气氛,吴晓迟缓地走到车子另一边,坐上了车。
“你妈妈在哪治疗呢?”许离歌有一搭没一搭地问。
“不知道。”
“啊?”
“两年前我就没再见到她了,然后前段时间追债的人告诉我,她得了艾滋。”
“擦……”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母亲?许离歌看着吴晓,叹口气:“我,要你还债,你愿意还么?”
“我什么都没有,就连身体也是畸形,你要是想要器官,我可以……”
“对,我就是想要器官。”许离歌莞尔。
“好。”吴晓生线有些颤抖。
兴许是酒喝多了,许离歌看着吴晓此时脆弱的神色,还佯装坚强,心中居然对这货肃然起敬。
“穷人也能穷出花样,你就是花式贫穷的奇葩。”许离歌笑着,拉过失神的吴晓,说道:“学霸,别怕,我不是真的让你割器官。”
“……”
“你做过么?”
“哈?”
“你有没有被男人上过?”
吴晓摇摇头,想翻白眼,但因为太过伤心,只能苦笑。
“一千万,我买你个chū_yè,你今晚好好陪我,怎么样?”
“我可能有艾滋!”吴晓赶紧推开许离歌。
“别说那么煞风景的话,”许离歌笑笑:“艾滋也不是很容易就得上的。”
僵硬地被许离歌拉入怀中,吴晓没有抗拒。泪水顺着眼角簌簌流下,幸而车子中很暗,他不让许离歌看到自己掉眼泪。
许离歌将他的下颌轻轻捏住,“我本来不想对你下手的。”说罢,他闭上眼,将吴晓泪眼婆娑的样子印入脑海,轻轻吻了下他的唇。
一个吻,感觉没有很糟糕。
“操,这小嘴好特么甜。”许离歌松开手,放了吴晓,旋即启动了车子,心情大好。
今晚,吃定这个自以为是的学霸。
车子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两点。
吴晓对许离歌还是感激的,只是他不明白,许离歌为什么明知道自己是双性人,还非要跟自己开房。正常的男人早都被吓跑了好吧!洗过澡,他静静地坐在床边,一个人发呆。
他哪里知道,白天某人跟许公子灌输了不正当的思想,许离歌做到这一步,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很快,许离歌提着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进门,看了眼吴晓,他别有深意地笑笑。
“我都没想到,你也有顺毛的时候。”将酒倒入被子,许离歌走到吴晓身边,说道:“放心,我是第一次嫖,没有艾滋病的。”
嫖?!
吴晓接过酒杯,一口将酒全部喝下。
许离歌顿时懵了,眨眨眼,他说道:“这个喝一点就够了……”
本来两个人来开房就很尴尬,许离歌也没什么经验,才想着用红酒助兴。但吴晓这发泄一样地喝闷酒,后果……
后果就是,他脸蛋开始变红,失落中带着亢奋。
“许离歌,”吴晓眉开眼笑,显然已经被酒精控制了大脑:“谢谢你。”
“不用谢。”许离歌慌忙夺下他的酒杯,然后将吴晓按倒在床上。
如果自己不先发制人,这家伙耍起酒疯,自己还不多诶晚节不保?
“嗯……你个混蛋!”
“是,是,我是混蛋。”在床上折腾的后果就是性欲猛涨,许离歌看着傅霄袒露的胸膛,轻轻将他睡袍的带子解开。
吴晓没有穿内裤,大概是做好了被自己索取的准备。
男器下洁净的小花穴,紧紧闭合。
明明感觉这样很奇怪,许离歌还是硬了,而且硬得很难受。
他轻轻用手揉捏吴晓的yīn_dào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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