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少了一样东西,我少了江晨曦完整的爱,
她的爱埋覆在那场车祸中,与我两年的时光一同下葬。
伤到了极点,呼吸都会痛。
转身,她没有留我。
才不过短短几分钟,我又回到了苦寒的夜。结局来得太快了,我还没准备下场。可是灯已暗,幕已降,人散场。影子被街灯拉的苦长苦长,哈哈,诡异的好笑。
转过街角,我朝最深处的黑暗走去。如果可以永远的把自己藏起来,我希望可以藏在一个的地方,没有灯光,这样我就可以不用面对自己。
喀咖、喀咖、喀咖。
我穿的是还是那双绒毛拖鞋,这是一双皮鞋,准确地来说,是一双男士的皮鞋。是一双式样精致的男士皮鞋。我痴迷地盯着这双皮鞋。设计的真好,在这么昏暗的地方都能闪烁光泽。
“柳小姐。”
“嘘。”
我单指覆唇,现在不要,我还没看清楚这双鞋。
小牛皮?羔羊皮?
没有品牌标号,没有设计师落款,这是一双好看的鞋,无庸置疑。而且是一双手工鞋,主人非常宝贝它。表面看起来硬挺结实,符合坚毅的男士形象,但是暗里松软合脚,柔情似水。
“你的鞋很漂亮。”我看够了。
“柳小姐,我受托请妳前往一个地方。”
哈哈,江晨曦,你聪明的一语成谶。车祸、失忆、绑架,接下来是什么
?
股份、公司、建案,谢谢了,这不是我的人生。
“嗯。”我跟着这双鞋的主人,亦步亦趋。
他有一双很漂亮的手,手上戴了一只漂亮的表。他曲起胳臂,看了一下表上的时间,庄严郑重地说:“十一月十四日了,生日快乐。”
这一切几乎令我荒唐的想笑。我上了他的车,车内暖气很强,他从置物箱中拉出一条毯子,覆在我身上。
“去z市的车程很长,你可以休息一下。”
我乖顺的闭上眼。高级的绑匪即是能令人质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走。
车轮辗过柏油地面的颤动如心跳,咚咚、咚咚、咚咚。
绑匪先生气质温文儒雅,开车却是风驰电掣。爸爸说过,开车时的男人是真实的男人。那女人呢?江晨曦开车精确流畅,我只能回想起这样。
说不定绑匪先生面具下有张残暴的脸,我幻想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划在我身上,逼我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哭求。但电话那头的人会是谁呢?谁会为我焦急为我慌张?是哥哥……还是她?
我甩了甩头,绑匪先生的眼神扫了过来。
我正襟危坐,严肃的开口道:“我很怕痛,所以请不要拿刀割我,我会满足你的要求,钱我有,赎金一定会给。”
绑匪先生仍旧静静专注的看着眼前的道路:“我叫chuk。”
惨了,他告诉我名字了。还是个英文名字,杀手都喜欢用英文名字。
我与chuk先生的第一次交涉应该是失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开始是重大转折点。这两人的感情太脆弱,要磨练,要磨练!
江总裁气跑媳妇,媳妇又该何处何从。欲知结果如何,请待下回分晓!
☆、第二十五章继承
第二十五章继承
到z市的车程通常需要六个小时,chuk是一个寡言的人,一路上车内只有我们的呼吸声,再无其他。我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满目皆是飞掠而过的光影,模糊而滚烫。滚烫,是由于抑止不住的泪水。这许是我哭的最沉默的一次,呜咽声咽在喉中,大滴大滴的泪珠砸碎在膝上。
chuk很冷静的递过一盒面纸,单手仍然稳固的维持车辆的行驶,我本来想说一声谢谢,结果发出来的声音近似哀鸣。
「很抱歉,似乎让你过了一个很糟糕的生日。」他冷静、沉稳,依旧风度翩翩。
我尴尬的擦拭着一片模糊的脸,讷讷的说:「不会,只是我心里有点事。」
他减慢了车速,调整了一个稍微轻松的姿势,用很干净的声音问:「我送你一个生日礼物吧,妳想要什么?」
我埋在面纸中,稍微思考了片刻。是的,如果我稍微有点脑筋的话,应该可以要求他将我毫发无伤的送回家。他会拒绝吗?这位杀手先生看起来很好说话。或许,他只是设计想要看我求饶的丑态?
我自嘲的扬起嘴角,这么说道:「我想要去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我的地方。」
chuk点头,慢慢地减缓车速,下了高速。
仔细一想,我好像又给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除了阴间还有哪里?揉着额角,此次若得脱身,是否真该远赴国外好好检查脑子?
车子几个颠簸,驶向了一处水泥砌成的宽阔空地,即使后方并无车影,chuk仍然一丝不苟地打了方向灯。他拉起手剎车,轻言轻语的说:「柳小姐,我需要安排一下。」
然后,他又补了一句:「不要乱跑。」
──嘶,我扣着门锁的手一抖。……被警告了。
借着车灯,我可以看到他有些僵直的背影,正侧着头讲电话,说不上几句就挂断了,当真惜字如金。接着他用生疏的手势掏烟、点烟,指尖夹着一点星火,在黯淡的夜色里明明灭灭。偶尔的颤抖,落下一串灿灿如血的火屑。
我内心鼓胀,开了车门,劈头就是一句:「你很紧张?」
他看着我出来皱了皱眉,听到我那句却笑了。
「嗯。我第一次做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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