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已经贴上董飞峻大腿的肌肉,轻轻的来回摩了摩。
“……”董飞峻忍不住缩了一下,有些分不清是由于痒还是别的什么感受。
黑暗中听得苏修明轻笑了一下。
董飞峻有些不忿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喂。”
董飞峻毕竟还是不会过于恶劣,老老实实的希望帮苏修明解决问题。但这人虽然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可却像找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手慢慢的从董飞峻的大腿内侧滑到根部,开始用掌心去磨蹭那柔嫩的顶端。
“……”董飞峻呼吸微滞了滞,腿间那东西似乎因着这样微小的触碰,觉得意外的空虚,很想被挤压摩擦。
似乎是为了满足他的需求,刚才还在顶端的手掌轻轻的动了一下,圈住了已经硬得发痛的,急需解脱的那物,有些学着董飞峻手中的动作上下滑动了起来。
先前的时候,还尚余一丝理智,想着要为苏修明抒解yù_wàng,但渐渐的,当自己全身的感觉也全部集中在对方手掌的上下动作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虽有些下意识的压抑呼吸,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但身体已经不自觉的随之摆动。这是一种压抑不了的渴望,似乎有什么极乐的尽头在前方召唤。
“景轩……”不由得仰起头,无意识的唤着那人的名字。立时就有什么东西靠过来,贴着自己的肩头微喘。
两人都不是会放任自己反应的人,但,深夜里的激情中,轻微的哼哼声也能够很清楚的被听见,然后引起内心深处的颤抖。两人互相用手替对方解决yù_wàng,一时间,吸气声,微微的呻吟,颤抖的躯体,晃动的床铺与帏幔。
一直待到激情喷发,两人渐渐的有些清醒的时候,董飞峻忽然轻“啊”了一声。
“嗯?”苏修明似乎还未从激情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有些懒懒的应了一声。
“……弄脏了。”两人刚才只顾着发泄,根本来不及考虑这后续的问题。
“……”苏修明沉默。这种事,是肯定没办法叫下人进来收拾的。
“我来收拾吧。”董飞峻掀开被子起身。
苏修明模糊的应了一声,翻了个身移动到靠墙的床边,一点也没有起身帮忙的样子。董飞峻被被子外面的冷空间惊了一下,忙将床角一床干净的被子捂在苏修明身上,压好被角。
不知道为何,并未翻身起来帮忙的苏修明,反而让董飞峻觉得很窝心。这样反而很好。
这种不再有客套的感觉,其实真的很好。
勾容,作为屏障临水国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其城防也是十分坚固。这一次敌国大军压境,从政场重回战场,董飞峻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应。
一直以来,压在董飞峻身上最重的,便是父母双亲。与苏修明一事,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唯有对父母双亲,始终怀着一丝歉疚,以至于有些束手束脚。而在此地,似乎完全抛开了那样的顾虑,觉得不用避讳任何人了。
董飞峻觉得,以方容之的能力,不可能会不知道两人之间的事,看苏修明完全不用遮掩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但这人对此事的态度,却是完全看不出来。这人平素里的神情、态度,完全看不出任何一丝破绽,让人根本无从猜测。
“……南迟方面,萧韵辰并未亲身前来。”苏修明先前正在给董飞峻讲述此地的情形,见他有些走神,问道:“你有疑惑?”
“不。”董飞峻确实有一丝分神,此时回过神来,摇头道:“你说。”
“此次南迟军的重心,在于速战速决。这一点,敌我双方都很清楚。现今南迟与成国军队的争战十分激烈,南迟想必也不能派出更多的军队支援,所以他们唯有速战速决。”
“我们的情况怎么样?”临水国内军队的调派一直由兵工司节制,董飞峻便问。
“征调军队的调令派发到各地,然后各地再征召军士赶来……”苏修明沉吟道:“目前凡是可以征调到的军队,都已经令他们向勾容城进发,甚至京城的城防军也派来了一部分。不过,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可以说是措手不及。”
事先谁也未曾想到,南迟的大军会绕过长长的边境防线,一段一段的踏着结冰的青子湖,出现在府间城外。
很显然,他们的目标,直指临水国京。
京城是王室宗庙所在之地,也是国人心中国家的象征,京城一旦不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勾容这一战,不许败退,也不能败退。
“丁元敏在何处?”董飞峻忽然想到。
“方容之在安排他,似乎是在城内做军需一类的事务。”苏修明道。
“他此次为何随军?”按道理说,不管是太子,还是苏修明,应当都没有理由带他前来此地。而莆山郡王府一向依附相府而存,又怎么会掺合到此事中来?
苏修明半垂着眼道:“是方容之点选的人,我并不十分清楚。”
董飞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此时要说的正事大约都说过了,两人一时对坐着无言。
“我去巡防。”沉默了一阵,苏修明忽然起身道。
“我陪你。”董飞峻连忙站起身来,跟上去。
“记得初次见面,也是差不多的情形。困守城池,大军压境。”两人并肩行在城内道路上,董飞峻忽然觉得这样的场面甚是熟悉。
苏修明轻笑了一下,没有接话。
“世事真是难料。”董飞峻有些感慨。初见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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