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趁她儿子去上班,给警局打了电话。”
“这样的情况警方也受理?万一只是老人的胡言乱语呢?”
“咖啡还是龙井。”
“清茶吧,喝不怎么来咖啡。”
萧郁泡好龙井,倒进玲珑茶杯里,叶根打旋沉浮,花开两枝,恰到好处的水温温出叶瓣的清新香气,卲狄端起一杯闻闻,一饮而尽,其余两人面面相觑,卲狄看眼萧郁,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是个粗人,你们别笑话啊。”
萧郁失笑,温声道。
“卲先生性情豪爽不拘,是我准备不周到,也没问你习不习惯喝茶。”
卲狄道:
“别,我喜欢喝茶,就是牛饮了,你也别叫我卲先生,就叫我名字,卲狄。”
展辰向萧郁挑眉:怎么样,我的朋友都好相处吧。
卲狄没看见,低头接着说:
“我也这样想,毕竟老人有病例,但她很激动,在电话里说了很久,最后哭着说一定要救她儿子,我向局里报了此案,但还不构成受理条件,所以我先过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人?”
“前几天我正好到外地出差,不知道,郁少可能知道些。”
展辰接过话头。
“我也没注意,白天的时间都在医院,晚上回来也晚,并没有注意到什么可疑人物。”
“是这样啊,那我再问问其他住户,可能有线索,如果老人不是旧病复发,而是真的发现异常,那就值得重视,不能放着这样一个危险分子在外。”
谈论完此事,卲狄起身要走,还得接着查询下家,给展辰留了电话,有发现联系他。
萧郁和展辰送他出门,他又多看了萧郁一眼,目光大胆。
萧郁被看得心里一颤,觉得这感觉似曾相识,就像他看展辰一样。
回来展辰开玩笑。
“郁少,他说你很漂亮,我每个见过你的朋友都说你很漂亮,人很好,我吃醋了,郁少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萧郁听了心里像化了春水,暖暖的,突然问道:
“真的吃醋?”
“嗯,这是当然的啊,你那么好。”
展辰不假思虑的说出来。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萧郁一鼓作气。
这个问题展辰想了一会儿,脸上飙升一点可疑的红晕,点点头。
“有,但是跟其他人不一样,你们见过面。”
萧郁仍然在笑,只是那笑容有些苦涩,他别开展辰的眼,心尖上仿佛开了一个洞,一寸一寸,没有血流出来,空落落的心痛。过了这么多年,以为自己成熟了,有能力承受不属于自己的永远得不到的沉重,没想到到头来依然狼狈不堪一击。
“郁少,你怎么了?”
展辰在旁边询问,他看见他的郁少听了他的回答,一下子失了神,面容哀伤,他不知道他的心事,所以问得问心无愧。
“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最近太累?我扶你进去躺会儿。”
展辰想拉过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肩膀,扶他进去,触手冰冷让他眉头一皱。萧郁神情黯然,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他很担心,手还未搭上,萧郁却挣脱。
展辰愣了一下,以为萧郁和他见外,复又扣上他的手腕,拉过来。
“郁少,你怎么了,和我不用这样,这次换我照顾你。”
“你出去!”
萧郁语气冷硬生疏,不看展辰。
“嗯?你怎么了,你不舒服,我怎么能出去,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我说错什么了?你跟我说,我道歉。”
因为激动,展辰眼圈有些红,萧郁是第一次这样嫌他,还赶他出去,他矮身去看他的眼睛,萧郁避过他,看向别处,他怕自己看到那双清澈的眼。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想休息一会儿,如果你不出去,我怎么休息。”
“那让我扶你进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萧郁推开他,留个展辰一个疲惫的背影,直到他关上门。
“这到底是怎么了?”
展辰站在原地喃喃自语,他收拾好杯具放入柜橱,走到萧郁门口。
“郁少,外面我已经收拾好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就在家,有什么事叫我。”
展辰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屋里,一幕幕回想今天的事,一向待他温柔的郁少,今天却反常拒绝他,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很难过,心角有点痛,难道只许他待自己真诚,而自己对他的情义就那么微不足道,可有可无吗?
越想心情越乱,头痛也悄然而至,他捧着头站起来,觉得比以前更容易头痛了,到房间去找药,除了之前那些药丸,佟医生给他开的药全在封凡车里,因为当着萧郁的面,不想让他看见,没有拿下来,留着今天过去,没想到现在远水救不了近火。
脑袋里抽丝剥茧般的疼痛,甚至让他眼前一阵模糊,他虚晃了几下,扶着墙走到客厅,不管了,先吃几粒止痛药。他把药丸拆开,却失手打翻了水杯。
“砰”的一声清脆,玻璃杯炸开了花,碎成一片片。
萧郁在房间听到外面传来破碎声,惊起一坐,过来看看,展辰正蹲在地上捡一片片破裂的玻片。
“展辰。”
展辰猛抬起头,支支吾吾。
“我不小心打碎了杯子,吵到你休息了吧,我马上就收拾好。”
重又垂下,紧闭了眼睛再睁开找准碎片片,伸手去拾,面色卡白,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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