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一句话让东方绝心里炸开了锅,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冷霂霜眼前,双手牢牢地抓著冷霂霜的双肩,很用力。“你要走?为什麽?就因为刚刚的事吗?我……”
没给东方绝继续说的机会,冷霂霜打断了他的话。“那是你傲王爷的八夫人,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我们伤她不得,自然只能走。”得走,他冷霂霜必须走,他发现自己喜欢东方绝的心情控制不住,好像恨意完全不是爱意的对手。
“我不会让你走的。”将冷霂霜紧紧的抱住,东方绝声音里透著恐惧。“霜,不要走,你说什麽我都答应,你要打我杀我都随你,你能解恨的话想怎样都可以,只要你不走。”
“你是笨蛋吗?我打你,你毁我容的事我们就可以一笔勾销吗?我杀你,我的银鳞就能活过来吗?”气的难受,冷霂霜终於不再是无视东方绝,终於将心里的不舒服吼了出来。
“居然是你。”孟子然在听了冷霂霜的怒吼後立刻来了气,再次拔剑,这次是对著东方绝。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把剑收起来。”没有看孟子然,冷霂霜的眼睛一直瞪著东方绝,但阻止孟子然的声音却是那麽阴冷。
这就是冷霂霜非走不可的原因,他不能原谅东方绝的背叛和杀死银鳞的事,但他又没办法看东方绝出事。可如果自己要留下的话,自己是绝容不下萧瑛秋,但萧瑛秋说的对,她要是出了事她爹一定不会放过东方绝。也就是说自己如果不想让东方绝惹上麻烦就不能杀萧瑛秋,这会憋死他气死他怄死他,所以只能走。
“放开我,我必须离开这里。”成功挣脱东方绝紧抱著自己的双臂,冷霂霜决心今天一定要借助孟子然的能力离开这里,即使之後可能再也摆脱不了孟子然。
“我说了,我不会让你走。”顾不得那麽多了,东方绝直接出手一掌不留余力的劈在了冷霂霜的颈部,将缓缓晕倒的人紧紧抱住,目光却死死的盯著孟子然。“我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
“可恶,你凭什麽娶了一个又一个还想霸占著我家霜霜?”孟子然是聪明人,但遇到冷霂霜的事就会头脑发热,他当然不能允许自己一心想得到的人居然被一个不是一心一意对他的人得到,说什麽也要抢回冷霂霜的对东方绝动了武。
虽急切的想要将东方绝手里的人抢回来,但孟子然又怕伤了冷霂霜,故而并不是出剑,仅是出拳。
“本王忍你很久了,什麽你家的,冷霂霜从里到外都是属於我的,属於我东方绝的。”搂著冷霂霜的手没放,东方绝险险地避开了挥来的一拳。
他也气,每天听孟子然在自己眼前亲热无比的叫冷霂霜,东方绝的忍耐是到了极限,他今天就是和孟子然拼个你死我活也绝对不会让孟子然得手。
东方绝现在哪里还记得自己是王爷,他都忘了这里是他家,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个胆敢抢他手上人的小子就马上会被抓。他居然就这麽傻傻的一手抱著被打晕的冷霂霜,一手不忘还击孟子然,而因为手上抱了人,他无论是出招还是躲避都非常不方便,以至於战功赫赫的傲王爷居然和个江湖大侠打得难舍难分甚至有些不是对手。
综合总总因素,例如东方绝手抱冷霂霜受到牵制,孟子然武功确实不低,反正,东方绝败了,结结实实的受了孟子然一掌。
一口鲜血从东方绝口中喷出,内力大乱的东方绝踉跄不稳险些跌倒,但为了护住怀里人,他硬是单膝著地稳住了身子,只是脸色惨白,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他受内伤颇为严重。
“你还不放了他?”孟子然都有些佩服东方绝了,居然能单手和他过招数百,并且步伐不乱动作不大,只为怀里人能晕的安稳些。无论自己出拳至他多麽危险的要害他也绝不松开抱著冷霂霜的手,甚至还要分心去顾及冷霂霜是否在打斗过程中受到波及。
“不放,死也不放。”被冷霂霜要走的事冲昏了头,东方绝现在一派视死如归的样子。他可以死,但决不将冷霂霜教给任何人,
“我说奇怪了,你又毁霜霜容又杀银鳞的,现在装什麽痴情啊?”孟子然也懒得再打他,好吧,比起打死他抢回冷霂霜,他现在更想知道他们两之间发生了什麽,居然能闹得这麽有趣的地步。“你可知霜霜的容貌就是霜霜的全部?”
东方绝依旧单膝著地的跪著,孟子然那一掌完全不留余力,他伤的重,现在站不起来。而且他也无话可答孟子然,所以只能是一边调息自己的内力,一边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孟子然。
“看样子你对霜霜了解甚少嘛。”孟子然那个得意的,什麽大侠啊?谁见过这麽小人得志样的大侠啊?难道和冷霂霜这个妖孽认识的都不是正常人吗?“霜霜生在揭不开锅的穷人家,凡是穷人家都有一个通病,没钱养不起又喜欢生得多,霜霜家也一样。”也不知是要炫耀还是突然大发善心,孟子然开始对东方绝讲起冷霂霜的身世。
“霜霜是长子,弟弟妹妹一多,他自然就第一个被父母遗弃,然後过了两年生不如死的日子,最後被他那个奇怪的师傅捡到。其实毒尊对他不错,给他吃穿还教他武功,可也对他很差,常拿他试毒,霜霜没少经历生死一线,他其实一身的病根。”孟子然一边说一边在东方绝面前走来走去。
看到东方绝皱著眉头完全没办法集中精力调息内力就继续说道:“所以呐,曾经被抛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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