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捏了捏旁边小男人的脸颊,我问:“哎,我怎麽觉得夏邢的反映有些奇怪啊?”
他神色未动,专心的看著前方,说出的话却噎死人不偿命:“狠狠的扁你一顿就正常了是吧?莫非你不但是个零,还是个小m?”
“……”我无语,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时间还早我便让单啸将我载去打理发型,之前的头发有些长,今天看到夏邢的小平头我其实有些心痒,所以决定将头发修短来玩玩。
出来时脑袋有些晕晕的,帮我剪头发的那家夥话超多,我差点被他烦死,站在马路边扑棱著头发用手机拍了张照片习惯性的发给那个人,等到反映过来我後悔莫及,彩信已经发了出去,我拿著手机在路旁呆楞了两分锺,实在没想出来该怎麽处理著状况,郁闷的想买豆腐撞死!
屏幕上的家夥笑得双唇咧开,牙齿洁白,双眼眯起,头发精神只及耳上,最长的一束就是额前的了,服帖的分向左侧,一张脸是春光满面笑容明媚我唾弃死我自己!
这笑脸简直就是傻冒的最佳诠释,看得我心烦,我惭愧我羞愧我郁闷的想死!
站在街边仰天长叹半晌,我心底实在没底,也拿不好主意,此刻天色已黑,华灯初上,有些冷,寒气几乎渗入骨子里,抿了抿唇,我左右看了看,勾著嘴角笑了笑,肌肉却好似有些僵硬。
辗转思量半晌,我将短信照片一并删除,沿著马路边晃悠著去打车边默默祈祷某人手机停机。
“森林”地处有些偏僻,位於一条休闲街区的拐角尽头处,聚集在这的基本上都是圈中的人,我到时已是九点,人不多,记得三年前也是十点开始店里才热闹起来,现在看来这一点应该是没变的。
以前寥寥几次过来,印象却很深刻,这家酒吧装潢很有艺术感,环境幽雅,人也没那麽乱,过来的也大都是像那个人那样的所谓社会精英,其次便是偶尔的几个学生,都比较内敛,大家有看得上眼的便相拥离去,没有合适的便聊天喝酒休闲。
挑了处偏僻点的地方坐了下,要了杯酒水,我喝了一大口,长长的舒了口气,散去因那条彩信而憋闷的情绪,终於眯起眼睛研究周围的各色男人们。
实在是……猥琐。我眯著眼瞄了一圈没看到一个顺眼的,有些郁闷,续著酒打发著搭话的男人一转眼便过去了两个小时,人慢慢变多,长相帅气英俊的也渐渐出现了几个,只可惜都不是我喜欢的型。
有些被打击到,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快到十二点,想了想,我决定还是回去。
毕竟我刚回国,不宜在外面太晚,而且实在没对胃口的男人出现。
恩?我有些惊讶,有短信,那个人的。
有些紧张,我抿紧嘴唇,感觉全身肌肉一瞬间都紧绷了起来,苦笑了一下,我摇了摇头翻开短信查看──
不错,很好看。
我怔愣了几秒,缓缓笑出声,有些自嘲,又觉得好笑,心底却柔软了起来,然後微微酸涩著,继而疼痛不已。
脑袋晕晕的,有些疼,玻璃杯中的酒水还有一半,我一口饮尽,液体顺著喉咙滑下,那感觉很凉也很刺激,只是脑袋却更加昏沈了。
他说好看……
想起那人曾经抚著我的头发温柔微笑的模样,不禁揪紧了心脏,说不出的感觉,只是真的好想哭,鼻子酸酸的,想抱著他,看著他,对他说好难受,好舍不得。
想问他,到底为什麽,为什麽会到了这一步。
为什麽,不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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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们不要又不理偶~
☆、(六)这家夥到底是谁
好似一直紧绷著的神经决了堤,心脏揪痛不已,摇摇晃晃的起身,向著门方向走去,视线却有些模糊,我苦笑,这他妈的算是什麽事。
恍惚间好像撞上谁的身体,硬邦邦的,我抬头,觉得有些面熟。
面前的男子穿著一身银灰色西装,目光深沈而严肃,脸庞却挺英俊,眉眼间染著淡淡的疲倦之色。
抱歉的笑了笑,我绕过他准备离开。
手臂却被扶住,男人的手指微微使力,陌生的气息渐渐靠近,我皱眉,苦笑,不是吧。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男人的嗓音很低沈,语气沈稳和缓,搭在我手臂上的手指移动了下,力度开始适中,说实话,莫名的,不那麽讨厌。
只是,送我回去?我看是送我一起跟你回去吧?
我嗤笑,虽说这男人长的其实挺不错的。只是现在的我,没兴致。
头还是有些昏昏沈沈的,并伴随著阵阵眩晕,努力按下不适,我礼貌笑了笑,移开了手臂:“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还是不用了。”
“你醉了。”男人声音依然沈稳平缓,语调不紧不慢。
我一阵厌烦。
“说了不用,我今天没兴致。”
说完我便推开他大步出了酒吧大门。
出了酒吧我便在路边狂吐起来,直到嘴里鼻子里全是让人忍不住作呕的恶心味道,我不禁又是一阵反胃,干呕著,直到胃里被吐的光光,脚都软的似是站不起来。
然後一瓶纯净水被递了过来,我疑惑抬头,是刚才那男人,手臂一动不动的等著我接过去。
我皱眉,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然後开始漱口。
“我说了我今天没兴致。”我跟他认真解释。
然後建议:“不然给我电话我下次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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