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随着动作也被挤进了肠道里,那种被填满饱胀的感觉让他觉得血液都开始加速流动,笼罩在他身上一整日的冰冷外壳出现了裂痕,很快便急速坍塌下去,汹涌的快感几乎让他俊美的脸都扭曲了。
“嗯啊……用力……啊……”闫桓的指甲掐进了男人的皮肉里,那种血腥的被戳穿的感觉让他兴奋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男人在性欲勃发的时候完全是遵循着本能,抓紧了他的腰发狠地穿刺着,没有技巧,没有缓和的余地,像野兽一样低吼着动着腰,到最后干脆将闫桓推倒在浴缸的边缘,恶狠狠地压了上去。闫桓的腰被按在浴缸边,有些疼,他却像是得到了更大的快感,用长腿勾着男人的腰身,不耐地来回晃着腰,叫得一声高过一声。前端的yù_wàng也不满足于在男人小腹上的摩擦,他抓过男人的手掌,让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来回套弄起来。男人的手掌有些粗糙,动作还是生疏得很,被引导着来回摩擦着他性器前端的小孔。闫桓闭着眼,脸上一片晕红,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喘息。
两个人都发泄完后,闫桓站到花洒下将自己仔仔细细地冲洗干净,腿间粘湿的液体慢慢流了下来,又很快被水流带走。男人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两眼无神地发着愣,闫桓看了看他,猝不及防地将喷头对着他的头脸浇了下去。男人惊慌地伸手去挡,头发却还是被淋到了,湿哒哒地搭在额上,原本英俊刚毅的面孔露出不安和怯懦来。
闫桓看着他的样子,冷冷地笑了,走了过去,用脚趾来回猥亵起他腿间已经软下去的性器。
第二天闫桓下楼的时候,又恢复了平日冷淡的神色,眉宇间始终带着一丝厌烦。吃早餐的时候果然没有看见迪安,闫桓喝了一口牛奶,看着一边的管家:“韩固,那小子收拾干净了么?”
韩固弯下腰:“都收拾干净了。少爷说的没错,那是千山会的,夜枭。”
“千山会,”闫桓冷冷地哼了一声,“自从老头子死了,那里就算是彻底完了,亏闫礼还当做宝贝攥在手心里。”
“李先生早上打了电话来,说是请您早点过去,顺便吃个饭。”
闫桓擦了擦嘴角:“知道了,对了,听说货仓那边被他们安插了一只信天翁,”他冷冰冰地望着韩固,“找出来,干掉他。”
管家一如既往地躬着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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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
李奉安跟闫老爷子也有几年交情,照理说闫桓该叫他一声世伯,然而事实却是相反,李奉安每次见到闫桓,都像哈巴狗见了骨头般贴上去,百般讨好。
闫桓是极厌恶他的,每次受了邀请都不甚情愿,但是碍于生意上跟他还有诸多往来,不好表现得过于明显,这次也是免不了要抽空赶到他府邸。
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李公馆里那些不相干的闲杂人等都不在,这不免让闫桓松了口气,他向来不擅长于那帮老家伙打交道,被说烦了当场翻脸也是有可能的。李奉安说是从欧洲回来,带了很好的红茶请他品尝,实际是为了什么闫桓也能猜到一二,他故意不提,端着李府精美的茶具,自顾自地喝着茶。
李奉安客套了几句,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小闫,你这两天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闫桓慢悠悠地把茶具放到茶几上,看了他一眼:“风声,什么风声?”
李奉安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的神色,忽而又笑了,像只老狐狸似的:“想必你是察觉了,而且也解决掉了,是不是?”
闫桓扭过头去,不想看他眼角堆积的褶子,也不说话,只是跷着腿,手指交叉着放在腿上,像是出神的样子。
“唉,看样子你大哥是要出手了,”李奉安换了副感伤的口吻道,“闫老当年怎么就放心把千山会交给了他。”
闫桓的眼皮忽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从李奉安提到“你大哥”几个字时,他心里就洪水猛兽般涌起切齿的恨意,再听到“千山会”,他的牙根咬得便更紧,昔日恩怨过往皆从眼前浮现,但这起伏的心绪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除了捏得发青的指节,表面看起来依旧是毫无波澜。
“听说你前几天……”闫桓从烟盒里取了一支烟,就着李奉安递过的打火机点着,吸了一口后继续说道,“包了一个小明星?”
“小明星?”李奉安收回火机,笑的时候脸上的肌肉有些不自然的抽动,“闫少是很久不看电视了吧,他可不是什么小明星。”
闫桓不以为意地将烟灰洒在大厅昂贵的地毯上,抬起下巴,略带鄙视地看着他:“他有多红对我来说不重要。怎么,你没被他弄死,不太甘心?”他说着,将手中的半截烟插进了茶杯里,“画眉?他的嗓子应该不错。”
李奉安笑得更加难看,却仍是在笑,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是没想到会栽在这条阴沟里,本以为闫老过世后千山会是一天不如一天,谁知道事到如今,到处都有那群鸟的踪迹,不知不觉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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