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五条鹤丸!突然到来,大家有没有被吓到呢?”
讲台上,俊秀出尘的白发少年开朗的做着自我介绍,眼珠子转了一圈便盯在了时也身上,灼灼的视线让时也浑身一寒。
“呦!时也!”鹤丸毫不掩饰的冲他挥手,三两步冲下讲台,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对时也旁边的小姑娘说,“能不能把这个位子让给我?”
小姑娘被鹤丸的美颜近距离暴击,晕晕乎乎的收拾了东西把座位让出来,鹤丸兴高采烈的立刻占据了这个风水宝座,甫一坐下便趴在桌子上笑眯眯的盯着时也看。
时也痛苦的扶着额头,觉得头又开始晕起来。
“你怎么来了?”时也俯下身子,压低了声音问。
“我想你呀。”鹤丸也学他小声说话,眼角眉梢里的温柔缱绻满的都快溢出来了,“想死你了。”
时也脸上一热,连忙移开目光,掩饰的清了清嗓子,“咳…那你也不能这么突然的…就跑过来啊。”
鹤丸笑得更狡黠,“那你有没有被吓到?”
时也看了他一眼,嘟嘟囔囔,“吓死我了。”
鹤丸这才满足的笑了。
过了一会儿,鹤丸又开始作妖。
“时也时也。”鹤丸把下巴埋在胳膊肘里,小小声的叫他的名字。
“嗯?”时也分过去一道目光,“你干嘛?”
“嘿嘿嘿。”鹤丸傻乎乎的笑起来,完全没有方才荷尔蒙全开的样子,“就是叫你一声呗,高兴。”
高兴什么呀,傻死了。
时也暗自腹诽,但眼见鹤丸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心里不由得也高兴起来。鹤丸国永仿佛就有这样奇妙的魔力,只要他愿意,就能为身边的人带来快乐。
时也不作声了,鹤丸还是不死心的去作弄他,伸出手指悄mī_mī的去挠时也的胳膊。时也被他挠的痒痒的,忍不住拍掉了鹤丸作怪的手指头。
“又干嘛?”
鹤丸被拍了手指头也不介意,反而像被喂了骨头的狗狗一样闪着皮卡皮卡的光芒,“时也,你刚刚,是不是害羞了?”
噫――!!
刚刚褪下去的红色又瞬间从脖颈里升上来一瞬间爬到了耳朵尖,时也这回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如果他真是的话,那一定从头到尾的毛都炸开来了――但好歹他还记得是上课,于是只是恶狠狠的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掐了一把鹤丸扒在桌子上的胳膊。
那块儿连着肩膀的肉最软,哪怕鹤丸一身紧实的肌肉也被掐的一咧嘴,然后痛苦的把头埋进胳膊里。
嘶嘶的吸气,哎呦我去,还正经挺疼。
时也一看鹤丸好像真的被掐疼了,忍不住又担心起来,但是又气不过他乱说话,在座位上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实在忍不住的去戳戳他。
“那个…”时也小心翼翼的问,语气有点迟疑,“真的很疼吗?”
鹤丸把整张脸都埋进胳膊里,“哎呀好疼好疼的。”
“那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好呀好呀,给吹吹哦。”
“那我吹咯?呼呼……还疼不疼?”
“嗯……不疼啦!完全不疼啦!真的好有用哦!”
……
全班师生:感觉被喂了一把狗粮,有点撑。
早上惨绝人寰的撒狗粮事件之后,中午来找时也去食堂吃饭的真田继早上的大太刀事件之后再一次受到了暴击。
这个浑身白的跟没上色的线稿一样的家伙怎么跟到这里来了?不是把他甩掉了吗?!
不知为何,肤色健康的真田对浑身雪白的鹤丸有一种莫名的敌视,完全不想看到他。
大约这就是非洲人对欧洲刀求而不得的因爱生恨吧。
但真田再不开心也没法明目张胆的赶鹤丸走,于是只能憋屈的默认了鹤丸的加入。一行三人在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又被蹲守多时的另外三个人给捕捉到了。
长谷部,药研,还有巴形三个人本来还在冷冰冰的对峙,在时也出现在他们视线范围的一刹那转过头来,几乎是下意识的露出了春风化雨般的笑容,然后在看到时也旁边的鹤丸的时候,那笑容瞬间又变得铁青起来。
以上三个动作均在三秒内完成,这迅速的变脸速度让旁边的真田看的叹为观止,然后礼貌的将这几个家伙的危险程度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这不得不说是非常明智了。
四束带着火花的目光一路闪着噼里啪啦的电弧向外延伸,然后狠狠的撞在一起,你来我往的争斗起来,真田嘴角抽搐的按下帽檐,抓着时也的手闷头就往前走。
时也还傻不拉几的抬头问他,“哥,不等鹤丸他们吗?”
真田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傻孩子,可长点心吧。
身后,突然被大舅哥摆了一道的四人恶狠狠的互瞪了一下,然后拔腿就往前跑。
“时也,等等我啊!”
食堂里,真田机械的往嘴里塞着食物,表情呆滞,目光死亡。
他和时也的身前坐着两个高大的身影,灯光从他们的身后打来,投射出一道小山似的阴影。
太郎和次郎保持着温和又不疏离的微笑,筷子在空气中几乎飞出残影,唰唰唰的把自己食盘里的菜往时也碗里搬。
“哎呀,你们别夹啦。”时也手忙脚乱的又给夹回去,“你们不用吃东西吗?”
太郎笑呵呵的没说话,既不否认也不肯定,只是慢悠悠的说,“你太瘦啦,多吃一点长的快。”
旁边的次郎也帮腔道,“真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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