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喝,给我开的这一瓶,只有你价钱的一半。”马为堂怒指他,这人就是他妈的贱,这么有钱还这么贱,占朋友便宜占得这么理所当然。
“你都这么有钱了,还为这点小钱叽叽叫,我就算是个好女人,也受不了你这么龟毛。”
说着,他把红酒又牛饮了一大杯,这瓶酒连他手里也没有,真是好喝,喝了一口就少一口,这世间一定剩没几瓶了,看马为堂这么计较就知道。
“你这混蛋,别以为你女人缘比我好就机车起来,你不过是比老子帅上那么一点点。”
“是帅很多好吗?”他反驳。
“酒留点给我,老子也没喝过这么好的酒。”
在马为堂的杯子盛满了顶级的红酒,马为堂斯斯文文的喝了一口,然后开始卖弄起来。
“前调有樱桃味,后调却充满了杏仁香味,然后吞下喉后,整个喉口与口腔充满了不同的香味,并且一直回香——”
趁着他滔滔不绝,又在装自己是什么品酒大师的时候,周宇潮狂喝了一杯,激得回神的马为堂又是阵鬼哭神号,最后一杯只好留给了马为堂,好止住他抱怨的话。
但是说他们没喝过这么好的红酒,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这是谎言。
几年前那一场恋爱谈得失败至极,他第一次打电话给马为堂说自己遇见了个好女人,想要跟她长久交往,说了一堆无意义的废话,甚至还抱怨了若不是临时有工作进来,他早就跟那个好女人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马为堂一副他疯了的态度,再三出言相劝,“第一个,好女人不会主动到你常去的酒吧勾引你,不会第一夜就想跟你来个yī_yè_qíng,也不会让你又揉又搓又摸的把她当成女公关一样,只差没让你插在她里头,她淫声làng_jiào给你听,我觉得你最好把头浸到冰水里冷静,浸三十分钟后你就会回魂了。”
“我告诉你,她不是那样的,我们还聊苏格拉底、老子、孔子。”
“聊个屁,我看你被下蛊了,冷静点,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什么?圆圆?这不是熊猫的名字吗?靠,原来你讲半天,是因为你跑去动物园搞人兽恋,看来你的狩猎范围越来越大。”
他们讲些哥们的屁话讲了一堆,三个月后,他在马为堂的家里吐得乱七八糟,马为堂他老爸收集的最顶级红酒被他吐光了,而他连那酒是什么味道都想不起来。
马为堂有没有因为酒,而被他那爱酒成痴的老爸给吊起来痛打一顿,他不知道,但是他相信以马为堂的义气,不会把他供出来的。
但从此这件白痴低级的恋爱被视为他的禁忌,马为堂也会聪明的避开这件事,不过有时候他若是心情不好嘴贱起来,就会把这件事拿来说,当然也会换来他对他的屁股一顿痛踢。
他不喜欢提起那次失败的恋爱,因为他连为什么失败的原因都不知晓,他只知道后来一切都变了。
也许是当时灯光太美,也许是自己太寂寞,或者是喝了点酒醉了,才会因为一次相遇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真命天女,然后狠狠的吃上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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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一定有一个很棒的女人,等待他的相遇……周宇潮嘴角弯起,一阵苦笑,那个很棒的女人,他真的遇得到吗?
他的双腿间被奉嘉仪搓得有点发热,他还年轻,也许久没有发洩,纵然搓揉的是个男人,他仍然有了ròu_tǐ上的反应。
看着眼前放浪的男人,舔着酒杯望着他,他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他表明给他看,他要的就是跟他好好来一场xìng_ài,而不是看上他的身家背景与帐户里的金钱,骗了他的感情,让他一辈子带着伤痕,却假装纯洁无邪的坏女人。
“那里是哪里呀?”这样一想,周宇潮也不正经起来,他发问,感觉就是不怀好意的sè_láng。
“就是那里呀!”奉嘉仪笑着回答,反而很大方。
“那你听说都是什么?是很大,很长,还是很粗呢?”他愈说愈下流,脸上表情应该很猥琐,sè_láng角色他扮起来驾轻就熟。
“我应该说讨厌,这种事当然不能放在嘴巴上讲吗?”
“不能放在嘴巴上讲,是只能放在嘴巴里,还是身体里讲吗?”
“你好色哦,周先生,我都湿了。”
“不要跟我说你腋下湿了哦!”
他们的对话仍然维持在八十禁上,而且有愈来愈三八跟欧吉桑的倾向,但是周宇潮很开心。
事实上,他这几年处于低潮,自然低调了,但是那些想要往上爬的女人们,就是一个个会出现在他眼前。
不过这一次出现的,是个男人。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没有和那些女人周旋时的厌烦,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直接和有趣?
眼前的男人长得有点好看,修整得整齐的头发乌黑亮丽,在黑发里是若隐若现的白色耳朵,当然在这种朦胧灯光下,母猪也会赛貂蝉,所以好不好看倒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一触即发的激情。
若眼前这个人是女人的话,自己恐怕已经拜倒在对方的石榴裙下,非常乐意的来一发了。
毕竟现在接近他的女人,如果智商有超过八十,他就要感谢上帝了,他的花花公子烂名声,吸引来的全都是一群白痴拜金女,而且年龄跟智商有越来越低的倾向。
他觉得自己不是有钱有势的公子哥,而是一只纯金制造的公狗啊!
啊,错了,是钻石镶成的公狗,因为钻石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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