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瓶子里的喷雾还是喷了他半张脸,这种防狼喷雾没什么伤害性,不过会让敌人泪流不止,刃破狼一只眼睛被喷到,眼泪不断往下流,刃破狼捂着一只眼睛,眼眸露出的野性光芒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只凶猛狂暴的狼眼,但他盘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
静与狂,为什么一个人身上可以同时具有这种气质而不会让人觉得很怪、很不现实呢?
静,太静了!
刃破狼的静让人难以呼吸,马为堂忽然之间看不懂这个男人。
但马为堂不认为自己今天的行为有错,从进入大学开始,刃破狼是黑道少主的风声不胫而走,而他看上自己想用暴力也是事实,他只是想方法自保而已。
“马为堂。”
他一叫,他就举手叫有,规规矩矩,有礼貌得很,但是他手里的防狼喷雾也捉得死紧。
“我不是说我会裸着身体包在毛毯里,我实现了我的承诺,你该不会自己吃瘪,就想给我好看了吗?好吧,反正现在黑道也没原则了,想qiáng_jiān我吗?来呀。”
他张开大腿,一副就是被狗咬的厌烦神色,而刃破狼一动也不动,等泪水渐渐止住,他拉开抽屉。
若从里面拿出把枪或刀想要砍了他,马为堂不会觉得惊奇,但刃破狼却从里头,拿了瓶眼药水点进自己不舒服的眼睛,透明泪液像河流蜿蜒流下他那剽悍充满男人味的阳刚脸庞。
说实在的,这一幕其实很帅、很好看,马为堂不由得钦佩这只蟑螂,连点个眼药水都在卖弄性感,他要是女的,应该就会被迷得晕头转向——只可惜他是个男的,还对跟个男的来一炮真的没兴趣。
点完药水,再拿起面纸擦着颊面上的水,刃破狼上上下下审视了他一遍,那眼神像刺一样,令马为堂感觉自己被锁定。
马为堂是那个时候才被刃破狼给真正看上,原本刃破狼只对他的ròu_tǐ感兴趣,那一天后,他对他有兴趣的是全部,性格、头脑。
后来他们开始合伙做生意,刃破狼找地段,他想开店的企划,当然,刃破狼借着开店,也有获得些不能说的利益。
望着眼前的虎哥,马为堂笑嘻嘻的脸忽然抽紧,因为他看到虎哥从上衣口袋掏出烟点上,眼里露出嘲弄,一副你怎么跑也跑不掉的表情。
债主来索债了。
不用那群在他背后的凶恶青少年大声的喊大哥好,他也知道那只蟑螂在他背后,因为他伸出很长的手,搂住他的颈项,把他往后拉向自己。
靠,这、这是哪种香水味,快要熏死他了,为什么有这种浓烈昭显自己男性荷尔蒙的香水,香得让人头晕目眩。他后背撞上宽大且有肌肉的胸膛,靠,有肌肉了不起啊,碰一下就弹回来到底是什么样的超人肌肉呀?
老子身上就只有粉粉嫩嫩的苹果肌,苹果肌应该大胜超人肌吧!
侧过头,再看到刃破狼身上的花衬衫,他就有种被闪瞎双眼的感觉。
花衬衫已经够俗了,为什么这个人还敢穿那种刺伤人眼睛的亮黄颜色,衬衫上印的每朵大花都怒放着,这是夏威夷导游穿的吧,或是没脑的观光客买来恶心自己,证明自己有到此一游。
可是为什么有人能够穿着这种夏威夷花衬衫,脖子上戴个俗到爆炸的金链条,看起来还是那么帅呀!
这不公平!这个世界不应该有男人穿这副样子,还是帅到无法无天,就连他做出万恶的行为,还是帅到不行。
香水味太浓,让马为堂捏住鼻子,鼻子一没呼吸,嘴巴就张开了,刃破狼抬起他的下巴,他还来不及抗议,头就被他转了个角度,他吻住了他。刃破狼扭得他的头不会酸,但也没办法反抗,因为一反抗,他的颈部就会扭伤。
一个吻跟脖子会扭伤,得要包着难看的纱布、贴着药膏走在人前这种丢死人的事比起来,他决定还是牺牲一个吻好了。
他心里又忍不住干了一声,这只蟑螂该不会知道他会选择宁可被吻,也不要脖子扭到才这么做吧?
他应该要咬断他的舌头的,哪有人舌头在别人口腔里乱钻,卷住别人的舌头乱搅,最后还淫猥无比的做出chōu_chā的动作,让人联想到某个方面,这哪是舌头,根本就是性器官,吻得唾液都流下他的唇了。
那是口水啊,刃破狼舔什么舔,多脏啊!
为什么还舔得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就算是老子的口水,老子也不想见人舔成这副德性,好像老子的口水有多好吃一样。
变态!
“干,你到底要吻多久?”
蟑螂兼变态气定神闲抬起手腕看表,那模样令马为堂看得捉狂。
靠,这款表是瑞士名牌,不只要有钱才买得到,最重要的是,戴的人没那种十足的强悍男人气质,还戴不出那表的感觉,怎么这只蟑螂就能戴出那种时尚男人味道,明明是穿花衬衫跟戴金链子的咖。反而自己好爱这个牌子,每次试戴,每次都只能咬牙作罢,因为他的风格真的不适合,戴在他手上,就像路边摊买的假货一样黯然失色。
“才吻三分钟,至少十分钟吧。”
“干——”
马为堂还没骂完,就被那男人给套上了围巾,把他揪向前,那围巾把他脖子束紧,差点让他不能呼吸,他一看清款式,忍不住阵阵恶寒。
这是有名的手染艺术家染的,他拿不到,刃破狼帮他拿到,就送给了他,结果阴差阳错,这条围巾寄放在奉嘉仪那男人脖子上,现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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