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还是硬硬的呀?”
“硬你个屁。”
他用力推周宇潮一把,周宇潮没想过他会这么暴力,立刻就被他推倒在床,头部落在床沿,奉嘉仪骑了上去,将他整个吞没,他的圆球跟草丛搔刮着穴口部位,刺激度满分再加分,他摇着腰,让周宇潮喘叫出声。
“他妈的不要这么玩,太刺激了,会断掉——”
“断掉后是硬硬的,还是软软的呢?”
奉嘉仪又摇了一下,对他而言很难受,但他实在受不了这个男人的痴缠,而他语气阴森森的,显然被激怒了。
“靠!断掉之后……这个问题好惊悚,爸比,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小力点,不要那么用力,那么用力你也不舒服不是吗?”
“你管我舒不舒服?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爽就好了。”
他认输了,看来把奉嘉仪激得发飙了。周宇潮小媳妇地道:“好好,爸比别生气,我们和好。”
“谁要跟你和好?!混蛋。”他扯他头发,这动作特别解气。
“好,好,我混蛋,我机车,我——唉唷——疼呀,嘉仪,不管是手还是那里都小力点,隔天你也会痛死。”
“痛死我的事,要你管,你——”
他上下摇动着身体,放声吟叫,那副媚样让周宇潮也受不了,他按住了那蜜桃臀,往上不断进攻,游戏虽然失败,但是狂暴化的奉嘉仪让他爽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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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奉嘉仪连腰都直不起来,躺在床上完全不能动,只好请假,珉育在房门外看着他,问周宇潮发生了什么事。
“爸比怎么了?”
周宇潮考虑了一下回答,“爸比他昨天吃了硬硬的香蕉,因为他太喜欢,就吃太多,所以不太舒服。”
“哦,蕉蕉吃太多,肚肚会胀胀?对不对?”珉育点头,小大人般的表示了解了。
“呃,差不多是这样,但对爸比而言,昨天的蕉蕉比一般蕉蕉好吃一百倍,爸比昨天吃的时候很忘我,他急速的扭着——”
一个枕头朝说得陶醉的周宇潮飞去,奉嘉仪怒吼,“住口,你给我乱教什么,周宇潮!”
周宇潮闭上嘴,却嘿嘿笑了。
没错,这就是他跟奉嘉仪的日常生活,很平和,有时会斗嘴跟小暴力,奉嘉仪在教育小孩上很少让步,凶得跟鬼似的,但他很快乐。
非常快乐!
但自从把奉嘉仪和奉嘉媛的外表联结在一起后,偶尔马为堂的话会浮上周宇潮心头,次数很少很少,但就像万里无云的晴空,突然有不安的阴云飘过。
天堂里总有蛇……
第十章
叮咚!
正常人按门铃的声音是这样,但不正常的人按门铃的声音是这样。
叮咚!叮咚!叮咚——
这种机车又吵死人的按铃声,好像唯恐室内主人不知道别人按门铃,更像幼稚小孩故意恶作剧,周宇潮走向大门,脸色非常不好的打开大门。
“今天不论你失眠、失智、失恋、失心疯,老子都不招待你,给我滚,我要睡觉了。”
在要睡觉之前听到这种机车的门铃声,看到机车的朋友,有这种表现他觉得自己还算客气了。
马为堂一手靠在门铃旁,侧弯着身体,他颈子上的新围巾被扯得脱线,没穿他那装帅的大衣,里头的麻质衬衫扣子好几颗扣得不对,还有几颗没有扣,露出里面的薄薄保暖衣,但那保暖衣也像被强力扯出来一样,一角从他的裤头跑出来,而他那品味高尚的皮带不见了,裤子皱得像刚在地上滚过。
不过就算他如此的狼狈不堪,他的姿势仍有几分美感,耍帅似乎是他的本能之一。
周宇潮讶异了,这么冷的天,他没穿装帅大衣,还衣衫不整……对马为堂而言,应该算赤裸了吧。
“你怎么这副样子?被人强了吗?”
“老子长太帅了,没办法!”
这么贱的话没刺激到马为堂,论嘴贱,周宇潮大大的比不上他,他拨了一下自己乱了的头发,呼了口气,一副受不了自己天生丽质的样子。
美丽的女人,男人追求,像他这种极品的男人,唉,也怪不得一些人忍不住动手,他不怪这些人,只会叫这些人去死一百遍。
若是这人像蟑螂一样,一百遍还死不了,他就叫他去死一千遍!一万遍!一百万遍!
这个人的无耻到底有没有底线?周宇潮呛他,“靠,哪个女人这么没眼光想要强了你?不知道你的腰比她细、皮肤比她白,更可恶的是,连体重都比她轻吗?等脱了衣服,她应该想要朝你吐口水,而不是强了你。”
马为堂又拨了一下头发,装帅装到这种地步,令周宇潮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把他弄得更狼狈,让他耍不了帅。
“老子真的长太帅了,这一回没勾引到女人,连男人都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之下,你看如果我叫对方舔我的脚,对方会不会以为我对他有意思?”
“有人想要舔你的臭脚丫?他不知道香港脚有细菌吗?”
“你他妈的才有香港脚哩,你两只脚都香港脚,你全家都香港脚!”
周宇潮倒有点担心了,马为堂这副清纯又妖魅的长相,在某方面还真合某些男人的意,他学生时代就挺受欢迎的——尤其是越怪越变态的男人。
这该怎么说,变态会吸引变态吧!
“喂喂喂,告诉我你没被变态男人破了菊花?”
马为堂用刘海下的妖艳眼睛瞟他一眼,“破我菊花,哈哈哈,你在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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