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无声的落了下来。
冰凉的泪珠滴落到手上,渐渐化为一朵水花,付望年知道刚刚是真的吓到了青遥,连忙安慰着说道:“没事没事,都是我不好,下次我们不要再管这些事了,好不好?”
青遥泪水不停,却是微微点了点头,都是他不好,要不是他叫夫君帮忙,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遇见了哥哥
付望年那边的两人说着下次不再管这事,这边的凤绵偷偷看着那似劫后余生的夫夫,然后又看看带着怒气的白络。
“夫君,这不关他们的事,是他们帮了我,才跟着一块儿受累的。”
凤绵很感激他们,如果不是他们,那他这会儿说不定就不能安全的站在这里,可是因为他的原因而让那两人受伤,他心里很过意不去。更何况他们都不认识,竟然还这样帮他,而且那家夫郎还跟他一样怀着孩子,他不知道若是他家夫君出了什么事,那夫郎会多么恨他。
白络静静的看着付望年两人,敛去一身的怒气,他刚来到这里就看到这一幕说不担心那是骗人,转头看到凤绵眼里的哀求,微微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不是怪他们。”白络继续对着身后的白壤说道:“白壤,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白壤恭敬的说道:“是,主子放心。”
付望年身上挨了些拳头说不疼那是骗人的,但是看到青遥一直不放心,便由着他掺着胳膊,当然他尽量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让青遥有太大的负担。
再看向不远处的白络,身穿一身白衣,一双黑眸尽是如鹰眼般的锐利,付望年有些疑惑,那双眼怎么看怎么都不是一般人才有的眼神,这荣都里的人怎么都说他是个傻子呢!
青遥也发现了一丝怪异,抬头看向付望年,眼里尽是疑惑,两人面面相视良久,却都不解这其中的缘由。
他们当初可都是听到街上的人说得一清二楚,难不成凤绵嫁的人不是那个傻子白络,或者又是这事情并不是外人想的那么简单。
就在付望年抓不住头绪的时候,白络来到两人面前说道:“在下白络,刚刚多亏两位相助,白某的夫郎才避免了那王城的骚扰。”
付望年暗暗惊讶,这人还真是白络,这事情看来还真有些悬,虽说心里有很多疑问,却是平静的说道:“好说好说,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这些事情还真是难说得明白,但他也知道,有些时候想要知道一些不该是他能够知道的事反而会惹到不该惹的事,这事儿还是能躲则躲吧!
白络若有所思的看着付望年,见他面色平静,这才说道:“公子慢走,此番多亏公子出手相助,不如到寒舍一坐,顺便请些大夫帮公子看看。而且白某看令夫郎也该让大夫看看,白某已让人去请了大夫,不如一块去看看吧!”
付望年想到身上受拳的几处抽痛得要命,而青遥刚刚也是受到了一番惊吓,是该找大夫看看,若是他自己去找,说不定要浪费些时间,便也不再推迟。
付望年静静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景象,说真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这回算是真正了解所谓的有钱人。
刚刚进来之时,他就看到一个大院子,谁知道那才是前院而已,这九曲回廊之后才到了这正厅。再看看这些摆设,就他这样一个外行也看得出都是些精贵的东西,还真不愧是荣都首富。
白络礼貌的对付望年说道:“公子请坐,这位夫人也请坐。”
付望年点点头,在白络坐下之后也跟着坐下,青遥和凤绵随后也跟着坐在各自夫君的旁边。
下人这时候端了一些点心上来,然后又帮几人沏好热茶,再恭敬的退出了屋外。
屋里一时未有人开口,只有清新的茶香萦绕着整个大厅。
白络又是安静的观察了对面的付望年和青遥两眼,而后说道:“在下白络,不知这位公子贵姓?”
他还不知对面的男人姓什么,不过他却觉得那两人似乎认识他和凤绵一样,可是他根本没印象见过他们。
“在下付望年,谢过白公子的这一番邀请了。”
“哪里哪里,公子似乎不是这荣都人士?”他经营了那么多的生意,自是经历了一番磨练,这些事对于他来说只是小事。
付望年挑眉,没想到白络竟会猜得出他不是这里的人士,看来这白络还真不是一般的简单,至于外面说的傻子一事,看来也不都是真的。
“我和我家夫郎是来荣都游玩的,因我夫郎有了身孕,不宜长途跋涉,便在这里待了些日子。”
“原来如此,要是付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如若白某能够帮得上,定会倾囊相助。”
“那付某先谢过白公子了。”虽说都是些客套话,但付望年也是懂得分寸。
片刻后,这大夫便是来到了白府,白络让大夫帮三人都看了一下,确定没什么大碍之后便送大夫出了门。
付望年这时也起身说道:“竟然已无大碍,付某也不变多留,这就先告辞了。”
白络挑挑俊眉,而后说道:“竟然付公子都开口了,我也不便多留了,白壤,送客。”
白壤诧异的看看白络,却见白络一副平静的摸样,心里却是知道主子要他送客的缘由。
朝付望年礼貌的说道:“付公子,这边请。”
付望年和青遥出了白府,便是直接往凉凤楼的后院走去,却是没有注意到身后一闪而逝的身影。
付望年刚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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