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做梦了,好累!
田夕磊缓缓的张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
“小磊,别怕,别怕……”病床边,施文伯紧紧握住他的手,吓的都快哭了,“有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我没事,就是做了梦。”
“一定是噩梦,吓得我家小磊一直挣扎,碰都不让我碰……”施文伯撅着嘴,一脑袋扎在病床上,“那挨千刀的,先是撞了我家小磊,后又造成二次伤害,做噩梦。这笔帐我跟他好好算算。”
“对了,撞我的那个人呢?”
“酒后驾驶,已经被拘留了。”说起这件事,施文伯也好奇了起来,“我本来打算亲自处理这件事的,但你姐姐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她会跟进这件事,让我最近好好陪在你身边。”
“我姐姐怎么会知道?”
“你……没有联系她?”
田夕磊摇摇头,“姐姐那边有事,所以我只联系了你……”
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类小擦小伤的事情,即便被姐姐知道了,她也只会派人处理。
如果是亲自处理,事情就不简单了!
“看你,一提到你姐姐,就是一副快到天下大乱的可怕模样。”见田夕磊突然陷入了沉默,施文伯知道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自从去过梨园,你就特别在意你姐姐的一举一动,生怕她会触犯天条似的。”
“如果我以前也能像现在这样上心,我姐姐或许就不会误入歧途了!”
“误入歧途?你傻不傻啊……”施文伯忍不住轻轻捏田夕磊的脸蛋,“就你姐姐那样的,一个聪明伶俐,杀伐果断,什么事都能拎的跟水晶玻璃一样清晰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走上歧途啊!”
“你不了解她……”
“为了追你,我讨好她这么多年,你说我了不了解她?”施文伯倒了一杯水,递给稍显急躁的田夕磊,“我也知道,这个丫头称不上好人,但也没坏到无可救药。就单说你妈那件事吧,你姐姐就只控告了她挪用公款这一项罪名,其他的一字没提。”
“消息准确吗?苗律师之前跟我说过,姐姐打算彻底清算她!”
“绝对准确!”施文伯挨坐在田夕磊的身边,从身后拥着她,“这个案子过几天就要开庭了,到时候你就会发现你姐姐并没有她自己表现出的那么绝情。”
田夕磊喝了口水,只觉得身体一下子轻盈了许多,“她改变注意了?”
施文伯笑嘻嘻的磕在田夕磊的肩膀上,“瞧你这话说的,那丫头又不是什么一言九鼎的首脑人物,改变个注意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田夕磊顺从的依在那宽口的胸膛上,也笑了,“总感觉我姐姐有点变了。”
“变好了还是变的更坏了?”
“当然是变好了!”
小别胜新婚,多日不见的两人就这么腻歪着,一会儿玩玩手指,一会儿亲亲脸蛋,到最后施文伯直接钻进的被窝,像八抓鱼一样黏在病人的身上,直到吊水结束。
用他们自己的话讲,幸好入住的单人间病房,否则铁定要把别人“恶心”死了。
事故不大,人也是轻伤,不需要留院观察。所以吊完水后,施文伯直接把田夕磊送回了家,顺道自己也腆着脸住了下来。
良辰美景,春宵一刻,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迫不及待的冲进了浴室。确切点说,是施文伯强行夺下了田夕磊的饭碗,然后如狼似虎般把他抗进了浴室。
浴室里,田夕磊□□的坐在浴缸边,羞涩而又不解的看着跪坐在他脚边的施文伯——他已经起了反应,腹下部分高傲的耸立,对着他的小腿磨来蹭去。
貌似从梨园之后,他们虽时常有肌肤之亲,但一次都没做过!
“小磊,我想要了!”
施文伯卑微的匍匐在田夕磊的膝下,捧着他骨线清晰的左脚,轻轻的啃咬着。在田夕磊白亮的如女人的肌肤的映衬下,棕色皮肤的他就像是对高贵主人有所祈求的奴仆,为了得到那一点点的恩惠,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只是,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主人的脚,还有主人的腿,主人的身体,主人的唇,主人的一切……
没错,他是个贪婪的奴仆,贪恋着优雅而又美丽的主人,现在脚已经是他的了,接下来便是那好看的双腿了。双腿间的标志明明彰显了主人的阳刚之气,可在他眼里,主人就是这世间最娇艳欲滴的花朵,任何女人都比不上。
很好,主人还是跟一如既往的仁慈,没有呵斥他,也没有抗拒他,甚至还很配合的张开了双腿,供出最宝贵的地方,于他欣赏与玩弄。
对于主人的赏赐,奴仆没有资格说不!
他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大口大口的啃咬着主人身上每一处的嫩肉,撩拨的主人不能自已的□□着,有点生涩,又有点期待,好似还未彻底觉醒的□□!
朝着主人那最敏感的地方,他亲吻了上去,果不其然,立刻引来一阵令他满意的歌颂!
啧啧,他的主人还真多变呐!人前,是清清白白的圣者;人后,是花枝乱颤的□□!不管是哪一种,他都那么那么的喜欢,喜欢到能为之舍命!
“蚊子,我们去卧室吧……”
主人的命令不可违抗,他拦腰抱起主人,混着一身的水汽,倒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主人又添了几分婀娜,更加诱人了!他喘着粗气,结结实实的压了上去,一时间两人身体与唇舌都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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